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容舜良的反应,容浠念有些惊讶,此事如此冒险,爸爸竟然没对这件事多说什么?
知女莫如父,容舜良轻摇了摇头,颇为无奈。
“念念,你做什么爸爸都会支持你的,况且我知道你做事有分寸,我信你,也会永远站在你的身后。”
容浠念一时眼热,说不出话来。
二人沉默了一会,容浠念将关于李总和“恋茶”的事情都讲了出来。
“真是小瞧你这个丫头了,在这方面你做的比我好,我现在是真的相信你有能力将容氏带得更好。”
容舜良靠在病床床头,满面的欣慰。
容浠念却是瞪了他一眼,“那这么说,方才就是不信任我了?”
容舜良笑了笑,佯装没听见这句话。
“你现在也算是树大招风,那些股东可不会善罢甘休,搞好公司业务的同时也要提防小人,小心在背后被摆一道。”
容浠念点点头,这个事情她确实也想过。
她看了眼时间,二人已经聊了许久。
“我回去会注意的,不过爸你该休息了。”
容舜良也觉得有些乏力。
“行了,有护工照料我,你去忙吧。”
公司那边给她发了不少消息,因此容浠念千叮咛万嘱咐护工注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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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后离开了。
……
回去的路上,她想起父亲刚刚说的话,打给了助理。
“你等下把最近几个月的账本发给我,纸质版的拿来我办公室。”
刚到公司,助理将账本抱了过来,堆叠在容浠念的桌上。
“你坐在我对面,和我一起整理一下。”
助理跟公司的时间很长,许多事情都会交由她来做,在这方面上,她很信任的她的能力。
紧密的核查后,在第三本账目中,容浠念找到了些不对劲的地方。
“这本是谁管的?”
容浠念递到助理面前,助理翻开了一下才回答。
“是公关部的,上个月公关部的支出费用较多,可是有什么问题?”
上个月正是公司出事的时候,难不成在这时候偷偷转移钱了?
助理皱着眉头细细想了想,也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把所有公关部的账本都找出来核对。”
容浠念当机立断,公关部的开支容舜良之前一直不太在意,没想到经过她这么一翻,倒是找出了不同寻常。
没想到,越对越心惊,大部分的支出都对不上。
与其说公关部出了问题,那倒不如说是财务部的问题。
又对了几个别的部门的账目,也出现了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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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问题。
各个部门作案的风险太高,唯一的可能就是财务部出了差错。
“财务部现在是谁在管?”
“原本是李经理在管,但是前阵子他家里出了点事,大股东那边安插了一个远房亲戚顶替,叫孙宙。”
顿时,容浠念的脑海清明了些许。
如果这件事真的是孙宙干的话,和那些股东们脱不了干系。
不仅仅是为了转移钱财,想必更多原因也是为了阻挡她完成对赌协议。
资金流停滞,缺失那么一大笔钱,她怎么凑都凑不齐。
沉吟片刻,她有了主意。
“过两个小时是不是有股东会来着,我去透透口风。”
畏缩不前不是她的风格,既然他们给她出了难题,她接着。
……
两个小时后。
诸位股东到齐入内,容浠念才压轴登场。
因着她的这个举动,许多股东都对她颇有微词。
她却未理睬,仔细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表现。
在步入会议室的那一刻,她发现了一个生面孔。
“请问那位是?我倒不知什么时候股东多了一人。”
坐在容浠念左侧的股东轻哼一声。
“小容总日理万机自然不知,那是我的举荐的人,叫孙宙他现任财务部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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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
听见这个名字,容浠念微挑秀眉。
她本来是打算股东大会后去找他敲打的,未曾想这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目前已知有孙宙和他背后的股东参加,但是这么大的工程绝非他们二人所为,想必背后还牵扯了许多。
孙宙与她年纪相仿,看起来却像是个酒囊饭包,不干实物的那一挂花花公子富二代。
“浠念啊,最近公司的近况我们也看了,咱们是说好了一年之约,但是有没有想过,一年之后如果公司没了,那该如何应对?”
容浠念漫不经心地敲打着桌面,没有开口。
股东更是一人一言地说起来。
“是啊,咱们这些伯伯都比你有经验,将公司大权交由我们,你完全可以放心的。”
“你名下的股份那么多,分给伯伯一些,你每年等着吃红利,这日子也够过了。”
主意都打到股份上来了?
容浠念听着他们的话,心中冷笑。
一群唯利是图的家伙,还好没把容舜良已经苏醒的消息透露出去,不然说不准会不会发生什么。
“我来参加这次股东大会不是想来听各位伯伯打退堂鼓的。合同既然签了,我不做后悔的事情,也不希望各位再劝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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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容浠念油盐不进,让在坐的股东们脸色铁青。
签下对赌协议本就是权宜之计,以为容浠念这个小丫头好拿捏。
“难不成诸位都是来说这些的?”
她面露讶异,倒是叫股东们下不了台来。
这次股东大会,本是想施压夺权,没想到事与愿违。
“并非,浠念是第一次管公司我们放心不下,想来指点几分。”
一副一心为她好的模样 。
容浠念笑了,仍旧坐的端庄大气。
“那倒不必了,我相信我自己的能力,也有其他前辈的指教,既然诸位没什么事的话,就散了吧。”
股东们再想说什么,却找不到说辞。
毕竟对赌协议是他们应下来的,没有双方的首肯,谁都破坏不了这个协议。
出了会议室,容浠念发现江槐在办公室内等着她。
“念念子,你们又开了股东大会?怎么样,那群老股东有没有为难你?”
“为难是为难了,可惜他们在我这讨不到什么好。”
想起最后离开时他们面如猪肝的脸色,容浠念心情愉悦。
江槐却是难得的面露严肃。
“刚刚我去会议室门口等你,见到一个助理在门外徘徊,他……很眼熟,我之前好像在季氏见过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