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拧亮了手电的瞬间,看清了它的长相后,又瞬间关闭,我惊呆了,一只硕大无比的猫头鹰坐在一旁的石头上。
我松了一口气,慢慢地坐下,看来今夜是注定不孤单的。
我是凌晨三点半醒来的,冷了,就躲进洞里待会,差不多了就爬出洞去看看,大概这猫头鹰见我像土拨鼠一般地钻进钻出,以为我是什么大耗子,好奇地跳到我的附近看着我。
一夜无事,我不知道它是不是看累了,不知何时飞走了。而我也重新回到了防水布上,抱着杨冬雪睡着了。
工程在继续,果然,只挖了一个小时,便挖到了东西,那是一块巨大的石板,扩开的洞口甚至可以看到整个墓穴是用岩石堆积出来的,这周围可没有大块的岩石,也不知道古人是怎么运过来的,我感觉是不是可以和埃及金字塔有一拼。
毛毛说道:“文哥,你说这是门吗?”
摸金王嘿嘿一笑,说道:“这是墓穴的外围,这叫镇门石。”
一个打手说道:“那我们砸碎了进去吗?”
“你砸不碎,里面至少有一米厚,这是用来防盗的。”他开始在这大石头的左右挖了起来,很快将脚下的岩石也扩开了去,在岩石与岩石之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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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小小的坑儿,他满意地说道,“过水槽延伸到了洞外,这就是破绽。”
杨冬雪听不明白,我问道:“摸金王,啥叫过水槽啊?”
“古人担心山洪下来,水会灌进墓穴里,所以,在里面加了过水槽引流,这墓主人的规格很高啊!”
毛毛问道:“这既然挖不进去,我们怎么进去呀?”
“山人自有妙计,给我朝下挖,一直挖到第二根过水槽。搬开过水槽,就能进去。”说着,他在土壁上画了起来,“一般墓穴底下的岩石是最薄的,最厚也不过小拇指厚,过水槽在靠近墓壁边缘的地方,那里的石板有凹陷,最为脆弱。挖吧!看到了盗洞壁,就不要挖了,朝前掘进。”
好家伙,我们开始朝下挖,又继续朝里挖了四米,摸金王是挖一段便用铁锹敲敲头顶,似乎在听什么声音。大约到了下午三点,终于是不敲了。
他说道:“下来一个人,给我打个灯。”
杨冬雪跟着跳了下去,说道:“我来吧。我身子小,出事儿好跑。”
杨冬雪当真聪明,一下去,说道:“洞深四米!哇!头顶的岩石有一米多长呢!摸金王正在用身子顶头顶的岩石呢。”
她看起来像个话痨,我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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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在下面将发生的一切全部说了出来。
没多久,杨冬雪像个兔子一样跳了出来,接着摸金王也爬了出来,杨冬雪不满地说道:“这不是打通了吗?干嘛不进去呢?”
“里面的空气可能有毒,给它散散味儿。”
这点我是知道的,银天养也有给墓穴里换气的习惯,据他说,下面要是有什么机关,空气流入,便会几分钟内腐蚀掉金属物件。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我们顺道又吃完了馒头夹牛肉。
摸金王说道:“既然洞打通了,就没我什么事儿了,你们进去把宝贝带出来吧。”
“你不进去吗?”我疑惑地问道。
“呵呵,道上的规矩,这很好理解,如果出了好东西,你们起了贪念,一下把我闷死在墓穴里,我和谁说理去呀。”
哦!原来琢磨的点在这里。
我说道:“毛毛!冬雪!你和我下去,洞里留一个弟兄接应,其他人都在外面等着。”
毛毛吓了一跳,说道:“文哥,要我们的人进去吧?你伤还没好利索,万一.....”
“没有万一。”我看向了摸金王,说道,“万一里面有机关,怎么办?”
摸金王笑了笑,说道:“那块地砖打开了,我看了里面一眼,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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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出事儿了,我救你们出来。”
“那什么值钱,什么不值钱?”
摸金王淡淡地说道:“你能带出什么就是什么,其他不用想。大不了多来几趟,全部搬空就是了。”
“不是出四存六吗?”杨冬雪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存你个六,存给别的盗墓贼吗?”摸金王似乎解答烦了。
我点点头,对毛毛和杨冬雪说道:“我们走!”
早晨,我已经专门交待给了两个打手,我们进入之后,不许摸金王靠近盗洞,如果他想搞点什么,当场拿下,允许先斩后奏,但不允许我们挑事儿。
随后,我也找了摸金王,说道:“那我们进去了,这是我们第一次合作,所以,除非我的请求,也希望你不要靠近盗洞口,免得大家紧张。”
摸金王无所谓地说道:“只要承诺我的钱给我就行,你们进去最好带个绳索,要是有意外,我们救你们,只能拉绳索。”
盗洞里,入口处还是有些风的,越往里便有了一丝凉意,这凉意并没有持续多久,就是一种难以言明的恒温,这种感觉结余闷热和阴暗之间,甚至身上的水气也在这种感觉下流失着。
杨冬雪说道:“鬼门可是带装备下去的,咱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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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带上飞巾,免得吸入不干净的东西。”
她提醒的对,我说怎么总觉得少了什么东西,原来是呼吸面具没有,我带上飞巾,继续朝里摸。
被打开的盗洞刚好容我们爬进爬出,但凡胖一点的人,可能会卡在到洞口。我们三人一个接一个地爬了进去,我第一次进入这样的墓穴,里面空间并不大,高度却能容一人进出。
我走在最前面,我始终是很小心,我知道墓穴机关的厉害,比如里面还残有墓毒的话,此时,我妥妥地中枪。
我点了一支蜡烛,打着手电朝前走,墓穴里没有风,当我们停下时,烛火就会平稳。倒是多了一份安心。
甬道的尽头是一间不大的空间,左右两边还各有一个空间。
墓壁上,有一些画儿,只是看不清楚是什么了,因为在岩石墓砖上又封了一层膏泥,抹平后在上面作画,如今,大概是氧气的作用,让膏泥的表面产生了变化,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掉落。甚至墓壁上还能听到咔咔的响声,那是颜料涂层脱落发出的声音。
杨冬雪也有点兴奋,说道:“老公,你看,这里面居然是两层,为什么呀?”
我一脑门子汗,我怎么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