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真是笑死我了。我忽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事情,你们说如果孙老板被那江子强给抓了,然后江子强要赎金,结果一看孙老板可能还是负债情况,他脸上会有怎样的表情。”
“哈哈,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好玩呢。”
随着张五钱的话语,四周人群也笑了起来。
我干了一年的古钱生意,在当下刚兴起的互联网的帮助下赚到了第一桶金。
钱,当然赚到不少,但我花钱也快。尤其是新建档口花钱如流水,现在工程还没完结,理论上我还差工程队的钱。
不过这欠钱也是合情合理,毕竟这一行就是如此,每到一个交工环节结算一批钱。
不过档口整体工程已经完结,彼此也做了交割,剩下的也就是停车场建设,绿化之类的收尾工程。
“花出去的钱才是钱,你们幸灾乐祸个什么劲。”
我故作不满的说道,拿出烟点了一根。
“来一根。”
“孙老板不义气,偷偷抽独烟。”
“对对,不义气。”
众人纷纷打趣的说道。
以前彼此就熟悉了,加上这次大家都是为帮我而来的南都,自然更加熟悉。
我翻了个白眼,直接将还剩下半包的红踏上往
(本章未完,请翻页)
桌上一丢。
顿时……没了,而且根本不够,房间里可是挤入了三十多人,还有十几人装不下在其他房间。
一包烟满打满算也就二十根,更何况还没有一包呢,根本不够分的。
不过大家也就是打趣我,各自也都将烟拿了出来丢在桌上,爱抽的自己拿。
接着彼此聊着天,张五钱又去外面买了扑克牌,然后各自三五成群的去打牌消遣。
我则是对这个不太感兴趣,不过架不住张五钱的拉扯和一个劲的挤兑,只好陪他们玩玩。
毕竟咋们现在是在等老马,总不能老马去做事了,咋们各自回房睡觉吧。
“孙老板,你掌眼厉害,但是这打牌嘛。呵呵,咋们都能给你当老师。”
张五钱经常打牌,虽然打的不大,也有自控力,但是对这一行还是很沉迷的。
“就是,孙老板咋们来一元的。一元一局,抢地主翻倍,炸再翻倍。这次咋们可得吃大户了。”
“什么吃大户,这叫吃地主!”
另外两人纷纷笑道,他们是张兴和沈涛。
张兴跟张五钱是亲戚关系,当然了,是那种……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的亲戚关系。
他们两人的爷爷的父亲是兄弟,爷爷之间是堂兄弟的关系,而他们两人也以
(本章未完,请翻页)
堂兄弟相称。
说实话,我最初知道的时候感觉有些奇怪,毕竟他们两的岁数都有快一代人的差距了。
张五钱比张兴大十八岁,差两岁就是大二十岁。
而且张五钱在辈分上是“弟”,也就是他要喊张兴‘堂哥’,而张兴喊他‘堂弟’,这能不觉得奇怪吗?
不过好在平常两人也不讲究这一套,按张五钱的说法彼此各论各的,也就是过年回村的时候才会按规矩称呼。
“不爱玩不代表我不会,想赢我,可别到时候被我赢了。”
我微笑说道,示意沈涛发牌。
这种四人斗地主会有八张底牌,两副牌中有很多的炸弹,这可比三人斗地主炸弹多多了。
像是七个炸八个炸都是经常出现的牌,五个六个炸那就更常见了。
不过不论多少炸都是翻一倍,这也的确不算大。
“叫地主,三分。”
很快,红桃三发给了我,我连牌都还没摸完就叫了地主。
“孙老板,还说你会……呵呵,等下你可别哭丧着脸。”张兴笑着说道。
他跟我年纪相当,年轻人的性子嘛,当然是有些跳脱的。
“三四五六七……”
我把牌整理一番,随手放出一个顺子。
“六七八.九十。”沈涛在我下手,直接
(本章未完,请翻页)
就接住了。
“过。”
“过。”
张五钱和张兴没接,他们三人是一伙的,当然不会自己打自己人。
“炸。”
我丢出四个三,压住沈涛。
…………
打着打着我便陷入了绝境,因为手上还有一张单怎么也过不掉。
“哈哈哈,孙老板,这一把你可输惨了。一共七个炸,六十四倍,再乘以三的底分,你输了一百九十二块钱。”
第一局结束,张兴哈哈笑着说道。
乍看起来打的是一元钱的牌,但一旦炸弹数量多了,两倍再两倍再两倍……这钱也是很大的。
“继续。”
我到是不以为然,将钱付了继续开打。
到底经验不足,接下来一连三把我都输给了他们,三把也都是抢了地主。
很快我就输了近一千块钱,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我也渐渐认真起来了。
“孙老板,我还有五张牌了,你真不要?”
张兴打出一个三带二,玩味的看着我说道,还故意抖了抖手上的牌。
按照规定十张牌之内是要报牌的,他先前算是正好卡在了数量上。
张五钱和沈涛也笑了起来,五张牌是必炸的,不然很可能是顺子或者三代二。
他们也猜测到我手上肯定还有炸。
“不手上不可能是顺子,也
(本章未完,请翻页)
不可能是三代二。若我记牌没错,外面的牌没有顺子,因为七、十、蛋都打空了。”
“至于三带二,你也没有。你应该是三张单只和一对尖。”
我微笑的看着他说道,同时食指点了点桌面,示意他过。
随着我的话语,张兴瞪大了眼睛,神情有些愕然。
“九。”果然,张兴只能打一张单只。
而且这张单只并没有对我造成困扰,而是给扛大的张五钱造成了困扰,先前他扛大到勾,现在用不用十扛呢?
用十扛大意义也不大。
“过。”所以张五钱摆摆手,没有扛大。
“十。”我打出单只,脸上露出了笑容。
因为这一把赢了。
“尖。”张兴拆掉了对尖。
“炸。”
“对三。”
“对蛋。”
“六,没了。”
我摊了摊手,微笑的扫视他们,笑道:“这一把七个炸,六十四倍,再乘以地主叫地主的三倍,一共一百九十二块钱。”
这一局赢了等于我先前输的赚回来一半,张五钱和沈涛则是不满的看向张五钱。
“你怎么能把对子拆了呢?”
“可不是,如果你对尖没拆,这一把孙老板必输。”
两人都有些郁闷,责怪张兴竟然把对尖拆了,从而让我的对蛋能够力压全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