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突然骂起来就已经是够奇葩的了,而且还骂的这么凶!
在场的,除了他俩就是南门昂辉和戚凌兰了。
这两个人都被他们俩的吵架给吓到了,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俩在那掐架。
恋夏跟谷梁元幸越骂越激动,骂到最后,干脆的,恋夏就伸手拽掉了南门昂辉的手,直接从他手里跑出来了!
气呼呼的跑到谷梁元幸面前,恋夏掐着腰,眼睛几乎要喷火的瞪着他!
“谷梁元幸!你这个王八蛋!你太不讲理了!我就没见过你这么粗暴蛮横的人!卑鄙无耻下流!我讨厌你!”
谷梁元幸双手抱于胸前,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的小女人,眼神戏谑。
“讨厌我又怎么样?!你以为你的喜欢和讨厌会影响什么吗?!”
谷梁元幸一边说着,一边对恋夏耍无赖般的笑了一下。
“我照样可以把你锁在我身边,想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你混蛋!我跟你拼了!”
实在是气急了,恋夏直接就伸手冲谷梁元幸打出了一记雷霆掌!
可谷梁元幸是谁?祖宗的祖宗啊!
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被恋夏打到?
这不,几乎是身影一晃,分分钟就躲了过去。
恋夏都没反应过来,胳膊就被谷梁元幸拧住了,反手摁在后背,轻轻松松的制住了。
稍微挣扎了一下,没能挣扎出来,恋夏气急败坏的骂出了声。
“谷梁元幸!你这个王八蛋!”
谷梁元幸却是冷冷的提醒了恋夏一个事实。
“别骂了,你现在不是跑出来了?”
恋夏猛然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然跑出来了!
被谷梁元幸这么拧着胳膊,跟傻了眼的南门昂辉和戚凌兰面对面的大眼瞪小眼,恋夏也无奈了。
啥时候跑出来的?她自己怎么都不记得了呢?
恋夏无奈的对南门昂辉笑了笑,语气里满是歉意。
“你说你也是,看个人质都看不好,还能让我跑出来,这就怪不了别人了吧?”
南门昂辉早就反应过来了!
掌心里的灵力已经凝结完毕,恋夏这句话刚说完,一道白光就打了过来。
亏得谷梁元幸反应的快,抱着恋夏就跳了出去,这才没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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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
“你是白痴吗?看到他打过来,你都不会躲?!”
他要是好声好气的问一句“你没事儿吧”,也就完了,恋夏自然不会态度不好。
但明明是谷梁元幸有错在先,现在他语气还这么横!
骂谁呢?!明明就是他错在先!
想到这里,恋夏瞬间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被他打到,也比被你囚禁在身边要好吧!”
谷梁元幸真的快疯了!这女人,气不死他难受是吧?!
“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能不跟我斗嘴?!”
“我……”恋夏仰头道。
“咣当”,又一声巨响,一道白光在身边炸起!
离得最近的恋夏直接就被那强大的气流给震出去了!
一道白影飞在半空,将恋夏急速掉落的身体给接住了。
“你没事吧?”
恋夏瞪大了眼睛,惊喜的看着抱着她的人,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这,不是幻觉吧?
“怀秋?!你怎么……”
事情,还得从恋夏被南门昂辉带走的那天开始说起。
被调虎离山的谷梁元幸发现恋夏被人带走了之后,并不是盲目的大发雷霆,然后四处找人。
反而是很心平气和的来到牢里找怀秋了。
他知道,怀秋会有办法的。
果然,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他为了恋夏受那么多苦,怀秋很诚恳的为他想出了一个计谋。
其实,怀秋之所以会选择帮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
因为在预言里,他就是帮了谷梁元幸。
但是,不管有没有预言的存在,怀秋都会这么选择。
以恋夏的性格,如果让谷梁元幸为了她而太苦命,那日后,恋夏会记他的好,一生一世的。
怀秋又不傻,恋夏已经稳稳不会爱上任何人了,他已经是胜券在握,何必去计较那些小小的得失呢?
现在的小吃醋,跟让恋夏一辈子记得另一个男人的好,对别人愧疚一生相比,怀秋宁可选择现在吃一点小醋,把事情永久性的解决。
被匿身破锁住了灵力,怀秋只能伸手,勾勾手指让谷梁元幸走过来。
很庆幸的是,谷梁元幸这人虽然自大,但并不是自负。
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他还是能够分清局势,以大局为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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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谷梁元幸走了过来,在他旁边坐下了。
“依我看,那南门昂辉后日发现自己计谋失败,必然会恼羞成怒,用恋夏来要挟你。”
“对你来说,恋夏就是致命弱点,这个,相信他也看出来了。”
说到这里,怀秋微微的停了一下,把脸别到另一边,不让谷梁元幸看到他的表情。
因为,现在怀秋的表情很狰狞。
废话!由自己亲口说出自己的老婆对别的男人来说有多重要,这种折磨,简直要气死怀秋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怀秋这才平复了心情,回过头来继续对谷梁元幸说着话。
“所以,就不要隐瞒,直接暴露出来,让他更加以为自己握紧了王牌。”
“不隐瞒?那他不是更加不会放了恋夏吗?”谷梁元幸不解。
“要的就是让南门昂辉以为,他不会轻易放手。”
这话说出口,谷梁元幸还是没听明白。
什么叫,让南门昂辉以为,他不会轻易放手?
见到谷梁元幸这一脸的茫然,怀秋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把事情具体说明白了。
“你跟恋夏的水火不容已经到了一个极致,只要一点点火花,就可以引燃恋夏的怒气,对吧?”
谷梁元幸不懂,引燃恋夏的怒气?
干嘛?掐架吗?
那丫头骂起人来可不是盖的哎!
急眼了的话,真的跟你动手的!
“对,就是要掐架。”怀秋无奈道。
恋夏的脾气比较直率,她要是觉得生气了,那一定是很生气,简直要气炸了。
“所以,只要你故意惹毛恋夏,她一定会拼死了也要弄死你。”
“一般来说,南门昂辉只会把注意力放在灵力远超过他的你身上,绝对不会想到,人质竟然会自己挣脱出来,还气势汹汹的向你杀过去。”
说到这里,谷梁元幸就懂了。
“那这样的话,她成功的从南门昂辉手里逃了出来,肯定是立马就跟着你离开这里了,岂不是更不会原谅我了?”
怀秋深深地看了谷梁元幸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的原谅真的有那么重要?你难道不觉得,能让她恨你一辈子,也是一种记住你的方法吗?”
非得把她留在身边才叫永恒?
恨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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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这样也是一种铭记的方法。
恨,永远是记得最清楚的。
谷梁元幸仔细想了一下,或许,怀秋说的对。
他的确不该执着于将恋夏捆在身边,而是应该放手,让她去过她自己认为的幸福生活。
而他,谷梁元幸,只要恋夏还记得恨他,就够了。
近几天的困扰突然烟消云散,谷梁元幸冲怀秋绽放了自从见他以来的第一个真诚的笑容。
“好,我答应你,解决了这件事,我就当你们走。”
可是,怀秋却并不急着要逃走,反而是高深莫测的摇了摇头。
“不,你应该解了我的匿身破。”
“为什么?”谷梁元幸不解。
“恋夏既然主动答应逃了出去,那就说明,南门昂辉肯定是有求于她。”
“南门昂辉应该是想利用恋夏做你的致命弱点,所以,以恋夏的才智,她绝对会以此要挟南门昂辉,让他想办法带她来看我。”
“这跟解了你的匿身破有什么关系?”谷梁元幸问道。
怀秋真的是快被他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精神打败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问这些有的没的?
解了干嘛?当然是帮他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来压抑住想骂人的冲动,怀秋努力的让自己的呼吸和语调听起来正常一点。
“解了匿身破,我就可以在祭天大典上,出其不意,做你的暗应啊!”
“哦,”话都彻底说明白了,谷梁元幸终于理解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我现在就解了你的……”
“别是现在呀!明天南门昂辉来的时候,如果看到我的匿身破已经解了,肯定会起疑心的!等他走了之后吧。”
怀秋无奈的压下谷梁元幸已经伸起来汇集灵力的手,实在是汗了个瀑布啊!
这智商还能当皇帝的,也是没谁了。
果然有一个好的遗传基因,强大的家族背景,在古代就已经很吃香了啊?
看来,拼爹这事情,由来已久啊。
怀秋仔细盯着浑身都冒着傻气的谷梁元幸,突然无奈的叹了口气。
唉,算了,就这智商,还是不要等他自己领悟了,全部告诉他吧。
要让他自己领悟啊,恐怕得下辈子了。
“等恋夏来的时候,你隐藏起自己的气息,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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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角落里。”
“我故意惹她生气,你看看我是怎么哄的,这样的话,对你应该会有所帮助吧。”
其实,怀秋说这话时,心里也没底。
因为他实在是不确定,以谷梁元幸的领悟能力,到底能不能抓住他教的精髓。
毕竟,在龙珠的预言里,怀秋可真没看见恋夏有没有原谅谷梁元幸啊!
所以,恋夏那天来的时候,怀秋才会故意惹她生气的。
目的就是为了让谷梁元幸看着,将来好哄哄恋夏。
不过,怀秋显然失误了。
这是后话,先来说现在吧。
恋夏被怀秋抱着落到了地上,远远的站在一个安全的角落,看着谷梁元幸跟南门昂辉的大战。
真的可以说是大战了。
两个灵力都是祖宗的祖宗辈,那打起来肯定是牛掰的不要不要的了。
他们这些小渣渣,看都看不清,就只看见天空中四下纷飞的灵力的光线,然后就是两道白色的光芒,在空中纠缠着。
恋夏十分紧张的抬头看着,手指甲紧紧抠进肉里也浑然不觉。
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该希望谁赢。
谷梁元幸赢了,那叫正常,国泰民安,免了一场国家灾祸。
但她也实在不想让南门昂辉输啊。
难得的一个知己,如果输了,那肯定是必死无疑了啊!
她不想让南门昂辉死,但也不想让他赢。
如果他赢了,那么谷梁元幸就死定了,而且,死的会很惨。
要是南门昂辉够仁慈的话,直接杀了谷梁元幸倒还好,那是种解脱。
如果不够仁慈,反而留了谷梁元幸一条命,那可就真是生不如死了啊。
对一个像谷梁元幸这种心高气傲,打小就是皇帝的人来说,从高位上摔下来的痛苦自然是不用说了。
更何况,还得加上他覆灭了祖祖辈辈留下来的皇位的罪名啊!
要知道,这个国家有多少人在等着落井下石,看谷梁元幸的笑话?
一人一口唾沫,就足够淹死谷梁元幸了。
唉,人生在世,巅峰时巴结着你的人,不敢指望他们在你落魄时伸出援手,最起码也希望他们不要冷嘲热讽,落井下石吧。
以谷梁元幸的脾气,如果有人敢对他出言不逊,那是拼死了也得争口气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