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觉浅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和她说过这些。她看向何轻澈:“谢谢你。我……试试吧。”
温觉浅对何轻澈说:“你是这世上第一个和我说这些话的朋友,真的很感谢你。”
何轻澈:“所以……我们是朋友了?”
温觉浅点点头,扬了扬手中的纸袋:“不是朋友,我也不能接受你的礼物不是吗?”
何轻澈又笑了。何轻澈笑的时候眉眼弯弯,温觉浅感觉分外好看。
温觉浅忽然想起了什么,问何轻澈:“对了,我的那张设计图,你那天就在我家看了一眼,你就……记住了?”
何轻澈点点头:“嗯。我从小……记性就挺好,这算是一个优点吧。”
温觉浅:“我那张设计图很繁复的。你这岂止是记性好啊,简直就是过目不忘。”
何轻澈笑笑。
温觉浅看向何轻澈,眼里充满了遗憾和惋惜。
温觉浅轻叹一声:“哎,其实你天赋这么好,这么聪明,要是一直在学校接受系统教育,读到博士毕业,很可能在学术领域颇有建树。”
何轻澈依旧笑着,只是那笑含了一丝哀伤:“过去的事,谁也没办法改变。只能把现在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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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觉浅自觉失言,赶忙道:“往事不可追。而且……你现在也挺好的。你这么年轻就是总裁了,轻羽集团的发展也很好。”
何轻澈:“谢谢。哦对了,既然我们是朋友的话,那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温觉浅:“什么事?只要我能帮上的,肯定会尽力。”
何轻澈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那个……是这样的。我……父母都不在了。我听说……听说你在研发一个新项目,是可以和逝去的人见面、说话的。所以你能不能用科技手段,帮我给我爸妈带个话?”
“就说……我现在过的很好,让他们不必惦记。我虽说很想他们,但是我还是会努力好好生活。”
听到何轻澈说“你在研发一个新项目”的时候,温觉浅脸上笑容已经消失不见。等到何轻澈说完了自己的请求,温觉浅的脸色已经难看得怕人。
“何先生、何总,”温觉浅一脸阴沉地说道:“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些风言风语。但最起码,请你尊重科学。我是一名科学研究人员,不是灵媒,没办法跳大神帮你招魂。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何轻澈怎么也想不明白,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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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浅为何一瞬间就和自己翻了脸。
何轻澈一脸无辜:“这……你这是怎么了?咱们刚才不还聊得好好的吗?我把你当朋友,想让你帮我一个忙,你要是不愿意帮,直说就是了呀,说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亏我还亲手做了裙子送给你!”
“哦。”温觉浅恍然大悟:“原来你假惺惺送我裙子,就是为了让我帮你干这个!”
温觉浅把装着裙子的纸袋往何轻澈怀里一塞,恶狠狠地说道:“这裙子你自己留着吧,我可消受不起。至于您这个朋友,我也伺候不起!再见!啊不是,再也别见了!”
温觉浅说罢,拂袖而去。只留何轻澈一人独自在风中凌乱。
温觉浅回到家后就后悔起来。她刚才光顾着生气了,居然忽略掉了一个至关重要的细节。
按照王恒主任的说法,就算是在迈特威研究中心,除了中心领导班子和几个参与研究的科研人员外,中心的其他人对TP系统研究具体内容都是一无所知。那么何轻澈又是从哪里来的消息?是谁泄的密?
温觉浅反复回想自己和何轻澈之前的接触,确认自己从没有和他透露过任何关于TP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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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发的消息。
温觉浅想要立刻将项目泄密的事汇报给王恒,但她随即想到了一个细节,让她打消了这一念头。
迈特威研究中心的工作人员,何轻澈不止认识温觉浅一人。
轻羽集团当初和研究中心签订合作协议时,在前期的洽谈过程中,何轻澈和主任王恒以及研究中心其余领导层接触不少。
难道是领导层有人泄密?
如果真是这样,特别是万一是王恒本人就是泄密者,那么温觉浅要是向他汇报此事,危险的可就是她温觉浅自己了。
王恒一定会想方设法将泄密的罪名安到温觉浅身上,让她来背这口黑锅。
特别是这段时间温觉浅与何轻澈过从甚密,她纵然长了一万张嘴,也不可能洗清自己的嫌疑。
一念至此,温觉浅决定按兵不动,避免打草惊蛇。她要自己调查出泄密事件的真相,化被动为主动。
可是,该找谁调查好呢?直接找何轻澈去问肯定行不通。自己已经和他撕破了脸皮,更何况他也不可能直接告诉她真相。
温觉浅想到了何轻澈身边最为亲密的人:宋博。
宋博几乎整日与何轻澈形影不离,找他旁敲侧击,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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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问出什么来。
温觉浅刚想联系宋博,没想到宋博居然主动找到了自己。
温觉浅心想,这可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递枕头。也罢,既然对方主动送上门来,那就听听他说什么。
宋博一见温觉浅就说:“温小姐,我今天是来替清澈给你赔不是的。”
“哦?”温觉浅一挑眉:“是何轻澈让你来的?”
“那倒不是。”宋博说:“是我听他说,你们俩闹翻了。我就问他是怎么回事,他把事情经过给我讲了一遍。嗨,”宋博轻笑了一声:“温小姐,你可千万别生气,这都是误会。”
温觉浅:“误会?”
宋博长叹了一口气:“哎,温小姐。你有所不知。其实清澈他是个苦命人。我之前给你讲过我过去的事,如果你觉得我之前命苦的话,那清澈的命就比我苦一百倍。”
“我命再不好,起码父母双全。钱嘛,没了可以再挣,就算赚不来,只要一家人齐齐整整地在一起,日子穷点也不是过不下去。”
“可是清澈……哎,说起来我都想哭。”宋博说着揩了揩眼角,又继续说:“清澈的妈妈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离世了,而且……走的还很离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