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一定要救我啊,我给你磕头认错也行。”
温岸乾擦干脸上的泪水,恢复呆呆的模样坐在轮椅上。
“咚咚咚...”
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讨论声响起。
“这门怎么开了?”
一个粗犷的声音疑惑道。
“应该是那个骚狐狸,她最喜欢晚上来放荡了。”
另一个尖细的声音不屑的开口。
“警告她一下,别总来快活,这些试验品都是有数的,要是死了一个也很麻烦的。”
粗犷的声音抱怨道。
“谁管得了她啊,一言不合就开打。”
尖细的声音反驳,它可不当冤大头。
“行了,快带人去实验室,不然主人又恼火了。”
粗犷的声音说完,邬予然就听见开门声。
床底下只能看清是四个蛤蟆的爪子,绿油油的竟然是直立行走的。
很快温岸乾的轮椅被推了出去。
等它们走了,邬予然蹑手蹑脚的跟在身后。
上了三楼,温岸乾被两个直立行走的蛤蟆精推进最里面的实验室。
大门是白色的,上面贴着闲人免进。
邬予然毫无自觉的推门而入,里面不是一个普通的房间,而是幻境之中的小幻境。
房间里到处都是血淋淋的床榻和各种精密的仪器。
还有足足5米高的玻璃缸子,里面是福尔马林浸泡的无数尸体。
尸体通体成透明,里面的血肉血管看得一清二楚。
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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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血淋淋东西的邬予然都不免觉得恶心。
看向最远处那个隔音小屋。
邬予然直接向着里面走去,打算一探究竟。
不等她走近,小屋子的门骤然打开。
里面的场景让她目瞪口呆。
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墙上到处都挂着血淋淋的器官,热乎的刚摘下来的。
就连那两只蛤蟆精也不能幸免,眼下已经是死尸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口罩的男人,正拿着手术刀在肢解两个蛤蟆精。
刀刃划过血肉,割开骨骼的声音在耳边不断盘旋。
“一个人也敢来?”
男人的声音平淡如水,在这样的环境下更加诡异。
“你是R国的畜生。”
邬予然幽道,此刻手中已然握紧雷击木剑。
距离男人五步之隔的床上,温岸乾的四肢被白布绑在床上,嘴也被胶布贴上。
“唔唔唔...”
他急得只能摆动头,说不出一句话,瞪大双眼看着邬予然。
“是啊,所以你还是要死的。”
男人抬起头,面容阴白,只露出一双全黑的眼睛。
白大褂的衣襟上都是血液。
“桀桀桀桀...”
他忽然笑了起来扭动脖子。
头颅一百八十度旋转后恢复原位。
这让被禁锢着身躯,不能说话的温岸乾直接吓晕过去了。
邬予然只觉得这玩意是个花架子。
啧笑道:“你这是什么造型啊?”
“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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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说着他起身,手中脏兮兮被血包裹的手术刀在手上摇摆,变幻出20把相同的手术刀向邬予然盘旋而来。
“你们可真会玩,竟然又在A市弄起了生祭。”
邬予然身躯似矫兔快速闪躲,一把飞刀都没能近身。
“龙国人有句古话叫灯下黑,只怪你太蠢了。”
男人嗤笑,黑色的眸子微微转动。
“今天这里的人都要死,你救不走一个。”
“能不能救得出去你说的不算。”
林墓身躯凛凛的走进来,一脸不屑道。
“你怎么来了?”
邬予然很诧异,他怎么每次都能正巧在这种紧要关头出现。
“唐景炎给我打了电话,说你一个人闯狼窝让我来救你。”
林墓怂了怂肩膀,如实道。
“他倒是会搬救兵啊。”
邬予然抿了抿唇,无奈一笑。
“可能是太关心我了。”
林墓听得直皱眉,立马道:“喂,不要喂我狗粮了,我是来救人的。”
“那就开打吧。”
邬予然正色道。
说完,她双手结印,巨大的莲花印记在脚下逐渐扩大。
“OK。”
林墓比了一个OK的手势,一甩手,手中的长鞭似毒蛇张开大嘴露出毒牙一般。
迅速朝着男人蜿蜒而去。
男人徒手抓住林墓的鞭子,脚下一踏,莲花阵法便顷刻消散了。
“他是什么东西,这么凶?”
邬予然面色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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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的看向林墓。
这莲花阵法乃是邪祟的克星,他居然一脚就震碎了。
“我怎么知道啊。”
林墓瞪大双眼看向邬予然,不可思议道。
“不是,你来杀妖越人,不知道对方的底细一个人就杀进来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指责,邬予然悻悻的摸了摸鼻子。
露出一个尴尬且心虚的笑容:“一上头就来了,根本不知道。”
“那就闷头打吧。”
林墓一听,脸上的表情就跟便秘一样。
一甩手用力的抽回长鞭,咬破手指血滴在长鞭之上。
“干死他。”
他大吼一声,长剑直接变为长剑。
长剑之上雕刻着红豆,手柄是桃木所致。
脚下步伐快速朝着男人袭去。
还没近身,就被男人一巴掌抽回来了。
“不是你为什么不上啊?”
林墓的脸上出现一个巴掌印,狼狈的砸到地上。
邬予然一时间没回过神来,她尬住了:“没想到你这么快上了,又这么快被打回来了。”
“你羞辱我!”林墓表情比彩虹还要精彩,震惊的看着邬予然。
“哈哈哈哈...”
邬予然别开视线,唤道:“应昆。”
“嗷...”
应昆应声而出,金色的鳞片闪烁着金紫金鳞的光芒。
威武甩尾朝着男人打去,那男人一见真龙,黑色的瞳眸先是收缩,而后贪婪的盯着应昆。
“龙肉应该很好吃吧。”
自他黑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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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的瞳眸里无数黑气夺眶而出。
形成了一个巨大的保护层将龙尾抵挡。
应昆一个皱眉,瞧着尾巴之上残留的一点黑气。
它道:“他是影妖,夜猝。”
“那是什么东西啊?”
邬予然和林墓异口同声道。
“千万个半夜猝死的人,最后一点残影形成的大妖。”
“我靠,这玩意得需要天时地利人和才能形成吧。”
邬予然不禁感叹,她要是有这种气运,直接买彩票去了。
谁还有心思在这作怪啊。
看来他还是一个执着的大妖。
“别闹了,怎么弄死他啊?”
林墓起身揉着脸颊,无奈的看向一人一龙。
“纯阳之体的指尖血,至阴之物只有至阳之血才能消灭。”
应昆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邬予然。
“哈哈哈哈...”
邬予然尴尬一笑,她本来觉得唐景炎是个累赘。
所以才没带来,眼下居然只有唐景炎才能解决这个妖怪。
她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生疼。
“别愣着了,我拖住他,你们去找唐景炎啊。”
林墓很无奈,这种时候他们怎么这么镇定的大眼瞪小眼啊。
“晚了。”
夜猝当即化为一团影子,来到五米高的玻璃缸子前一掌就把缸子震碎了。
里面的尸体一下子砸下来。
本来透明的液体瞬间化为腥臭的尸油。
软绵绵的躯身接触地面的一瞬化为凄红色,骤然鬼叫着站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