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正如你自己所说的那样，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想要有精神去做你想做的事，才暂时不愿意做治疗。”

“既然这样，你告诉我，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人多力量大。”

想到自己最近确实频繁的头晕流鼻血，云柠心慌慌，犹豫许久，便把事情告诉陆宴清，但隐瞒顾斐寒是年年的亲生父亲。

陆宴清也注意到云柠故意忽略孩子亲生父亲的事，不过他也没有追问。

“我在松山有一套房子，时不时会过去居住，到时候我会过去打听，或许会有人见过年年。”

“只可惜她已经把年年转移，暂时还不知道转移去哪里。”云柠每每回忆起来，都很懊恼，明明她是有两次机会的！

要是当时她先去看17、18号，或许一切就会不同！

陆宴清伸手拍拍云柠的肩膀，给予无声的安慰：“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你……得罪她了？”

其中的情况很复杂，云柠不好解释，只能点头。

“还有一件事，对于你来说，应该是个好消息。”

陆宴清刚起身，又坐回去：“刚想起来，我有个朋友刚应聘成功，成为顾夫人的秘书，明天正式去上班，相信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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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能够很好的帮你查到你女儿的位置。”

想起文丽的惨死，云柠脸色苍白几分。

“你，你朋友……她怎么会去应聘她的秘书呢？”

“她说顾氏的福利很不错，而且顾夫人是业界女强人，希望能够跟在她的身边多多学习，累积经验。”陆宴清说道。

他轻叹：“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人。”

云柠不敢说出季婉丽让人杀了文丽的事，只能让陆宴清去劝他的朋友不要去顾氏：“你的朋友能够应聘上这个职位，相信她的能力肯定很出众，去别的地方也能够学习的，且伴君如伴虎。”

陆宴清想到什么，笑了笑，安慰道：“放心，她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以前当过警察，后来家里不同意，就辞职了。”

得知陆宴清的朋友以前是警察，云柠微微一怔。

“不过还是……”

“她的个性跟你一样倔强，一旦是认定的事情，不管是谁说都不会变的，就让她去吧。”陆宴清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很晚，便起身：“好了，时间已经很晚了，快些睡觉吧，明天还要做检查。”

云柠也确实是困了，点点头，闭上眼睛。

陆宴清出去，顺带把门关上。

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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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顾斐寒从电梯里出来。

顾斐寒自然也看到陆宴清从云柠的病房出来，他脸色不佳，大步流星的走过来：“她怎么了？”

“没什么。”

“她最近治疗的情况如何？”

“还可以。”

“你的意思是，她的情况在好转？你确定？”顾斐寒微眯起狭长的眼眸，像是在质疑陆宴清所说的话的真实性。

陆宴清不惧的跟顾斐寒对视上，不紧不慢道：“你看云小姐的情况，有变得很糟糕吗？”

顾斐寒挑眉，冷嗤道：“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没有正面回答，自然就有意回避。

“顾总！”

云柠刚好还想跟陆宴清说几句，就看到顾斐寒在质问陆宴清，她也不想陆宴清一直帮她说谎，连忙出声打断。

顾斐寒瞥见云柠穿着单薄，脸色又沉了几分：“明天把云柠的病历交给我，我会传给国外的专家。”

“资历比你深，关键会如实跟我汇报所有事。”

他一直都不信任陆宴清。

云柠有些慌，如果真的把所有的都交给顾斐寒，再传给外面的专家，那顾斐寒会知道她的真实状况。

“陆医生，你交给我就行。”

她只能故技重施，继续在这些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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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做手脚。

还暗暗的跟陆宴清使眼色，让陆宴清趁现在立刻，免得被顾斐寒继续逮着问话。

陆宴清微微颔首，便转身离开。

回到病房，两人都没说话。

病房里只开着一张暖黄的壁灯。

顾斐寒立体的五官轮廓隐藏在光线极暗的地方，脸色难看的盯着她，冷冰冰的目光里，像是蕴藏着很大的脾气，一直隐忍着。

云柠不懂顾斐寒为什么生气，但她嗅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心头不是滋味，便选择躺下，背对着顾斐寒。

“你刚才当我瞎了？”

背后响起声音。

云柠只能翻过来，又坐起身：“什么意思？”

“当着我的面，跟陆宴清眉来眼去？”

“……刚才陆医生要去看别的病人，我只是想提醒他而已。”

“呵呵，编的很烂，再想一个。”

“……”

云柠咬咬唇，母子俩都是这么难以糊弄，她藏在被子里的手搅在一起，故意转移话题，说了文丽被杀的事。

“她是当着我的面，把文丽杀的。”

顾斐寒眸底闪过一丝戾气，攥紧拳头。

他不是因为母亲杀人，而是母亲竟当着云柠的面杀人！正常人都要被吓晕，更何况云柠还在生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