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晨一听,立即向叔叔打听事情的起因经过,等知道货物都运到北郊精神院,当下把筷子一放,就开着叔叔的悍马车赶了过来。
她之所以如此心急,是因为最近三天以来,每天晚上都做着一个相同的梦,梦中一名男子对她道:“若晨,末日就要发生了,你一定要找到一个叫张牧风的男人,跟着他,才能活下去。”
安若晨睁大了眼睛,这个梦境有些奇怪,要说自己是在做梦,但卧室中的一切,清清晰晰就在眼前,连书桌上白天买回来的三只松鼠的坚果,那字也是看得清清楚楚。
她在梦中问男子:“你是谁?”
男子道:“我是你将来的伴侣。”
安若晨定睛细看,可奇怪的是,男子的相貌却很模糊,只感到他脸上线条刚毅,似乎长得很英俊,但眼睛中透出的神气,却令人不敢逼视。
安若晨道:“我是在做梦吗?”
男子道:“也许是吧。”
安若晨道:“什么叫也许,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里有也许做梦的说法?”
男子道:“你知道量子纠缠吗?”
安若晨道:“有些了解。”
男子道:“量子纠缠说了,一个人如果足够思念另一个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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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会进入对方的梦境。”
安若晨道:“可我们根本是第一次见面呀。”
男子道:“不,我们早就认识了。”说完,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安若晨大羞,立马醒了过来,只见夜空中挂着半弯月亮,淡黄色的月光从窗户照在床前。
她吁了口气,只觉心头小鹿乱撞,刚才的梦境实在太真实了,额头上似乎还留有男子的嘴唇余温。
如果仅仅是这一场梦,安若晨自也不会放在心上,但第二天夜晚,她又梦见了这名男子,安若晨追问男子的姓名,男子不答,只再三叮嘱安若晨,末世要来了,只有找到张牧风,留在他身边,才能活下去。
安若晨翌日醒来,心中开始觉得奇怪,再上网百度资料,查到一个人梦境,是不会梦到陌生人的。
她这下更加觉得不可思议了,既然梦是客观世界的反映,那自己在现实生活中就应该认识男子,或者至少是一面之缘,怎么自己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男子。
她心中思量,今晚要是再梦到男子,就问他谁是张牧风,又怎么找得到?
到了晚上,安若晨躺在床上,不料越是着急赶快入睡,越是睡不着,到了半夜,依然睁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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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瞪着窗外。突然间吓得骨碌一下爬起,只见窗外飘过一片黑影,家住七楼,窗外怎么可能有人?
等发现是自己吓自己,黑影不过是楼上人家垂下来的被子后,精神一松,顿时感到一阵疲倦,刚一合眼,那男子又出现在了身前。
安若晨惊异不定,真不知道是在现实,还是已经进入梦乡了,问男子白天想好的两个问题。
男子道:“这个你不要着急,今天你叔叔请你们吃饭,你自然就知道了。”
安若晨又问男子姓名,男子却道:“别问了,知道得太多,对你不好。”
安若晨追问:“为什么这样说?”
男子却显得很是迟疑,沉吟半响,才缓缓地道:“如果你知道了我的名字,我怕事情就不是预定的方向发展。”
安若晨更加奇怪:“预定,那是什么意思,又是谁预定了什么?”
男子道:“我现在不能说,以后你会知道。”说完,又弯腰来吻安若晨。
安若晨虽在梦中,见男子弯下腰来,依然感到心跳气喘,说道:“你干嘛呀,怎么老是不经我同意,就吻人家呀。”
男子笑了笑,说道:“好吧,以后再亲。”
听男子这么一说,安若晨反而隐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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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很是失望,红着脸道:“你不知道女孩子说不的时候,其实是可以吗?”
男子道:“我知道,可是我想多看看你。”
两人四面相对,安若晨越来越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而不是做梦。
又过一会儿,男子道:“我该走了。千万记得我的话,一定要找到张牧风,只有跟着他,你才能活下去。”
安若晨道:“张牧风到底是谁呀?”
男子想了想,终于说:“他是我的仇人。”
安若晨吃了一惊,说道:“你让我去找你的仇人,那……那不是羊入虎口吗?”
男子一笑,脸上都是邪魅的神色,微笑道:“放心,我了解这个人,他很大男子主义,就算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对女人也下不了手。心重,但手不狠。”说完,扭头看向墙上的时钟。
安若晨拉着男子,撒娇道:“我不让你走。”
男子道:“快八点钟了,能量不能支撑了。”
安若晨不明白男子所说的能量指的是什么,只是道:“我觉得好奇怪。”
男子似乎懂得安若晨所指,说道:“你是奇怪,怎么我是你梦中的人,却看向现实中的时钟?”
安若晨一惊:“怎么我想什么,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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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男子道:“当然了,你想什么,我都知道。”
安若晨道:“那么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是我梦中的人,可却看墙上的时钟?”
“其实我也不太明白。”男子思考了一会,续道,“也许有时候,真就像那首歌中所唱的,梦境照进了现实。”
安若晨嫣然一笑,说道:“你好有意思。”和男子交谈了半天,胆子也大了起来,不再那么害羞,道,“你躺在我身边,好吗?”
男子又瞧了瞧时钟,显得有些犹豫,但安若晨轻轻一拉,男子还是上了床,两人并头躺在一起,呼吸可闻,但纵然离得如此近,安若晨依然看不真切男子的相貌,似乎他脸上云遮雾绕,不愿意用真面孔示人。
安若晨道:“我还是看不清楚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男子道:“那是因为能量所剩不多了。”
安若晨道:“你第二次提起能量了,是什么能量呀?”
男子道:“陨石的能量,它拥有我们都理解不了能量。”
安若晨哦了一声,只觉意乱情迷,说道:“要说是做梦吧,可你真真切切就躺在我身边,要说不时做梦,可我家住六楼,没有钥匙,你是怎么进来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