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影响我心上手里的刀,我一把抽出来,令我没想到的是上面有一些锈迹,但不多,刀刃上甚至还有一些金属的光泽,这出乎了我的预料。
我太喜欢这把刀了,刀身上的宝石用手抹去上面的浮灰,依旧能看清楚松石和黄宝石、红宝石的影子,它的握柄处的花纹儿独特且漂亮,让我有些爱不释手。
“喂!过来帮忙!把撬棍撑上。”我急忙将唐仪刀小心地放在地上,跑了过去。
摸金王不愧是高手,他一手已经抬起来棺盖,另一手握着撬棍,却是稳定不了平衡。
我接过撬棍,搭把手将棺盖扶住,可问题来了,撬棍有点长,棺椁盖的边缘正好挡住了棺材盖,撬棍根本没办法撑住棺材盖。而且这个姿势撑住了我的伤口,我痛得已经开始出汗了,我忍住说道:“怎么办?”
他说道:“我来扶住棺盖,你来摸。”
说着,他身子后撤一步,身子撑得笔直。
“我该怎么摸?”
棺材很深,也很大,里面包裹成粽子的古尸也比旁边棺材里的大,我还能看到这棺材所用木料叫连香木,这种树木只有甘地有,而且已经濒临绝种,这种树木纹理非常奇特,开花之后,香味四溢,这
(本章未完,请翻页)
就导致树干本身也带着一股子香味儿,可见这墓主人的下葬规格很高。
“解开呀,我刚才操作过,你不用紧张,时间还有。”
我次又是金丝缠绕,我尽量快地解开绳索,也学着他从腿部将戴着寿字的被褥打开,这一次我更加确定,这被子芯儿就是兽皮,已经成了硬块,稍一用力,便成了碎块。
打开之后,没想到里面还有一层白色的麻布,这麻布似乎和尸骨已经贴合在了一起,包裹方式和裹婴儿的一样。
我小心地拆开,眼前的古尸完全暴露了出来,这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头发花白,带着一顶并不大的金冠,发簪也是金色的,插在金冠中间,可以想象到这是一个很有气势的老者。这和西境的唐代墓穴比,完全是两个样子,这人的穿搭更像是电视里看到的唐代人。
古尸的头骨与头发已经脱离,但胡须还能看到,这古尸留着一抹帅气的小胡子,花白有致,他也是一身白衣,却是丝绸的。
我记得我曾经看过一篇报道,讲一件唐朝丝绸的纱衣,成了举国重宝,这.....
我终是没有下决心去脱古人的衣服。
“你先摸他怀里,会有与骨骼不一样的感觉,摸到什么
(本章未完,请翻页)
就把什么拿出来。”
我摸到了他肋骨的地方,似乎有两个连接在一起的东西,我掏了出来,这一下,却是将衣服给扯开了,摸金王说道:“这是扣衣服的纽扣,好东西。收起来。”
我放进了背包里,手继续摸。“摸袖口里,速度可以加快,有没有东西一下就能摸出来。”
我又摸到了一块沉重的金属,四四方方,我拿出来一看,居然是一块半个巴掌大小的金印,我看都没看,丢进包里。
“摸腰部,只要是能带走的全部拿出来,这是他身上最后的好东西。”
我顺着摸去,乖乖!好沉的腰带,直接将古尸的腰骨都压断了。我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当真有点巧夺天工的味道,腰带已经断成了几块,但腰带上小小的圆形的镂空雕刻件却是让人怦然心动。
那是一种不知名的白玉,上面用金子镶嵌了一圈儿,圆形的下方还挂着一个个小小的平安扣,我再次塞进了包里。
“摸腿部和脚部,用捏的!如果有藏在里面的好东西也可以摸到。”
不过,很可惜,里面什么都没有。
我已经出汗了,伤口很痛,很痒,却咬牙坚持着。
“控制你的呼吸,时间浪费的有点多。”摸金
(本章未完,请翻页)
王的话让我吓了一跳,我也感觉到我的呼吸似乎变得很大,这代表这里的空气已经很稀薄了。“摸棺材的四角。”
我咬在嘴里的手电却是看到这古人的头骨里有东西,我手刚伸过去,摸金王说道:“别摸嘴里的,那都不值钱了。”
我只能继续朝着四角摸,没想到却是又摸到了一把匕首,这把匕首跟之前的完全不同,刀身不是弯的,而是细长的,可以说是一把短剑。
上面的宝石倒是一颗没少,上面的花纹儿倒有几分西境的特点,还不等我细看,摸金王说道:“快摸!”
我只能继续摸了起来,我摸到了一个布袋子,我刚拿起来,那布袋子却是破了,里面的零碎儿掉了出来,两块镇纸、一个巴掌大小的砚台、一个小巧的笔洗、一个玉质的小笔架山被我抓了出来。
“快!”
当真来不及细看,只能塞进去,我继续摸,脚部的旁边,还有一个盒子,这盒子很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拿出来,我觉得已经拿得够多了。
鬼门所说出四存六一定是有道理的,再拿下去,这墓主人可就空了。
我心头一颤,在盒子的旁边居然还有东西。
我一咬牙,将脑袋伸了出来,说道
(本章未完,请翻页)
:“没东西了!”
话音未落,摸金王已经松手了,轰地一声,沉重的棺材板落下,我这才知道这棺材板得有多重。他揉了揉发麻的胳膊,说道:“你去捆绳索,我来复原。一口气分三次吐出去,别大口呼吸!”
我二话不说,卷起绳索便朝着镇墓兽将走了过去,捆好之后,我返身过去拿背包。他已经将棺椁盖子合拢,却是在等我。
我说道:“背包你挑!你先过去!如果我掉下去,你可以救我!”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他却是将我脚边的背包背在了身上,我侧身去拿在第一个墓穴旁的背包,顺手将那把唐仪刀拿在了手里。
等我转身的时候,只听得沉重的脚步声,下一刻,他人已经到了对面,我听到他整个人撞在狭小的“瓮城”通道里,发出了一声闷哼。
我也毫不停顿地过去将绳索捆在身上,此时,我感觉空气已经稀薄到了极限,我大口地呼吸似乎并没有让肺部感觉好受,反而有一种难以维系的感觉。
我将背包和手里的刀丢了过去,他接得很稳,我手电晃过了他的脸,我发现他的脸色比我还难看。
我只能快速地爬到了被我挖出的凹槽上,一点点地朝外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