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涵今天这么大费周折的将她约过来,一定有些不为人知的算计,她倒想看看,她到底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米涵捋了捋额前的碎发,睁着无辜的双眼,眼里一片泪光,周围的人感觉气氛不对,也纷纷用余光打量。
“嘉年,我真的是想和你好好相处的。”米涵双手交叠,放在桌上,小声说道,眼里一片真诚。
齐嘉年,希望你能接的住我这一招,要是就此倒下了,可没人陪她好好玩了。
哦,不,齐嘉年,我不想再给你机会了,这次,你就下地狱吧!
米涵说完又埋着头,眼里的神色变化无常,却都阴森恐怖。
好好相处?齐嘉年看着米涵,一脸你有病的神情。
这米涵是吃错药了吧,两人都闹到了这个地步,她还有脸要说好好相处。
锁着眉头,齐嘉年鄙夷不屑,“我可不敢再和你做朋友了,以前是抢男朋友,以后还不得抢我老公!我要是还跟你做朋友,我这得多蠢?”
人都是要懂礼义廉耻的,要不然真的是枉为人,很明显,米涵连为人的自觉都没有。
齐嘉年的声音没有刻意放低,在安静的环境下,听得格外清楚。
感觉周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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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光开始变化,米涵脸上一阵白阵红的,好看极了。
低头酝酿一下情绪,在抬头已经是泪流满面了,米涵哭喊着为自己辩解,“嘉年,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和纪元是真心相爱的,你不要再拆散我们了!”
众人一听此言,不禁啧啧出声,真是一出好戏啊。
就是不知道唱的到底是哪出戏了。目前也不知到底谁唱白脸谁唱红脸,只不过白色长裙的女人看上去是要招人疼些。
一些好事者已经拭目以待了,就嫌事闹得不够大。
“如果你得真相就是这个,我想我也没有继续跟你说话的必要了。”齐嘉年不禁讽笑,她白莲花的性格还是一如既往。
当初那么要好的朋友,她一边挽着她的手说说笑笑,羡慕她有那么优秀的男朋友,另一边却私下动作,和林纪元苟且往来。
最后事情暴露,她还能装出一副全天下她最无辜的样子,今天这幅样子,她也是见怪不怪了。
嘲讽地看了对面的人一眼,齐嘉年眼里的鄙夷厌恶深深刺痛了米涵。
她一个私生子有什么资格鄙视自己,还不是登不了台面的肮脏货!
齐嘉年起身离开,不屑与她多说,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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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趟真的是脑子抽了,要不然怎么还会听信米涵的话。
哦,不,也不算是白来,她不是给她了答案吗?
呵,真心相爱呢。
米涵见齐嘉年就要离开,连忙跟上去拉住她的手,一张脸哭得我见犹怜,脸上的妆容却没有一丝破绽,齐嘉年不得不服,还真就像她这人一样,伪装得实在太好,让人找不到一处错误。
“嘉年,我求求你了,你不要再去打扰纪元了好吗,他爱的是我,你勉强不了他的!”紧紧拽住齐嘉年的胳膊,米涵眼里的狰狞一闪而过,今天,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米涵,你犯贱也要有个程度!是谁死死纠缠着不放的!是你心心念念的林纪元!麻烦你看好你那朝三暮四的男人,不要再来纠缠我!”齐嘉年怒火攻心,心肺一片火辣辣的躁意,这种奇葩的人,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才能遇上。
“不,纪元是爱我的,嘉年,你不要自欺欺人!”大声喊叫着,米涵手上一个用力,指甲深深地嵌入齐嘉年的手背上的肉里。
齐嘉年一阵吃痛,不由得甩开她的手,挣脱出来,还没待她查看手上的伤,只听耳边猛的传来一阵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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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滚落下楼梯的声音。
两眼死死地看着米涵,她从这儿滚下去了!
可是,她没有用力啊,她也没有推她!
齐嘉年无助的站在原地,身体一阵阵发凉。
耳边传来的议论声,讽刺声,责骂声,一浪高过一浪,几乎使她窒息。
突然,眼里布满惊恐,齐嘉年难以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口鼻,米涵……她流产了!?
楼梯尽头,米涵倒在洁白的瓷砖下,缓缓有血流涌动出来,她今天穿着一身长及脚踝的白色长裙,像是红与白的较量,白色渐渐处于下风,被鲜血浸染成恐怖的红色。
齐嘉年一步一顿地走下楼来,脚步有些虚软,她真的没想到……
“米涵,米涵,你怎么样了?”齐嘉年跪坐在她的身旁,声音有些颤抖。
她既然已经怀了孕,那么为什么还要来陷害她!
米涵脸色苍白,她虚弱的看向齐嘉年,眼里没有责备,气息若有若无,“嘉年,我不怪你,如果……”
阵痛来袭,米涵紧咬住下唇,她都已经牺牲到了这个地步,该演的戏必须演完。
“你不要说了,我送你去医院!”人命关头,齐嘉年做不到视若无睹。
不管米涵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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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干什么,她都不想一个无辜的生命在她眼前逝去。
“不,你听我说完。”米涵制止,拖着口气也要把话说完,“嘉年,如果你能就此解气,不再恨纪元爱我不爱你,那么我死也够了!”
“米涵,这招你不腻吗?”眼里刻着深深地血意,齐嘉年低声问道。
话一说完,米涵头一偏,也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晕过去了,也不知是听到还是没有听到齐嘉年的话。
众人看完戏,这才连忙合伙将人送往医院。
齐嘉年双眼空洞麻木,坐在原地任由余下的人对她指指点点。
为什么,米涵,你宁愿牺牲掉自己的孩子也要陷害我!
那是她自己的孩子啊!她何其忍心!
一个中年男子指着齐嘉年愤愤指责,“这女人真是恶毒,居然害人流产!”
“是啊,可怜了那孩子啊,连出生的机会都被人剥夺了!”留了那么多的血,看到的人都知道保不住了。
“是啊,是啊!”
……
言语是最伤人的东西,齐嘉年今天深有体会,这种伤直刺得她体无全肤,每个细胞都渗透有他们的恶意。
齐嘉年瘫坐在那,周围的人久久不肯散去,唾沫星子几乎将她湮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