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晏深却不知她的挣扎。
只看到了她的拒绝。
想到乔臻对她的维护,司晏深满心的嫉妒。
可又不能冲她发火。
两种情绪在心里对冲,他快把自己呕死了。
打开车门下去,他吩咐司机,“送她回去。”
司机惊讶的看着他,“那二爷您?”
司晏深一个字都没说,迈着长腿往街的另一边走去。
许枳心里针扎一样疼。
可她也不是个心软的,没有下车挽留。
司晏深是给气糊涂了,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走了一段路就停下,上了身后的车子。
保镖问他,“二爷,您要去哪里?”
“去度假村。”他要去剁了那个杂碎。
乔臻看到他并没有奇怪,“人在里面,注意分寸,可别玩死了。”
司晏深进去,就看到有个男人被绑在椅子上,脸上被戴着黑罩子,而他面前的桌子上,有警局审讯用的强光灯。
他不由冷笑,乔臻的这点手段真的太温和了。
他走过去,却给保镖拦了一下。
“二爷,别脏了您的手。”
司晏深揉着手腕,“今天必须我亲自动手。”
说着,就撕下男人的头套。
他一直处在黑暗里,现在猛然被强光灯照着,顿时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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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眼前一张精致俊美的脸。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打了一巴掌,他只觉得脑袋嗡嗡的,满口的牙齿都松动了。
狠狠吐出一口血沫子,他骂了脏话。
司晏深让人把他的绳子解开。
保镖还有些担心,“二爷,听说他身手不错。”
司晏深沉着脸一言不发。
保镖只好在边上看着,随时做好保护工作。
但真多虑了。
这人虽然看着好好的,但乔臻治人的法子都是暗着的,此时甚至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
司晏深知道乔臻的意思,要把人往大使馆送,脸上带伤不好看。
他不要他脸上带伤,他让他一辈子都带伤。
半个小时后,屋里的惨叫变弱。
门打开,乔臻紧张的看着他,“你把人打死了?”
“没有,只是让他做不成男人而已。这人嘴硬,应该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什么都不说。”
乔臻挑眉,“你怀疑他背后还有人?”
“不然呢?”
“那送安全部门吧,我想他们也许能查到更多。”
说完,又问了一句,“许枳怎么样了?”
司晏深挑眉,“你很关心她?”
“她是我师姐的女儿,我关心晚辈,不对吗?”
司晏深冷笑,“对。但希望某些人不要打着长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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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号,行些不轨之事。”
乔臻给他激怒了。
“就算是又关你什么事?我和许枳一个未婚,一个已离婚,我们交往也是合法的。”
“你找死!”
看着司晏深揪住了乔臻的衣领,乔臻身边的朋友忙来解围。
“都是自己人,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乔臻却冷冷看着他,“无能狂怒了吗?司晏深,如果你能对许枳好好的,你们也不用离婚了,现在她自由了,难道寻找比你更好的不应该吗?你真为她好,就不要拖她后腿。”
论嘴硬这块儿,司总从来就没输过,
“你不是更好的,能给她幸福的,只有我。”
“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
“这是自信,是我跟许枳生了两个孩子的自信。”
乔臻不住的摇头。
“你以为的好不是许枳想要的,你会害了她。”
“乔臻,注意你的言辞,我跟许枳之间的事,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插嘴。”
乔臻冲他放狠话,“你给我等着,我很快就有资格了。”
司晏深表面不屑,心里却嘀咕,他要做什么,是许枳答应了他什么吗?
“你能有什么资格?难道想要当许枳的继父?”司晏深口不择言。
乔臻冷笑,“你放屁!果然跟小时候一样混不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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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也是?就喜欢撬人的墙角,要不怎么会滚到国外去?”
俩个人从小熟识,乔臻比司晏深大了几岁,本来也玩不到一起,可司晏深从小就混,敢跟比自己大很多的孩子叫板,跟乔臻也没少别苗头。
现在,俩个人不再跟小时候那样动手,却跟菜鸡互啄一样相互揭短。
双方的人一听赶紧拉开,怕再说下去把尿裤子的事儿都说出来。
乔臻的朋友把人拉走,司晏深的保镖也把他给拉开。
他却遇到了司晚莞夫妇。
看到他,司晚莞很热情,拉着阿拉法特给他问好。
“这是我二叔。”
司晏深此时一身的戾气还没收敛,只冷冷的看着他们。
阿拉法特上下打量着他,才对他点头。
司晚莞也不觉得自己丈夫不恭敬,反正司晏深对她也没什么怜惜之情了,面子上过得去而已。
更何况,丈夫的年纪比二叔大,地位也不低于他,就连她自己,也该在这些昔日的亲人面前扬眉吐气。
“二叔,您怎么来了?我们公司在那边搞活动,您过来玩吧。我知道您离婚了,给您介绍几个美女认识。”
司晏深本来懒得理她,可想到翰墨来团建他们也来,许枳还出了事,就有些怀疑司晚莞。
但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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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他也不可能凭空诬陷人家。
听了她不客气的话,他就淡淡道:“我虽然离婚了,但许枳还是你二婶,以后见到她客气点,要是给我知道你对她做些不好的事,我饶不了你。”
司晚莞心头升起的怨恨像被弄脏的积雪般,又冷又脏,让内心一片阴沉。
凭什么呀凭什么,她许枳就能活的好好的还有这么多人维护,她却要遭受这些。
司晚莞再也掩饰不住眼底的憎恨,红着眼看过去,“二叔,您大概忘了我们才是流着一样血的亲人。”
司晏深目光冷淡,显然并不在乎她的敌视,“要当亲人首先你得做个人,司晚莞!”
“你……”
阿拉法特拉住了她的胳膊,微笑着对司晏深说:“司总,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说一不二呀。”
司晏深并不说话,目光却落在他的脖颈上。
那里,又一道很明显的抓痕。
许枳说,昨晚他抓伤了那个欲行不轨的人。
可关在暗室的那个,脖子上并没有。
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脖子,阿拉法特哈哈大笑,去揉司晚莞的头发,“亲爱的,你昨晚太热情了。”
司晚莞也适时的表现出羞娇。
司晏深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走。
阿拉发特却喊住他,“司先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