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祖上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邬予然一想到唐景炎的发小一个个接二连三的发生意外。
总觉得这一切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应该没有吧,我祖上都是大善人。”
唐景炎不假思索的开口。
“也许就是太善良了所以遭人嫉妒。”
邬予然暗暗道。
“人善被人欺,所以我现在很凶!”
唐景炎开始顺杆爬了,又委屈道。
“你尽量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
“为什么?”
邬予然不解,这人怎么管天管地,管拉屎放屁还要管她交朋友呢?
“因为你跟别的男人太近,我就会心里难受,一难受就想打人!”
他逻辑清晰,不过说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自私。
简直就是理不直气也壮。
“我们好像没领证吧?”
邬予然提醒道。
“是啊,但是我喜欢你。”
唐景炎可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甚至上杆子。
“你喜欢我就得听你的?”
邬予然心里极其不舒坦,对于唐景炎这么严重的控制欲她多少有点反感的。
唐景炎知道她一皱眉头就是不高兴了。
索性换了语气,商量道:“你看祖母把家产都留给了你们娘俩,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多少顾及一下我的感受可以吗?”
一提起祖母,邬予然就心里愧疚,心虚的点点头。
“行,我答应你绝对不搞破鞋。”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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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的承诺道。
虽然话有点粗鲁,但只要结果是这么个结果。
她就算骂他,唐景炎也是开心到极致的。
“到家了,下车吧。”
唐景炎绅士的给她打开车门。
祖母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晒太阳。
眯着眼睛瞧见邬予然回来了。
欢喜的招招手:“孙媳妇,快来,陪祖母唠唠嗑。”
邬予然坐在配套的小椅子上,将红玛瑙手串戴在唐老太太的手腕上。
“祖母,一定要贴身戴着,这东西能够辟邪还能益寿延年。”
唐老太太被哄得喜笑颜开,花白发丝下眉眼和蔼的努努嘴。
眼眸里有晶莹流转,生了皱纹却白皙好看的手抚上邬予然的发顶。
欣慰道:“孙媳妇有心了,祖母很喜欢。”
邬予然对这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很难不亲近。
笑着回应道:“祖母一定长命百岁。”
“还要看我的重孙子娶妻生子呢!”
唐老太太柔和的打趣道。
邬予然仰头粲然一笑,余光瞥见老太太花白的发丝间竟然有一根赤红色的发丝。
“奶奶别动。”
邬予然放轻动作将那根异样的发丝拔了下来。
本以为唐老太太会很痛,没想到她毫无感觉。
摸了摸鬓角,诧异道:“还有红颜色的头发,真稀罕。”
“是啊应该是营养不足所致,奶奶多吃些补品一定椿龄无尽。”
邬予然眼中的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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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闪而过,笑着安抚唐老太太。
...
傍晚,唐景炎驱车带着邬予然来到了三环外的一家精神病院。
医院上空笼罩着祥和之气。
风水也是极好的。
“要进去看看吗?”
唐景炎见邬予然的面色不太好,下意识的询问道。
“去是要去的,不过你...”
不等邬予然说完后面的话,唐景炎就一脸了然的开口打断了。
“我一定要去。”
他可是怕极了邬予然又丢下他。
“行吧,行吧。”
邬予然很勉强的开口答应了。
“走吧。”邬予然这次没有等到唐景炎帮她开车门。
先一步的下车了,一下车双手结印,唐景炎怎么也打不开车门。
他在车里大喊:“你又骗我!”
车子的隔音很好,邬予然看口型也看得出来他在说什么。
摆出一个狡猾的笑容,摸了摸鼻子,道:“情况不明,委屈你了。”
说完,邬予然蹑手蹑脚的翻墙进入精神病院内。
徒留唐景炎在车里一个人生闷气。
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一脚踏入其中,邬予然就感受到里面的气场和外边感受到的截然不同。
看来是有厉害的人设了一个结界来掩盖。
欲盖弥彰,那么一定有问题。
邬予然不敢掉以轻心,小声对着手腕之上的应昆道。
“你可感受到什么不同?”
“这里的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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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局和外面看到的是截然相反的,乃是大凶。”
应昆又提醒道。
“不如你找林墓一起?”
邬予然扯了扯嘴角,立马道:“可别,唐景炎知道了又要发疯了。”
“小心为上,情况不对我们就跑。”
应昆开口嘱咐道。
“明白,明白。”
邬予然欣然的接受了它的意见。
这间精神病院只是一栋三层小楼,没有直梯只有楼梯。
装修还算奢华,院子里的健身设施齐全。
就不知道里面怎么样了。
走大门是不行的,有看门的人。
邬予然选择从一楼一扇开着的窗子翻进去。
脚一落地,冷气扑面而来。
白色的墙面带着冰冷,挂着肃静两个字。
字体通红,让人看着就心生厌烦。
“这是之前的幻境。”
邬予然当即认出,这就是之前在洼村井下面的医院。
但那个医院早就变成了一堆废墟。
何故会出现在这里呢?
谁会有修复坍塌幻境,并且搬运幻境的能力呢?
邬予然想不通,一层全部都是储物间,大.大小小的箱子在房间里堆积。
撕开一个小口子,里面都是针管以及一些福尔马林浸泡着的肝脏器官的玻璃器皿。
“这是做实验?”
邬予然立马联想到R国的细菌实验。
“能这么明目张胆的祸害龙国人,一定不是人类。”
应昆开启废话文学。
邬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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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扯了扯嘴角,没有吐槽它。
“楼上看看。”
邬予然轻声细语,蹑手蹑脚的走上二楼。
奇怪的是整个医院里一个值班护士都没有。
跟荒无人烟的山林一般。
二楼的每个房间都是一个独立的病房。
不大不小却都上着锁。
邬予然挨个房间寻找,终是在角落里的房间里找到了温岸乾。
他面如枯槁的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的月光发呆。
脸色苍白似被吸干了精气一般。
邬予然二话不说,徒手拧开了大锁。
温岸乾听见声音回头,瞧见邬予然的一刹那。
泪如雨下,祈求道:“救救我,救救我,从前是我错了...”
他一哭起来,脸色更加不好。
邬予然感受到一楼有东西来了。
长话短说道:“此番就是来寻你的,你别怕说说发生了什么。”
“他们都说我疯了,说我吃人肉喝人血,可我就是昏迷了一阵,醒来都不记得了。”
温岸乾哭得泪流满面,枯槁苍白的面容之上带着恐惧。
“后来我就被送到了这里,这里太可怕了,每天晚上都有R国的妖怪来抓我,他们抽我的血,还把我的骨髓拿出来做实验。”
温岸乾的声音刚停下,邬予然就爬进了床底。
她用只要两个人可以听见的声音道。
“有东西来了,你别怕我会跟着你的,这里诡异只有弄清楚了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