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远否决了王安的提议。
他下一句话,更是惊到了谢月棠和王安。
“我会派遣我的人去!”
沈南远嗓音低沉,但他神情很严肃,幽黑的眼眸里满是戾气。
王安迅速反应过来了,连忙说道。
“好,看来沈哥你是早有打算啊。
等这一天时间也挺长了吧?
需要其他什么帮忙的,只管和兄弟说!”
谢月棠视线在两人身上扫视,忽然想到了什么。
求证似地问:“沈氏集团的人吗?”
王安嘴快,“没有,嫂子你可能不知道,沈哥他手下的人多着呢。
这次是去取关键证据的,他肯定是派遣那支……”
他话还没说完,沈南远一击眼刀就冷冷地甩了过来。
充满警告的眼神,可把王安的小心脏吓了一大跳,他立马闭嘴。
“嫂子,你什么都没听见,是我自言自语了。”
谢月棠已经了然,她轻笑着说。
“有规定是吧?”
王安没开口,但是点了点头。
沈南远抿着唇,瞪了王安一眼,冷声道。
“你该滚了。”
王安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二话不说就擦jio跑了。
自他过来,前后也就几分钟,真是来如风去无影。
他一走,整个病房又安静下来。
率先打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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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的是谢月棠,她眼眸弯弯,看向沈南远。
“手下人不少,沈总?”
沈南远不吭声,只是抓紧了她的手。
先前看沈南远一直对赵曼云入驻沈氏集团的原因闭口不谈,谢月棠心里是非常不爽的。
她理智是一回事,情感又是一回事。
人不是机器,总是会被情绪给绑架。
哪怕是近期,她看见沈南远在楼下庭院里和赵曼云聊天,也是会不安,不愉快的。
但随后,徐兰的到来,如一击重锤,一下子敲醒了谢月棠的脑子,让她摆脱了困在眼前的业障。
如果摆脱情感,相信沈南远的选择,从更深层次去考虑问题,是不是就能得到不一样的结果?
答案是肯定的。
一瞬间,那些被谢月棠忽视的细节,顿时浮现在了眼前。
比如,川峰跳崖的时候,那些来搜救的人马,一个个经验丰富、素质极高。
明明是谢旭带来的人,竟然却也听从,沈南远的安排。
再比如这次木屋招魂事件,沈南远是一点都没掩饰了。
特殊图文的直升机,各种统一制服的人马。
以及谢父对他的特殊态度,和谢旭单方面被殴打。
都证明了,沈南远或许不仅仅只有,沈氏集团总裁这一个身份。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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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天花板,绝对不只有他先前表现出来的那些。
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所以,明明在第一次和赵曼云餐厅碰面的时候,沈南远还是极其厌恶态度他。
在不久之后,就必须对相关事情保持沉默,甚至迅速让赵曼云进入集团。
即便这里有刘董猝不及防的背刺,但事后,沈南远也可以用各种手段,让赵曼云知难后退。
但他没有,反而是长期不在公司,经常在外面陪着她。
谢月棠一下子就想到:
当皇帝的,也总是会把忌惮的臣子、或是要解决的臣子,放到跟前看着。
为的,就是抄底,抓错,然后一刀斩干净了。
原来如此!
她摸了摸沈南远的手,“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以前,她当镇国将军的时候,也有许多是不能对外人说的。
沈南远多了层身份,多了个难言之隐,是极为正常的事情。
“下次我不会了。”
见他不说话,谢月棠又补了一句。
爱情让人魔怔,爱情让人是非不辨,让人神志不清。
这句话,谢月棠此时非常有体会。
没想到她聪明一世,竟然在这里糊涂了。
沈南远深深望了她一眼,眼眸里写着歉意。
他站起身,紧紧地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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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是我该说对不起。”
谢月棠先前没反应过来,不能理解,实在是太正常了。
在她被谢旭迫害的时候,得到的是赵曼云和他登报的新闻。
没有人能不怀疑,能不愤怒。
更别说,这人还是深爱中的她。
沈南远也没想到,任务来的那么突然,而且还就在那么关键的节点上。
知道沈南远对赵曼云的厌恶,始终如一后,谢月棠松了好大一口气,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彻底放下。
她不是一般的轻松,难得的笑了。
谢月棠猜测,有了徐兰给的证据,又有王安说的监控,沈南远亲自派人去搜查。
肯定是进入收网时候了,所以沈南远才会说,很快就能对她解释清楚。
先前,谢月棠还以为到了法治社会,像以前那种滥杀无辜就会少些。
没想到,赵曼云人前风光靓丽,背后手段狠辣,手上还沾染了血腥人命!
见谢月棠出神,沈南远摸着她的头,安抚道。
“别想了,很快就会尘埃落定,这些事情你就别考虑了,我会处理干净的。”
谢月棠点头应下。
三天后,谢月棠表现良好,又又又出院了。
可能是有心情好影响到了恢复,出院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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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比她自己预料的还要早些。
回到公寓,看见床头柜,就想起传国玉玺,就想起了道士。
谢月棠想问,但又想起先前沈南远的态度,犹犹豫豫地没有开口。
如此过了半天,沈南远却忽然提起,把谢月棠的心声说了出来。
“今天我们去看那个道士。”
谢月棠惊讶地看着他。
“你表现的太明显了,如果我今天不带你去,你是不是今晚还要睡不着了?”
她想什么,沈南远能不知道?
谢月棠耳尖红了,赶忙转身回了房间,去换外出的衣服。
她准备就绪,手搭在门把手要离开的时刻。
余光瞥见床头柜,谢月棠想了想,又折返回去,拉开抽屉最下层,把传国玉玺放进了包里。
道士全程参与了,给她转生的祭祀,那他或许知道,圣武皇为什么要把传国玉玺放在她棺椁里了。
在门口等候的沈南远,扫过谢月棠欣喜激动的脸,垂眸看了一眼她的挎包,薄唇不自觉抿起。
谢月棠从来都是双手空空出门,装备能有多精简方便,就有多精简方便。
今天她却反常地带了个挎包,而且那布料柔软,硬邦邦的传国玉玺在里面,撑起方正的四个角。
她还以为瞒过了他,实则不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