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父的葬礼,是在第三天上午举行的。
天色灰蒙蒙的。
没有一丝的阳光。
为了出席葬礼,许相思特意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
远远的,瞧见杨思钿守在杨父的遗像前,一一朝前来送行的宾客鞠躬敬礼。
隔得远,许相思看不清杨思钿的脸。
但不难感觉到,那份沉重哀痛的气氛,将整个灵堂压得死气沉沉的。
听说杨思钿的父亲是脑子里长了瘤,晚期,不治身亡。
那种失去至亲的痛苦,许相思前些天才经历过。
她十分同情抱着遗像的杨思钿。
只是杨思钿身边陪同着的,一身黑着西服的傅君撷,让她的心情突然复杂了起来。
不远处。
一辆黑色的保姆车停了下来。
司机打开车门后,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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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育从车上推了一个轮椅下来。
轮椅上坐着腿伤还未好的叶纤雪。
叶纤雪的腿伤是许相思打的,骨头折了,正在康复期。
但今天傅东育是特意带着叶纤雪出席杨父的葬礼的。
因为在葬礼上会碰见薛兰。
傅东育是特意挑着时间,和薛兰的车子一起停在停车场的。
两人妥妥的撞了个正面。
见到傅东育推着轮椅上的叶纤雪,薛兰差点没气吐血。
虽然这些年傅东育和她是各玩各的,但为了傅家的颜面还是会在外人面前出双入对。
薛兰踩着黑色的高跟鞋,气冲冲地冲上去:
“傅东育你什么意思,你竟然带这个贱女人来参加亲家公的葬礼,你是嫌还不够丢人吗?”
坐在轮椅上的叶纤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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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拉了拉傅东育的胳膊,撒着娇道,“东育,她骂我是贱人。”
傅东育弯下腰来,亲了亲叶纤雪的脸颊,“雪儿乖,我们不跟贱人计较。”
叶纤雪笑着扬起脸蛋来,挑衅地看着薛兰,“那我就不跟这个贱人计较吧。”
薛兰气得想要杀人,“傅东育,你还是个男人吗?你竟然让这个小贱人这样侮辱我。”
傅东育冷笑了一声,“我要不是男人,你又是怎么生出一个儿子来的?”
薛兰握着拳头,咬了咬牙,“你好意思跟我提儿子?”
她指了指叶纤雪,又说,“你是要让葬礼上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跟过你儿子的女人现在又跟了你,你们傅家的父子都喜欢乱来吗?”
傅东育冷冷哼声,“当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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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傅青山上床的时候,你怎么不会觉得你自己也乱来?”
什么?
薛兰竟然和傅君撷的爷爷上过床?
听到这些消息的许相思,简直要惊掉下巴。
原本她以为是叶纤雪为人下贱,故意和傅君撷的父亲傅东育,乱搞在了一起。
没想到这是傅东育对薛兰的报复。
这关系真是乱透了。
这就是所谓的报应吗?
提到当年的丑事,薛兰觉得是奇耻大辱。
是,当年她确实是背着傅东育和傅老爷子有染。
但当年她是被逼的。
她也是受害者。
为什么傅东育不但不保护她,还要这般变本加厉的报复她?
她和傅东育曾经也是真心相爱过的呀。
为什么不原谅她?
薛兰知道,今天的葬礼会让她颜面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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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自己的老公和自己儿子的女人搞在了一起,而她却被冷落在一旁。
不被人笑掉大牙才怪!
薛兰没有办法面对那些圈子里的人,对她的指指点点。
她打算原路返回。
正准备走,就瞧见正在不远处旁观着这一切的许相思。
许相思并不是故意要看薛兰出丑的。
她只是刚好撞见。
这时,薛兰气冲冲地走过来,没好气道,“许相思,你这个小贱人,你想看我的好戏是不是?”
又骂她是小贱人?
嘴巴真是臭到底了!
活该被傅君撷的父亲报复。
愤怒地皱了皱眉头,许相思没好气地怼了回去:
“眼睛长在我脸上,看与不看都是我的自由。你要不想被人看笑话,那就别出来丢人现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