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旭州回到酒会,立马将他看见的告诉了宁柏源、纪檀文,给俩人气得够呛。
厉时也一回来,纪檀文登时就忍不了了,她攥着湿巾,奔着厉时也飞快的冲了过去。
要不是外甥亲眼所见,她和丈夫还真不知道,司丞屹、厉时也平时在外头是怎么相处的。
慈善晚会,多么严肃庄重的场合,二人居然明目张胆的在走廊上就紧拥着接吻了,简直是一点儿脸面也不要!
宁柏源、齐旭州看纪檀文冲过去了,俩人也跟着过去。
纪檀文盛怒的剜视厉时也,讥讽的声音从牙缝儿里挤着蹦出来,“厉时也!你一边和司丞屹打官司离婚;一边包养新秘书,跟秘书行苟且之事!你真是一天没男人都不行,饥渴成这样!”
厉时也这儿有情况,最先注意到的,是坐在她附近的宾客,大家听了纪檀文的话,惊愕的窃窃私语。
“纪檀文!你别信口开河,胡说八道!我从来没有包养过任何人!”
厉时也眼神冰寒,浓颜大气的五官染了几分的凌厉,纪檀文突然找她的茬儿,她有一个不好的预感。
除了附近的宾客围观两人,又有一部分宾客聚集了过来。
司丞屹注意到厉时也、纪檀文吵起来了,他离开座位,朝厉时也那边而去。
邰烨岘到自助区给厉时也拿了一杯果汁,回来的他,瞧见纪檀文在向厉时也发难。
“那个人就是厉时也的新秘书。”
“姐弟恋啊?”
“难怪厉时也还没离婚,就急急忙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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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先把人包养了,秘书的皮相好成那样儿,是怕下手慢了,让别人给包走吧?”
有人对邰烨岘指指点点,一些不好听且带有攻击性的话,传入邰烨岘的耳朵。
纪檀文指着厉时也的颈子,对四周围观的宾客们说,“大家都看清楚厉时也的脖子,那么清楚的吻痕,她还睁着眼睛说瞎话的狡辩!那不是她新招的秘书亲的,又是谁亲的?!”
她说完,举高自己的手,把手中沾着遮瑕膏的湿巾展示给众人看,又道:“她干得出肮脏的事,还不要脸的用遮瑕膏盖住吻痕!你们瞅瞅,这是一个多么富有心机的女人!她脖子上,可不止一个吻痕,其他的,我还没擦出来!”
她今晚,一定要坐实了厉时也C轨,把绿帽子扣到司丞屹的头上。
否则,第2次开庭,怎么保证俩人一定能离?
她必须当众打司丞屹的脸,让司丞屹断了对厉时也的念头!
“吻痕”两个字,相当吸引人,众人齐唰唰地看向厉时也的脖子,有一颗草莓露出来了。
随后,众人又齐唰唰看向司丞屹。
司丞屹第一个反应,抿嘴唇,厉时也给他咬破的地方靠近口腔内侧,他嘴一抿,伤口便藏了起来。
不过,众人瞧着,他这反应等同知道自己被绿之后的愤怒。
关于吻痕,只有厉时也、邰烨岘两个当事人以及司丞屹知道。现在,纪檀文曝光了这件事,厉时也、司丞屹登时就明白了!
那会儿,除了邰烨修、男A,还有其他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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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其他人,应该从一开始看到了结束!
蓦地,二人想到岔口处那盆高大的绿植,刚好可以藏下一个人。
邰烨岘没瞧见当时发生了什么,不过,他从纪檀文的话里,可以迅速的分析出是什么情况。
邰烨修、霍哲谦也被吸引了注意,两人远远地看着厉时也那儿。同时,他们还瞧见邰烨岘、司丞屹在不同的位置,都离厉时也很近。
“司丞屹在外头有小三儿和私生子,厉时也包养秘书跟小鲜肉激情澎湃,两口子各玩各的,真牛B。”
“常在河边走,哪儿有不湿鞋。司丞屹这绿帽子戴的一点儿也不冤,谁让他先绿了厉时也。”
“看不出来,厉时也的欲望还挺强,这是‘有事儿秘书干,没事儿干秘书’的节奏?”
宾客们你一言、我一语,和一道道胶着厉时也颈子的有色目光,让她的四肢百骸遍布了极度的难堪与无助。一时间,污言秽语冲击了她的听觉,她整个人好似石头一般僵硬在原地,一动不动。
此时此刻,司丞屹想给纪檀文一个大嘴巴!
她看着是给厉时也难堪,曝光厉时也、邰烨岘,实际却往他脸上“啪啪啪”地打!他不要颜面的么?!
宁家上回用孩子要挟他没成功,今儿个,改当众踩他的脸,逼他和厉时也离婚了!MD!
绿帽子,他绝对不能戴!就算吻痕不是他印的,他现在,也必须说是他亲的!
而且,这还是一个大好的传八卦的机会,正因为他和厉时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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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感情还在,她才会让他亲。
司丞屹在一怒一思量间,做下了决定,他马上张口,想给厉时也解围,也让他多一个感情没破裂的证据,但……
“你们这么多人围在这儿,是没见过嗓子上火,中医揪出来的红印么?”
一道低魅惑人的声音,在司丞屹之前,泰然自若的响了起来。登时,周围进入一片安静。
众人不约而同看去,一道道目光注视着那妖冶入骨的年轻男人,步伐款款,气质逼人的走向厉时也。
在厉时也饱受众人不加掩饰的语言和眼神的双重攻击下,邰烨岘的出现对她来讲,相当于拯救。
这一刻,她心里滋生出了依靠感,无助有所减少,而少的那部分,被踏实取代了。
她僵硬的身体,像是得到了温暖的软化,开始能动了。
邰烨岘将果汁搁在桌子上,他转过身面朝众人,身位在厉时也之前,瞧着,像是将她护在了身后。
司丞屹的如意算盘让邰烨岘胡撸到地上去了,他已至舌尖的话,卡住了。
他恼恨地瞪着邰烨岘,真想上去跟邰烨岘打一架!死狐狸不给他搞破坏就不行是不是?!
吻痕or上火?
众人有些反应不过来,视线在厉时也、纪檀文、司丞屹、邰烨岘的身上兜转,到底谁说得是真的?
邰烨岘就讲了一句,马上便有一锤定音的趋势,纪檀文哪儿能干!
她反应过来后,声音透着尖厉,对众人道:“你们别听他瞎说!厉时也脖子上的就是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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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视厉时也,咄咄逼人,“你敢当众把遮瑕全擦了,让大家看清楚你的脖子么?!”
不需要厉时也讲话,邰烨岘替她拿了主意,“有何不可。”
他扬起右手,朝就近的服务生打个响指,服务生应声上前。
他那响指打得,别提多随意、多底气十足了,在无形当中给人一种强大的心理暗示——我说的,才是唯一的真相。
邰烨岘吩咐服务生,“拿湿巾来。”
当下的情况与场合,怎么能让厉时也掉价的自己动手,给她抬气场才是正确的。
邰烨岘接过服务生送来的湿巾,一点一点擦拭她颈子上的遮瑕膏。
这看似服侍人的一幕,他做起来,没有半点儿的卑微感,与其说服侍,不如说帮。
他那与生俱来,雍容矜贵的逼人气场,让人觉得,他帮谁擦拭,谁就该受宠若惊才对,他是施恩者。
然而,厉时也作为被帮的对象,没有丝毫的紧张不安,她反而睥睨着众人,将高贵、端庄、典雅拿捏的死死的。
众人的脑子里,唯有两个字来形容二人的气场,那就是——双强!
司丞屹死死地盯着厉时也、邰烨岘在他眼前秀恩爱,气得太阳穴犯疼,嘴里的牙都要咬碎了!
邰烨修远远地看着邰烨岘、厉时也,一张温和的俊容,覆了一层寒霜。
要不是亲眼见到,他无法想象,他邰家最宝贝的小儿子,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帮厉时也擦拭遮瑕膏!
厉时也那样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弟弟的呵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