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变得越发容易。

于是几轮审讯下来，汉克已经吐出了自己这些年在麦考瑞集团里做过的大半坏事。

这些坏事一吐出来，他也知道自己今天是注定没法全身而退了，只能咬牙：“都说了这么多，我也不在乎再多说几句了！好吧，先前公司内部的乱局也是我做的，操纵股市的人也是我！这些事情恐怕都足够让我进局子了，我也不隐瞒你们，可是——我真的，没有对那个小张动手！”

这话，警察们当然是不信的。

即使汉克这会儿的表现在怎么逼真，他们也不可能相信。

带头的警察直接冷哼一声：“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心思！现在这些罪名虽然严重，但顶多也就是让你蹲几年大牢而已，可是杀人罪不一样，杀人罪能让你把牢底坐穿，直接死在牢里头！所以就算你不肯承认也是理所应当的，不是吗？”

汉克差点没气死：“我真的没有！你怎么就是不信——”

“汉克！”

警察忽然大吼一声。

汉克吓得一激灵，怒瞪着警察，“……”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警察的声音渐渐压得低沉，死死盯着汉克，“我们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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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小张的尸体，你最好现在就交待你作案的过程，明白了吗。”

门外。

杭娇娇站在不远处，仔细听着房间里发出的动静。

听着警察对汉克的紧迫盘问，杭娇娇眸底浮现惊涛骇浪，畏惧欲绝。

转念想想，她又松了口气。

幸好警方找上的是汉克。

还好，他们也只找到了汉克。

真是老天保佑。

杭娇娇一路来到警察局门外。

负责送她出门的警察语气严厉，告诉她：“你是被人保释出来的，记住，你只是暂时获得了自由，从来没有任何人说过你已经无罪了，可以随意离开！你明白了吗？”

杭娇娇抿了抿唇，微微低头：“我明白。”

她的模样无辜柔弱，宛若一朵迎风而立的白花。

正在这时，警局大门里忽然传来一声激动的喊叫。

“娇娇……娇娇！”

杭娇娇吓了一跳，戒备地回头看向房间里头，这不是乔山的声音吗？他不是已经被抓了，证据确凿，听说连保释都保释不出来，怎么还会跑到警局外头？

杭娇娇正戒备着，便看见乔山往门外一路小跑，脚上还拖着暴力犯特有的脚镣。

乔山一看见杭娇娇便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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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眼睛发直：“娇娇，我终于看见你了！你放心，我知道你没有罪过，我没有说过你一个字的不好，你信我！我从来都没有背叛过你——”

“你给我回去！”

“你要干什么，要造反吗？回去！”

几个警察在后头卖力气地拖着乔山的手，想把他拉回去。

奈何乔山是铁了心要跟杭娇娇说话，一个劲地往前蹿，嘴里还不停念着娇娇。

警察们拿他没辙，只能上了防暴盾和电击枪，电击枪开关一按发出滋啦啦的响声，乔山应声倒地，整个人抽搐不止，眼睛还死死盯着杭娇娇的方向。

吓人，太吓人了！怎么会有如此吓人的事情？

杭娇娇吓得一激灵，哪有再去听乔山说话的想法，赶紧一转头上了停在旁边的一辆纯黑色保时捷商务车，跑掉了。

乔山一看杭娇娇走了，顿时懵了。

他呆呆地看着杭娇娇离开的背影，半晌没吭声。

见状，警察们反倒松了口气，一个个上前将乔山带走了。

杭娇娇坐进车里，心脏仍然怦怦跳得厉害。

她死死闭上眼睛，想想刚才乔山疯狂的模样，心头充满惧意。

乔山，乔山……

这家伙，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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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她吧。

商务车司机刚才一直冷眼看着杭娇娇的举动，这会儿却忽然开口：“杭小姐不该在利用完乔山之后，对他避之唯恐不及的。”

“你说什么……”杭娇娇一愣，回头眼神复杂地看向司机，“你知道什么？”

司机没有回答杭娇娇的话语，不咸不淡继续道：“杭小姐要是能好好利用乔山，应该不止能做到如今这个地步。”

这一下，杭娇娇不得不正视旁边这个貌不惊人的司机了。

她皱着眉头看了司机许久，迟疑问：“你是？……”

“我是沈老爷子身边的助理，您可以叫我秦特助。”秦特助冲杭娇娇微微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傲气，“老爷子嘱咐我这段时间跟着您，必要的时候帮您一把，我一定会帮助您，这一点请杭小姐放心，不过……看您最近做的事情，接下来，恐怕得麻烦您按照我的思路去做事了。”

秦特助说话似笑非笑的，模样骄傲得令人厌恶。

这一点，令杭娇娇情不自禁想起另一个男人——如今，已经身陷囹圄的汉克。

她吞了吞口水，心头不自觉惧怕了几分，转念想想又强笑了下：“好的，秦特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