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各方面条件时舒尘都好,而且,都是一起长大,知根知底,在一起了,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得了吧,那是你老公,我嫌弃。”林琳霖这话可不敢听她的,这辈子估计也就栽在杨呈椿手里了。
“我跟时舒尘有感情,只不过不是爱情,你啊,歇了那些不可能的心思,撬谁墙角也不会撬你的。”
白筠月绝对是真诚的建议,反正杨呈椿也不喜欢她。
怎么说呢,即便杨呈椿跟曾婧妤没可能,也不会选择林琳霖的,直觉是这样。
杨呈椿表面上跟曾婧妤不来往了,私底下还关心着,这不,直接找上门来。
白筠月跟林琳霖相视,不知道怎么把这个残忍的事实告诉他。
就是因为两个女生都没有开口,杨呈椿觉得不对劲了。
“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电话打不通,微信联系不上,去学校找,校长正恼火呢,教了没几天人就找不到了,导致他又得重新安排老师。
所以曾婧妤人间蒸发了一样。
杨呈椿就差没去乡下打听。
白筠月说不出口,“呈椿,你先坐下来,我们慢慢跟你说。”
林琳霖可没那么多铺垫,见不得杨呈椿要死不活的,“吼什么啊,跟你说就是不知道。”
“你知道你也不会说,我不问你。”杨呈椿不搭理她,“白老师,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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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呈椿急得六神无主,白筠月心不忍,一口气告诉了他。
“她误入了缅北,至今……生死不知。”
甚至,生不如死。
杨呈椿跪了,白筠月就知道他接受不了,缅北,那是什么地方啊,吃人不吐骨头的。
白筠月故作轻松往好处去说,“咱们也别想那么糟糕,说不定她被好心人救了,说不定她已经逃出来了,只是没来得及联系上我们,时舒尘的人已经和警察一起出动……”
“她怎么会去那?”杨呈椿静默中忽然打断白筠月。
曾婧妤性格唯唯诺诺,上班回家基本两点一线,也不轻信网络兼职,本本分分。
被骗去缅北,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杨呈椿目光锁住二人,又是绝望又是期待。
白筠月不敢正视她,倒是瞅了眼林琳霖。
她眼里妒火中烧,努力挽回杨家的生意,日夜辛劳,到头来依旧爱而不得。
白筠月紧紧握住她。
林琳霖却像是隐忍了许久,站起来,居高临下,“你朝我摆什么脸色,又不是我设计她去的,脚长在她身上,她爱去哪去哪,又不是十几二十的姑娘,这点危机判断都没有吗。别说我们不知道,就是知道她在哪你杨呈椿也走不出国门!”
白筠月看他们两个一个比一个大声,急得赶紧把时舒尘叫来劝架。
这两人,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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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都不敢招惹的。
白母听着吵架声抓着抹布出来看情况。
白筠月把她带到一边,偷偷解释两人关系。
两军对垒,势如破竹,时舒尘到的时候俩人还大眼瞪着小眼。
“行了,别说那么多,先跟我回去。”时舒尘架着杨呈椿走了。
林琳霖忽然泄了气,这是白筠月第一次看见她流眼泪。
这么要强的一个女人,居然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流泪,用情至深了。
“林姐……”白筠月给她拿了抽纸递到跟前。
“我没事。”林琳霖擦干了眼泪,像个没事人一样,足足喝了两碗奶昔。
她心情不好,当场给医院打电话请假,白筠月有点不放心她一个人开车,亲自陪着到楼下。
林琳霖气杨呈椿,但没有把气撒在白筠月身上。
“不提这些了,月月,我问你,时舒尘跟你离婚是不是为了照片上的女人?”
当着白母的面她不敢问,趁现在,林琳霖帮试探,说不定两人还能复合。
白筠月垂着眸,双手插进裤兜,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了一会儿,她轻描淡写道,“我不知道。”
她问过时舒尘,时舒尘否认了,说没有这回事。
一开始她不信,后来发现,时舒尘没有骗她的理由。
光凭财势这一条,她就处于劣势方,时舒尘还能骗她什么呢?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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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筠月的反应看来林琳霖猜想是对的。
她还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时舒尘前任,而时舒尘也没想过跟她坦白。
白筠月忽然转头,口气带着几分戏谑,“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这我哪能知道,我连自己的感情都处理得一团糟,哪有闲心关心你们。”
说得也是。
……
杨呈椿被时舒尘拽到了酒吧。
纸包不住火,时舒尘不怕他知道。
杨呈椿知道真相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冲回去质问自己的亲妈,被时舒尘硬拉着。
“你现在质问有什么用,没有证据,而且,你可能会因此囚禁在家失去自由,还不如装作不知道,偷偷安排人手去找。”
杨呈椿趴在桌上,忽然,抽自己俩刮子。
是他害了她。
说什么分手,打心里他也没放下,出一趟国,他更清楚自己对曾婧妤的感情。
不想,也不会放手。
经过一番权衡较量,杨呈椿放弃了冲动,“阿尘,听你的。”
时舒尘虽然扩大了势力范围,但缅北那地方基本是山,地形复杂,稍有不慎就会掉入陷阱,所以至今没有太大消息。
“我找到了沈遇沐,沈遇沐说自己最后一次看见曾婧妤是在一个小镇,看到曾婧妤反抗被一顿毒打,那些毒贩都拿着枪支,最后把她关进了水牢。”
场面很惊心,时舒尘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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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如实地告诉他现在曾婧妤可能会面临什么问题。
在那里,被活埋,被殴打,被电击,被侵犯,都是家常便饭。
杨呈椿心里最后一根弦,崩了……
时舒尘拍了拍他肩,“去那里拼的不是人多,而是要带脑子,你也别急了,她救了我岳母,这事我不会袖手旁观,你现在就回家里静观其变,看看你妈知不知道什么线索。”
杨呈椿回去了,时舒尘一刻不耽搁,赶紧给阿克打电话。
阿克却告诉他另一个消息。
这次,他又流了鼻血。
……
白筠月做晚饭的时候时舒尘就回来了,她刚淘好米放进电饭煲,身后一股熟悉的体香靠近,白筠月整个人被拥紧。
“筠月。”
“一边去,我做饭呢。”
白筠月拍掉他的爪子,时舒尘被迫放开她,但没走,洗好手在一旁帮忙。
“鸿熹老师去过缅甸,我偶然间查到的。”
白筠月正好切菜,“老师去那干什么?”
白筠月印象中,鸿熹是没有亲人的,而且从未出过国。
鸿熹先生是在家里病死的。
村里人帮处理的后事。
时舒尘取过她的菜刀,把人帮客厅带。
他神色沉重,“说了你不许激动。”
这么严肃?
白筠月从没见过他这么为难。
半晌,她开口,“你说。”
“他是毒贩集团的头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