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风不断挣扎着,可是郑熏琪不但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越来越用力。
事到如今,陶风总算是发现,天下的女人,到最后都是一个模样的,就是那么的暴力,只知道欺负男人。
但陶风此时是敢怒不敢言,现在要是说些什么不中听的话,陶风估计整个耳朵都要被揪下来。
陶风加快了脚步,虽然自己一边被郑熏琪给折磨着,但是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逃过谭清的追杀,不然的话,她们两个以后可是没有机会再这样子打情骂俏了。
陶风用余光看见了后头的谭清,两人还是有着一些的距离,但是距离正在越缩越近,几乎已经快要追上。
“陶风,你真的以为你有办法跑掉吗?我早就告诉过你,今天不带走她,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即使我让你死在这!”谭清说。
“都一把年纪了,还总是说什么死不死的,那我也跟你说吧,我根本就不怕你,带走她,你是想都不要想!”陶风说,面对着谭清如此压制力的言语,陶风自然也是不能落了气势,这样的话,不但会被谭清看扁,还会被郑熏琪看扁。
自己可是还没有彻底完成谭诚交给他的任务呢,现在,只有陶风成功的带着郑熏琪逃跑,才可以让这个女孩彻底的对他死心塌地的。
眼前就是校门口,只要出了学校,那么一切都会变得容易起来。
就快要,就快要出去了!陶风心说,满身轻松地带着郑熏琪跨出了学校的大门,随后十分直接的选择朝左转。
他早就已经在快要到校门口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了自己下一步的要去的地方。
对于白月中学周围的地形,陶风可谓是再熟悉不过了,之前自己好像因为想要调查郑熏琪回家的路线而将它走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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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
现在只需要在门口拐角的瞬间,立刻开启寰决,那么便可以就这样子逃出生天。
没错,他抓不到我的,只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陶风心说,瞬间开启寰决,但下一秒,他整个人的表情都凝固了,顿时说不出一句话。
因为他看见的是,郑熏琪就在他的眼前,突然变得古怪起来,她像是被线牵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陶风用力的拽了一下郑熏琪,可是她的脸上出现了痛苦的表情,像是有点忍耐不住超乎寻常的那种撕裂感,原本淡然的杏眼,也因为这样变得充血。
“你怎么了?同桌!”陶风说,脸上变得焦急,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将整件事情算计的非常的完美,基本上是毫无破绽,可是怎么会在郑熏琪身上出现了问题?
“陶风,我感觉,我的身体好热,好像是要烧起来一样。”郑熏琪说。
“你坚持住,不会有事的。”陶风说,他现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郑熏琪应该也没有什么生病的迹象,在曾惜缘无微不至的照顾之下,也不可能出现问题,可是现在这一出,又是怎么回事?
郑熏琪脸都开始红起来,她看上去十分痛苦。
“我扛不住了,我真的,扛不住了。”郑熏琪说。
“不可以!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完成呢!”陶风说,脸上显露出更加焦急的神态。
“你知道吗?我现在,好像整个体内都被烧没了一样,真的,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郑熏琪说,话语都变得十分虚弱。
“我不会让你倒在这里,不会的,我会保护你!”陶风说。
“恐怕,你是……在安慰我吧。”郑熏琪说,陶风一下子将郑熏琪搂在怀里,她的体温正在不断的升高,像是下一秒就要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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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团火焰。
谭清慢慢的走到了陶风的身后,直接一记云手,对陶风挥出,这一下,可是死死的打了个正着,陶风呼吸一滞,瞬间变得面无血色。
这一击,出手的很急,所以没有之前那么恐怖的威势,但是也足以将陶风打到奄奄一息了。
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是真的离死亡很近很近了,几乎都已经看见了,死神的镰刀。
他什么都没有做到,即使是带出郑熏琪的任务,他都没完成。
“陶风,别挣扎了。”谭清说,“你真的没有办法带走她。”
“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陶风说,嘴里吐出一口鲜血。
“手段?你会,我就不会吗?”谭清说。
“是我小瞧你了,没想到,还留有后手。”陶风咳嗽两声,又是一口血吐出。
在这场战斗中,陶风没有思考过谭清除了云手外的招式,或者说,他是想象不到。
谭清伸出手,掐住郑熏琪的脖子,将她举起,郑熏琪随即露出难以呼吸的样子。
“小妹妹,你说,他为什么要做这些无用功呢?”谭清说。
“他不是在做无用功,他是在保护我。”郑熏琪说,眼角流下眼泪,像宝石一般。
“保护你?”谭清说,摊了摊手,“有什么用?”
“因为,你是个没人爱的人。”郑熏琪说,“你理解不了,一个人对心爱的人的保护。”
谭清冷笑,郑熏琪说的,着实可笑。
“没有意义的守护,只有这种下场。”谭清说,“我想知道,要是我杀了他,你会怎样?”
“那我会死在他前面。”郑熏琪说,眼中充满坚定。
“何必?何必不把自己的命当一回事?”谭清说,“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让你死。”
说完,谭清口中默念口诀,郑熏琪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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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涨红。
陶风已经昏死过去,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现在,将你的东西,交给我。”谭清说。
“什么东西?我不知道!”郑熏琪说,语气十分虚弱。
“你看来不知道啊。”谭清说,“你的身上,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她加强了手上解封的速度,这事情,拖延不得。
“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根本没有你要的什么东西。”郑熏琪说。
曾惜缘从来没告诉过她,在郑熏琪身上的秘密。
她害怕,郑熏琪会怪她,用这种办法来坑害自己,同时,也害怕郑熏琪再也不理她。
“你身上,有着我最为需要的东西。”谭清说,“你不知道很正常。”
“你别再开玩笑了!”郑熏琪说。
“我说有那便是有,我都已经,感受到它的气息了。”谭清说,随后抽了一下鼻子。
图纸已经被抽到了一半,正这时,远处传来一声自己十分熟悉的怒喝。
“谭老太,连我的孙女你都敢动?”曾惜缘从远处赶来,身后跟着谭诚。
果然,已经开始动手了,曾惜缘心说。
谭清转了转头,发现来者是曾惜缘,冷笑一声。
“你的孙女?”谭清说,“我就说,是那个无良的女人。”
“你说谁是无良的女人?”曾惜缘说,一下就被激怒了。
“我说的是你,无良,还不许人说了?”谭清说,“在自己孙女身上封印,亏你想的出来。”
没错,这封印,是建立在郑熏琪身上的,封印者,正是曾惜缘。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有将它封入体内,才可以让谭清感应不到。
“我这是为了大义,混蛋的家伙,哪像你这般,连自己生活的城市都想着毁灭。”曾惜缘说。
“你这么说,不就是承认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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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害你的孙女了吗?”谭清说,“这小姑娘,还真可怜。”
谭清话罢,郑熏琪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奶奶,您真的?”郑熏琪说话的语气都在颤抖。
“不是的,熏琪,不是这样。”曾惜缘说。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自己的奶奶跟她在一起,无论什么时候。
而现在,自己一直以来的天,塌了。
“您把那东西封在我的体内?”郑熏琪还是不敢相信。
“没有,你听我解释熏琪。”曾惜缘说。
“别和我说这些!”郑熏琪用尽全身力气咆哮,“所以,我其实,就只是一个容器。”
郑熏琪脑子放空,像失去精神支柱,一下子昏了过去。
谭清摇了摇头,这剧情着实精彩。
“看样子,和自己的孙女决裂了?”谭清说。
“你放屁!熏琪她才不会因为这件事就和我决裂。”曾惜缘说,“她迟早会明白。”
“明白什么?明白你为了所谓的大义,可以让她去死?”谭清说,“你很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冷酷,无情,这是谭清的代名词,谁都无法跟她去讨论什么感情之类的事。
从牧歌出事后,谭清便一直这样。
“谭老太,对她出手,我定和你拼命!”曾惜缘说。
“和我拼命?你能禁得住我几下?”谭清说。
“我打不过你,但总有人可以与你一战。”曾惜缘说。
谭诚慢慢的走到了谭清面前,笑了笑。
又一次母子相见,气氛竟然是如此尴尬。
“儿子,连你,也想帮着这个女人?”谭清说,眼神充满压迫。
“我不是在帮她,我是在帮你。”谭诚说,“收手吧。”
让一个孝子,对自己的母亲出手,的确很困难。
曾经的卧床陪伴,一幕幕,都出现在谭诚眼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