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德继续编造着谎话:
“傅总其实很惜命的,他被养母算计,又被亲生母亲陷害,可他依然顽强地活着。”
“若不是被陷害后得了这个终身都甩不掉的病,他也不可能会狂躁到失去理智,更不可能割自己的大动脉。”
“太太,你就上去看看傅总吧,反正你来都来了。”
许相思急忙问,“他在哪里?”
唐德撒谎道,“傅总是在书房发的病,现在书房还一地狼藉。不过我和秦医生已经把傅总抬回卧室了,就是你以前睡的那个主卧。”
话还没听完,许相思已经朝楼上走去。
直到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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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卧室的门,许相思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上当了。
傅君撷要是真的割断了大动脉,这会儿怎么可能会安安好好地躺在床上。
肯定是被送进医院抢救啊。
就算秦医生医术再好,也不可能一个人救活一个割断大动脉的危急病人。
直到她又闻到满屋子的酒气,更是发觉,自己这是被唐德骗了。
唐德永远都是撮合她和傅君撷的那个和事佬。
他做出这样骗她的事情,一点也不奇怪。
发现被骗了,她并没有生气,而是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傅君撷的床边。
浓浓的酒味,夹杂着他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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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的气息,扑鼻而来。
纤细的手指,不由落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抚了抚。
下一瞬,傅君撷抓住了她的手。
“相思……不要离开我。”
他好像是在说着醉话,又好像,是感受到她在身边。
淡淡的兰花香味,充斥在鼻息间。
那是让他无比眷恋的气息。
闻着这股气息,他抓住了她的手,“相思,相思!”
长臂一伸,勾着她的腰身,揽她入怀。
猝不及防间,许相思已经跌进了傅君撷的臂腕里,被他紧紧禁锢。
他翻身,压下来,酒香味侵进她的唇齿间……
这一夜,许相思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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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君撷的怀里睡过去的。
但天不见亮,她就起身走了,也没有告诉唐德。
唐德是睡在楼下的沙发上,她什么时候走的,他并没有发觉。
天亮后,楼上没有动静,唐德也没有去打扰。
他以为,太太留在这里过了夜,等他们睡醒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中午十二点一刻,傅君撷头痛欲裂的醒来,身边空无一人。
喉咙又干又痛,像是在喉意烧了一把火。
昨天晚上,他是喝了多少酒?
竟然把自己醉成这个鬼样子。
他给唐德打电话,声音有些暗哑,明显就是嗓子坏了,“给我端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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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唐德把水端上楼后,站在门口敲门,“傅总,您要的水。”
“端进来。”傅君撷虽然嗓子暗哑,却依旧带着冰冷之意。
唐德尴尬,“傅总,我,我,我恐怕不方便进来吧?”
唐德并不知道,太太已经走了,要是进去看到太太躺在床上,不知道有多尴尬。
傅君撷冷声,“让你进来你就进来。”
低着头进去后的唐德,一直小心翼翼的,“傅总,您和太太准备什么时候起床,要我现在准备午餐吗?”
傅君撷端着水,却没有喝,紧紧拧了拧眉心,“许相思昨天晚上来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