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筠月其实也有点不太好意思麻烦他,“是阿婧,我想来想去还是有点担心,那个酒吧一解散,我担心他们会找阿婧麻烦。”
毕竟酒吧会倒闭起因就是她。
“所以,你能不能……反正别让他们找阿婧麻烦就成。”
时舒尘歪着脑袋,心情闷闷的,“感情你来找我不是为了我啊。”
这又是吃的哪门子醋。
白筠月完败。
“当然是找你了,我老公这么棒,除了他我也找不到第二个合适人选了。”
白筠月马屁拍到了点子上,顿时取悦了男人。
“行吧,看在你这么能说会道的份上,我放在心上了。”
“谢谢老公!”
“时太太,我可不接受口头上的谢谢,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说过了。”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白筠月想了下。
他说,跟他结婚。
白筠月哈笑,“那要不咱们再结一次?”
“结婚又不是结果,越多越好。”时舒尘蹭了蹭她鼻尖,意思明显。
正要腻歪,外边有人敲门,“阿尘,招商引资的几个项目我初步定好了,你看一下。”
叫这么亲密?
白筠月有点醋醋的,朝门那边看去。
她记得这个声音,是替时舒尘接电话的女人。
女人一头波浪卷黄毛,戴着大圆环耳环,妆容精致。
显然也没有料到时舒尘的办公室有异性。
小两口在办公室这么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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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腻歪就有点昏君不早朝的意味了。
白筠月窝在时舒尘怀里,最初的时候淡淡睨她一眼,转而收回目光。
女人闪过一丝异样,声音酥软温柔,“阿尘,这位是……”
白筠月没有起身,拽着男人的领带把玩,闲散而随意,“哦,我是阿尘的老婆。”
目光交汇,也不知道是谁挑衅谁。
白筠月并不把她放在眼里。
女人没想到白筠月直接来个下马威,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应。
时舒尘倒是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火药味,淡淡说道,“放那吧。”
女人当即变了脸,“阿尘,这可是我们几个月才筛出的项目,时间紧迫……”
“我知道。”时舒尘完全不给她台阶下,声音幽冷,“今晚我把结果给你。”
白筠月当起透明人,不插嘴,也不尴尬,气得女人只能生闷气。
时舒尘的态度让她非常满意。
白筠月审视了一下,很给面子地问时舒尘,“阿尘,这谁啊?”
“哦,这是程泉,公司项目部负责人。”
白筠月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嗯,这名字不错,是该成全。”
程泉咬牙,莞尔一笑,“姑娘你可真幽默。”
“不是姑娘,我是名正言顺的时太太,刚才自我介绍过了。”
“还有,我没有幽默细胞,实话实说而已。”
时舒尘一心,嘴唇弯出一个弧度。
他喜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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筠月把时太太的称呼挂在嘴边。
两人在腻歪,总是不希望第三人来打扰,时舒尘清了清嗓音,下逐客令,“程总,你先回去吧。”
程泉哪里听不出来,意味深长看了眼白筠月,得意一笑,出去了。
白筠月见她一走,随即抽身,恨不得跟时舒尘离得远远的。
“你们关系很好?”
时舒尘一听,这语气不对。
正想着怎么说好,白筠月继续盘问,“她就是跟你出差那个吧。”
这下时舒尘总算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当时是程泉接的电话。
“老婆,你可别误会,她是项目负责人,必须得去。”
白筠月装聋作哑,“误会什么呀?”
还能是什么,时舒尘最怕她这一副明明很介意又装得毫不在乎的样子。
“当时程泉也有点醉了,以为是商场上的朋友电话,所以才帮我接听的,我跟她就是普通同事……”
解释到最后,时舒尘也有点思维混乱了。
反正就一个意思。
那天晚上,时舒尘看到电话有接听的痕迹,还训了程泉一顿。
然后就给白筠月回了电话。
当时听声音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他也就没解释。
现在看来还是失策了。
白筠月有点哭笑不得,“我又没说你跟她有什么,你这么紧张干吗?”
时舒尘目前没还发现有出轨苗头,但那个程泉,肯定不是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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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
至少,那晚上,她的行为举止,就跟时舒尘解释的这个版本不一样,白筠月记得,她吐字清晰,思维灵敏,不像是意识模糊不清的。
时舒尘心里还是不安,“你真相信我?”
白筠月反问,“我要是不相信你是不是觉得我胡搅蛮缠?”
“那倒不是,我就是觉得你有点小题大做。”
白筠月,“……”
女人的心思只有女人懂,她不是小题大做,是未雨绸缪。
时先生,你真是直男癌犯了啊。
时舒尘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破坏气氛。
“对了,曾婧妤跟那男的什么情况啊,你跟我说说,我下手好有分寸。”
白筠月捶了他一下,“你别整地跟混黑社会的一样。”
“那我就是不想跟你有秘密嘛,夫妻间本来就不应该有秘密。”
白筠月,“……”
这个理由居然让她没法反驳。
白筠月窝在男人怀里,“那你得保密。”
“我不告诉别人。”
白筠月组织了一下语言,那是个很难以启齿的秘密。
当年,曾婧妤被家徒四壁的父母抛弃至孤儿院,被继父所收养。
继父为了给亲生女儿添嫁妆,就把尚在高中的曾婧妤骗回来,灌醉她,送给了一个黑社会的头儿糟蹋……
白筠月声音低低的,拥着时舒尘更紧了些,“那个男人不仅对阿婧……还拍了视频威胁,阿婧这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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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阴影一直挥之不去。”
“这么恶劣!”时舒尘还真没想到这层原因。
他有点无语,“那你们干嘛不报警,这么多年的书白读了。”
白筠月给他一双白眼,“这种事真要发生到自己身上哪有那么轻松解决的,能有多少女人能坦然看开这个污点。”
“世界这么多张嘴,她隐瞒了就能堵住悠悠众口了?”时舒尘简直不能理解,“这种事就应该报警啊。”
话虽然难听,但就是这个道理。
白筠月也明白,“我当然知道这样行不通,可是又不敢背着她报警,怕她埋怨,你是不知道,农村那些长舌妇,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人。”
“我是这么想的,这次拿录音笔去,一手交钱一手交底片跟视频,万一他反悔还能拿捏住他。”
时舒尘敲了敲她那天真的脑袋瓜,“人家一个混黑社会的怎么可能没有两手准备,你想得太简单了。”
白筠月本来信誓旦旦的,经时舒尘这么一分析,顿时泄了气。
时舒尘揉开白筠月的眉头,“呈椿小道消息最多,找个人不难的,这事他能帮到你朋友。”
白筠月警铃大作,“你说了不说出去的。”
“那也得看情况啊,你这样隐瞒是在害她。”
白筠月心里不痛快,“你的意思是你不帮?”
时舒尘就知道她会这么想,缓和了一下态度,“呈椿帮更有效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