景墨在沈明微的病房里被打,嘴角开裂,俊脸染血。
沈明微慌乱大叫,“晏深,你干什么?放开景墨。”
司晏深冷冷一哂,拽着景墨的衣服给拽到外面,又是一拳砸在肩膀上。
景墨从地上爬起来,吐掉一口血墨子,还能笑的出来。
“晏深你不行呀,这才发现呀。”
“景墨,我把你当兄弟,你XX妈的却把我当傻子。”
景墨擦了把嘴角的血,还嘻嘻哈哈,“对不起呀傻子兄弟。”
“你找死!”又是一拳砸在景墨后背上,这下景墨直接起不来了。
两个人都带着保镖,但是谁的人也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缠斗在一起。
幸好这一层病房全给包下来,否则俩个人非要挤爆头条不可。
景墨本就是手下败将,又加上短理,没几下就给司晏深打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司晏深蹲下,接过保镖手里的纸巾给他擦嘴角的血,“说吧,想要给埋在哪里?”
“哪儿都无所谓,关键要写上先考景墨之墓。”
司晏深把纸巾塞到他嘴里。
“景墨,我们完了。”
景墨伸手把纸巾拿出来,“就为了许枳?你爱上她了?”
“我说我手上有可以献血的人,只是要花点时间,你为什么还要去动许枳?她怀了孩子!”
景墨爬起来,阴恻恻的笑:“明微还救了你的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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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她一点血算什么?她不是没事吗?放心吧,她死了我给赔命。”
司晏深紧紧掐住了他的脖子,“你疯了,你这根本是在打击报复,她不知道梁星稀的下落!”
景墨并不挣扎,也不给自己辩解,只是疯疯癫癫的笑,“我不开心,谁也别想好过!”
司晏深把人松开,踢了他一脚,“疯子。”
景墨还是神经质的笑,“那你呢?真要为了许枳跟我闹掰?”
司晏深把擦手的纸巾扔到他脸上,“是。”
景墨手撑着地站起来,“你变了,当年就算为了明微我们俩个也没闹掰。”
司晏深刚要说话,就看到了脸色苍白的沈明微。
他皱眉,“谁让你出来的,回去。”
沈明微惨然一笑,拿起水果刀对准了自己的手腕,“都是我不好,我为什么要出车祸,为什么要失血过多?为什么要输血,该死的人是我!”
司晏深忙冲上去抱住了她,景墨趁机夺下水果刀。
他松了一口气,伸手要抱沈明微的时候,忽然一偏头看到不远处站着的许枳。
她苍白瘦弱,身体微微佝偻着,柔顺的发凌乱。
司晏深下意识的松开沈明微,提步走了过去。
“许枳……”他喊了她的名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枳淡淡看着他,漆黑的眸底一片寡淡,“我们离婚吧。”
司晏深一愣,随即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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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的手腕,“我送你回病房去。”
她挣脱了他的手,“不用,你去照顾你的朋友吧,我自己回。”
说着,她就转过身去。
她走的很慢,手撑着墙,仿佛随时就会倒下。
司晏深一颗心往下沉,快步追上把她抱了起来。
许枳没有挣扎,她很累,柔软的身体伏在男人胸口,能听得到他咚咚的心跳。
但是,她根本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沈明微从景墨的肩头看到了这一幕,眼眸中流露出怨毒的神色。
许枳呀许枳,你怎么不去死呢?
……
司晏深把许枳放在床上,“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她轻轻摇头,“离婚协议让你的律师拟定吧,我什么都不要,孩子会打掉。”
听到许枳要打掉孩子,司晏深整个人都暴怒起来。
“你要打掉孩子?”
“不然呢?让他一生下来就没妈妈?还是在继母的手里长大?”
不等司晏深说话,她兀自说下去,“你放心,欠你的钱会还,加上违约金,我会遵守。”
哗啦,司晏深把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扫在了地上!
许枳麻木的看着,不为所动。
司晏深扑过去,按住她的手把人压在枕头上,眼底血红,“你敢!”
“本来就差点没了,你都敢,我为什么不敢!”她眼眸里火光灼灼,跟他对视。
司晏深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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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痛,手也松开了些,“那不是我,是景墨,我以为是个陌生女人。”
“就算是陌生孕妇,你们就能这么对待吗?真是无法无天。司晏深,你不配做一个父亲。”
大概发泄了,司晏深很快冷静下来,找到了他身为人上人的节奏。
他放开许枳,然后拉了把椅子坐下,“不准打胎也不离婚。”
许枳愣住,说了半天白说了呀。
“司先生,你非要让我去起诉离婚吗?”
司晏深勾勾唇,“许律师,我咨询咨询你,孕期能离婚吗?”
许枳按住额头,似乎这样才能让大脑的那根弦不崩断。
“司晏深,人要脸树要皮,我们给彼此留点体面吧。”
他并不要体面,他要许枳,木木更需要她。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蹭着她尖尖的下巴,“1个亿,你生下孩子,我给你一个亿。”
许枳都给气自闭了,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吗?
果然像他这种生活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是没有人情味的。
微微抬头,她沙哑的嗓音覆着冷嘲,“呵,孩子也能用钱买?”
司晏深的手下移,落在她小腹上。
许枳身体流血的画面冲击力太强,一直停留在他脑海里。
要是没了这个孩子,同样没有的还有木木生的希望……
“事情已经发生,就算你再竭斯底里也改变不了什么。不如想想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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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大家都好,对不对?”
好无耻,竟然拿她妈妈威胁她。
许枳深呼吸,慢慢冷静下来。
的确,她是抗不过司晏深的强权。
那就像他说的那些,多要些好处吧。
“好,一个亿我不打掉孩子,但是生下孩子就离婚。”
她就这么想离婚?司晏深沉默着不说话。
许枳又说:“我还要让景墨跪下道歉,你能做到吗?”
“别孩子气,他那种人没节操,这样折辱他没意思,我让他把律所赔给你。”
许枳扬了扬眉,“你说笑话?”
“我是认真的,他总得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许枳并不当真,“那你呢,你跪下来算不算折辱?”
对于许枳来说,最错的人就是他。
“不跪改打,行吗?”说着,他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脸上贴。
许枳挣扎了一下,“你别耍无赖,这样根本不疼。”
“那用这个。”说着,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匕首,把刀柄递到她手里。
匕首不算长,连刀柄能有20厘米,可刀刃薄薄的,雪亮。
许枳抵在他胸口,“你以为我不敢吗?”
他微微一笑,自动撕开了衣服,“再往这一寸,这里是心脏。”
许枳的手攥紧,“司晏深,你别逼我。”
他握着她的手把刀尖往肉里扎,“枳枳,你用力些,挖开看看这道歉的心诚不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