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时候,我从迷迷糊糊中醒来,杨冬雪却是比我起来的还早,她知道我后半夜没怎么睡,悄悄地起来,说道:“你再睡会,饭好了,我叫你。”
大约半个小时,我被叫了起来,发现所有人都已经在吃了,吃的同样是馒头夹着牛肉,抹着辣椒酱,吃的西红柿换成了纯净水。
再看摸金王,此人浑身已经看不出皮肤,就好像个土人,他用一块布子擦了擦手,便开始抓起了馒头吃了起来。
我一边吃一边问道:“摸金王,你找到洞口了吗?”
他说道:“找到了,很隐蔽的地方,还没有探深度,希望不要太深。”
我说道:“你觉得会有多深?”
“十米左右。”他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吓了一跳,我在西境见到最深的也就是五六米,怎么到甘地就翻了个倍。
他看看表,说道:“咱们得快点吃,最多五分钟,就必须要去挖了,不然,外面的人会热死,别小看秋老虎。”
他是一边啃着,一边抄起了铁锹朝着洞穴入口的方向摸了过去。
我内心是相当激动的,鬼门大墓不挖,是不是说鬼爷在内见大墓的机会都不多?那不是从某种程度上,我比鬼爷还要幸运?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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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了地方,这里的地形果然有了一些不同,就好像在山腰的位置出现了一个凹陷,像屁股沟一般突兀的凹陷。
我看了半晌儿,说道:“你确定是这儿?怎么我看跟其他地方没区别呀?”
“这就是古人的厉害之处,他们讲究的是一个自然,看我的吧。”他说着,抄起了铁锹,挖了起来,不多时,挖出了一个斜着向下大约三十度的口子。“如果我一个人的话,只开一个高一米五的就够了,现在人多,可以开到一米八到两米左右,宽一米五。”
他说完便退了出来,将铁锹交给了毛毛,说道:“来吧,我们轮流,每人七分钟,出来喝一口水,不许多喝,否则就得渴着回去。”
毛毛见我点头,也不二话,抄起铁锹挖了起来,接着轮换,每次到摸金王挖的时候,他会将一块土塞进嘴里,用力地吮吸,片刻,再吐到地上。
我们整个上午都在挖洞,挖出的土,他就让我们顺着坡儿推下去。我想从天空上看,我们就像是一只只挖洞的蚂蚁。盗洞一直打到了八米深,依旧是黄土,倒是不难挖,只是距离越深,将土弄出去才是比较累人的。
一直到晚上收工,我们一共打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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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十三米,却还是没看到墓穴的地方。
晚上吃了饭,毛毛将我叫到了一旁,说道:“文哥,两个兄弟说,这摸金王有问题,他可能是故意耍我们玩的,如果他动心思,那么深,我们可能......”
“是兄弟们有意见是吧?”
“嗯,我也有意见,我觉得根本就不是墓穴。”他如是说,我如是想。
我说道:“兄弟们累不?如果要出事儿,那就是今晚,大家累半死,突然杀出一支队伍。今晚,你们好好休息,我和杨冬雪给你们放哨,早点吃完,直接睡觉。”
“外面可冷啊。”
我笑了笑,说道:“没事儿。”
吃饭,依旧是老三样儿,不过每人多了一包榨菜,算是补充了盐分。
吃过饭,我带来的人便回去睡觉了。我见摸金王还在一旁看着日落,似乎没什么睡意,我认为我对此人已经很了解了,如果他真要想干什么,那就是我看走了眼。
我不放心,想和他聊聊,我凑过去,说道:“摸金王,我弟兄说挖了一天,就没出东西,怀疑你是不是看走了眼。”
他说道:“你也这么认为吧?”
我说道:“不!我认为你不会看走眼,因为你是摸金王。”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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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一笑,说道:“掘进情况比我想的好的多。明天中午前就能打到墓穴口。”
“摸金王,你是怎么走进这一行的?”我这么问是想看看他愿不愿意分享秘密,对合作伙伴来说,最能拉近距离的就是秘密。
他倒是想也不想,说道:“穷呗!我是溪南人,我小时候,家里穷,吃不上饭,家里人也不管我,但我从小就一个认知,饿死不要饭,我也不会偷,就只能去地里捡别人掉的麦子,遇到了我的师傅,当时,他觉得我发现了他,要杀我,我说能不能给我点吃的,吃饱了再杀我,他觉得我有趣儿,便带在了身边,我个子小,每次打通了盗洞,就要我下去摸宝,就这样,我入行,慢慢地发展。”
他话音刚落,我立刻问道:“那你怎么没和你师傅在溪南继续盗墓呢?”
“他被抓了,也把我供出来了,但我当年没满十八岁,教育了我之后,就把我放了,他赶上了严打,被枪毙了。”
我点点头,说道:“那怎么又来到了甘地呢?”
“溪南是一个很讲师傅的地方,他们都觉得我克师傅,所以,待着也没意思,我还收过文物,也卖过,就是没有这盗墓来得快,至于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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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来甘地,本来我是打算去西境的,来了之后,发现墓穴多到挖不完,就留下了。”
我点点头,烟抽完了,我丢了烟屁股,他说道:“烟头带走,如果你想被抓的话。”
我捡起烟头,塞进了口袋,这是我的一次试探,银天养说过,真正的盗墓高手现场是不让留下任何东西的。摸金王也是一样的人。
这一晚,我先睡,到四点,起来换杨冬雪,她却是要我陪她聊天,大约十分钟左右,便伸着脑袋出去看看,接着,又回来要我聊天。她从她姐姐一直给我讲到了杨姨,又从杨家讲起了杨姨和鬼爷的八卦,又从鬼门给我说到了江湖轶事。
我睡着了,又被她弄醒,我要她给我按按腿,又睡死了过去。
半夜,我醒了,发现她靠着洞壁已经睡着了。
我将她扶到了防水布上,跳出了洞外,甘地的夜冷得有点刺骨,周围没有一点动静,我胸口的伤正在愈合,痒得厉害,就在这时,呼地一声,我只感觉有什么东西朝着我的脸扑了过去。
我反应很快,就地卧倒的同时,抽出了匕首,我瞬间心提到了嗓子眼儿,我警惕地打量着周围,依旧是黑乎乎的一片,那是什么东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