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芝眉头紧锁,江槐立刻劝道:“阿姨您刚才不还说,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嘛,也不要太担心了。”
林芝叹了口气,“也罢,儿孙自有儿孙,我就不掺和他们小两口的事了。”
正说着,就见容浠念从楼梯上下来,穿着双小兔子拖鞋,随意的套了件宽松的牛仔背带裤。
上面花花绿绿的颜料涂满身,可以看得出战况非常激烈。
对于这副模样,林芝已经见怪不怪,从小到大只要念念在家里画画就是这副打扮。
“我练了一会儿,是不是快到宴会的时间了?”
江槐看了眼表,点点头。
云城商圈举办了一场宴会。
与其说是宴会,不如说是各企业家相互弥补资源,拓宽人脉,当然也不乏有猎艳者。
容浠念本不想去,但江槐对这个宴会表现出极大的好奇。
因此她弄了两张请柬。
宴会很大,只要低调一些,不遇见烂人,去参加一下还是很不错的。
她随意的搭配好了一套礼服。
黑色丝绒长裙,搭配了同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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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的薄纱丝巾,不多么亮眼的搭配,但胜在简约优雅。
柔顺乌亮的长发被簪子简单的挽了起来,露出修长的脖颈。
高贵清冷,有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疏离。
“走吧,去看看这顶级的宴会有什么不同。”
她笑的淡雅,眼神却明亮。
江槐爱极了她这种自信又内敛的模样,伸手挽过她的胳膊。
“走,念念子,咱们去艳压全场!”
粉红色越野车一路风驰电掣,在市中心一座富丽堂皇的建筑前停下。
“五六年没来过来,这里真是愈发都奢靡了。”
江槐下车,绅士的伸手扶门。
容浠念从善如流的下车,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此处是何涅儒旗下的一处资产,主要服务对象是云城商圈内的大佬,当然,如果足够有钱,也可以享受大佬级别的待遇。
除此之外,这里还承包极少数的宴会和轰趴。
容浠念目之所及,这里的每一处都无比熟悉。
“夫人,里面请。”
门童的声音让她猛然回神。
她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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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就见何涅儒推着季可柠款款走来。
一身高定的小礼服,将她的腰身修饰的盈盈不堪一握,她画着精致的妆容,含羞带怯的享受着何涅儒的呵护。
将胜利者的姿态展现的淋漓尽致。
见到容浠念的瞬间,何涅儒下意识的想松开扶在轮椅上的手,却被季可柠抬手抓住。
“涅儒哥哥,小门童刚才是在叫我夫人吗?”
她笑盈盈的瞧着面前二人,目光落在容浠念身上时,带了几分嘲弄。
结婚几年了又怎么样,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丢了男人。
也怪不得情报上说她毫无主见,柔弱可欺。
新欢旧爱狭路相逢,再加上季可柠穿透性极强的嗓音,正推杯换盏的宾客瞬间被吸引过来。
上层圈子就这么大点,谁家有点什么事,很快就散播的满城风雨。
只不过碍于何涅儒实力,这些私事都不敢拿到明面上议论。
现在主人公就在面前,送到嘴边的瓜不吃白不吃。
几乎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了何涅儒身上。
想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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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会选择新欢,还是维护旧爱。
容浠念也不可抑制的屏住呼吸,心脏甚至都停滞住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何涅儒还是那样英俊,一丝不苟的发型,整洁笔挺的西装,挺拔的身姿,还有儒雅俊朗的面容。
望着他表情毫无波澜,容浠念笑了。
再次笑她自己的傻。
不过,相比于被放弃,她还是主动放弃来的体面些。
在众目睽睽下,她提起裙摆,一步步向两人走去,坚定、优雅。
“当然是叫我,婚还没结难道就想鸠占鹊巢?”
既然男人靠不住,那她就做自己的避风港。
“容浠念你在说什么?”季可柠没想到她会主动进攻,眼神中多了分惊诧,只不过这情绪转瞬即逝。
“都怪我,要不是三年前为了救涅儒哥哥一直昏迷不醒,也不会委屈他娶了你。”
季可柠落寞的掉下几滴泪,看着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好好呵护。
周遭围观的人窃窃私语起来,对于三年前的事情,被何家封锁的非常及时,不过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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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风言风语流传出。
今日听到季可柠的话,似乎是印证了当年的流言。
“救命恩人又怎么样?”容浠念冷嗤一声。
“恩人就能道德绑架随意插足别人的婚姻吗?我与何涅儒只要一日不离婚,你就只是个被唾弃的第三者。”
江槐跟在后面,听着她的发言,泪湿了眼眶。
她一直在容浠念面前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时时的逗她开心。
可对于他们几人的恩怨,她一直担心着,尤其是知道她还怀了渣男的孩子。
今日能说出这话,证明她可以减轻些许的担忧了。
她跟在容浠念身后,将手中的钥匙丢到小门童怀里。
那些豪门大家的夫人最痛狠的就是破坏别人家庭幸福的小三,季可柠瞬间成为了众矢之的。
不管她装的再多么柔弱,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多少带着鄙夷和轻视。
季可柠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委屈,眼眶瞬间通红。
她哑声开口,“涅儒哥哥,你会娶我的对吗?我不想成为鸠占鹊巢的恶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