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林毅翔一枪空的时候,温莎莎当场就发飙了。
“你怎么回事,空枪?你怎么这么无能啊,人家都打了一大半都快结束了!废物!”
温莎莎都快气疯了。
她就是不能输给鹿言。
回头朝鹿言那边看去,群众大多目光都在陆庭渊身上,羡慕、尖叫、起哄。
而鹿言则是悠哉的吃着棉花糖。
“对不起顾客,失败一次就要重新开始,顾客需要重新开始吗?”老板询问。
“重新!”
林毅翔一脸不爽,举起枪就胡乱打了一通。
结果第七枪的时候,又空了。
“重新!”他半点不废话,让老板重新弄。
结果,后面都是第一枪就没准。
“继续!”
“重新!”
“再来!”
“哇哦!”
就在林毅翔第三次重来时,旁边的陆庭渊已经完美打下第66个气球彻底通关成功!
周围的兴奋、呐喊,全都是为陆庭渊奔来的。
“恭喜客人获得至尊奖项。”
老板将皇冠拿了下来递给陆庭渊。
陆庭渊接过,在周围喧闹和起哄声里朝鹿言走过去。
鹿言手里的棉花糖已经被陆之淮嚯嚯完了,此时手里没什么东西。
陆庭渊走到鹿言面前,勾唇轻笑,“小公主,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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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鹿言斩钉截铁。
陆庭渊轻笑,低头,扯掉鹿言的皮筋将皇冠戴上。
“哇哦,好甜好甜啊!”
“我只是过来看个热闹,为什么要让我得糖尿病?”
“嗷嗷嗷嗷嗷,我也想要这么神仙又甜甜的恋爱啊,实名羡慕了!”
周围喧闹不断。
温莎莎看着鹿言那笑的娇羞甜蜜的样子,就恨的牙痒痒。
就恨不得冲上去,撕烂了鹿言。
她不爽喊了一句,“这根本就是在这玩禁呢,明明是一个长辈跟小辈,非要搞的跟什么一样,恶心!”
温莎莎这就话,就如同平地惊雷一般。
现场瞬间噤声。
而下一秒,陆庭渊与陆之淮几乎同一时间朝温莎莎投去危险目光!
两个男人都是浸泡在商场厮杀,见过杀戮的人。
此时眼神带着杀意,特别狠,让人望而生畏。
温莎莎被震的连连后退,差点站不住。
陆之淮迈开脚步上前的同时,挂着‘陆’标牌的数十个黑衣人冲进来,他们手里拿着棍棒。
在陆庭渊目光下,一棍打在温莎莎后膝盖上!
温莎莎始料未及,整个人顺势跪趴到了鹿言面前。
陆之淮蹲下来,捏着温莎莎的下颚,“小姑娘家家,不要乱说话,会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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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温莎莎是当真被吓到失语。
“你们干什么,知道她是谁吗,你们这么对她,会在京城里混不下去!”
林毅翔见到这样阵仗也是被吓到,但一想温莎莎背后温家这个身份,又有底气起来。
陆之淮却跟听到笑话一样。
他回头冲着陆庭渊说,“哥,有人说让我们在京城里混不下去,是不是很好玩?”
陆庭渊表情很淡,几乎没什么表情。
周围围观不少人,但因为被这些保镖震慑住,没人吭声,但目光多数还是往鹿言那边移去。
毕竟鹿言是被保护其中的。
并且温莎莎还喊出那样的话,不得不让人带一点其他神色看。
陆庭渊伸手将鹿言揽到怀里,只留下一句,“轰出去。”
他带着鹿言离开。
背后陆之淮已经让保镖将温莎莎跟气急败坏的林毅翔轰出去。
鹿言很乖的跟在陆庭渊身边离开。
只是心里还是被温莎莎刺了一下。
温莎莎一句话,刺破了现在和谐甜蜜的表面。
很直白的让鹿言意识到,她跟陆庭渊之间是没办法回去的。
即便回了京城,但阳城发生过的事还是发生过。
她喜欢他,爱他,对他有欲,甚至失控过。
她不耻的承担着这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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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有的情感,一旦被曝光不仅是自己,还有她最爱的家人,都会饱受被人戳断脊梁骨。
鹿言垂下眼眸。
两个人很沉默的走了一段。
“言言。”陆庭渊手按在鹿言脑袋上,“玩过山车吗?”
他说时,顺势按着鹿言的后脑勺,让她仰头看着自己。
男人面容精致完美,没有过多的表情,可薄镜片下一双眼眸却比平时柔和了几分。
鹿言一下子就跌进了陆庭渊的眼里。
她扯着嘴角笑起来,点头,“要的,不过,要等我们的水兵月公主,不能让月月公主落单啊。”
陆庭渊轻笑,“好。”
随着陆庭渊话语落下,月月公主姗姗来迟。
三个人上了过上车。
全场都是鹿言跟陆之淮的疯狂尖叫。
后面两个人都较上劲了一样,一个一个刺激项目玩过去,玩的鹿言满头大汗。
陆庭渊后来就没陪了,就在下面等两个人。
就是有点担心鹿言总是喊,声音容易哑,所以就让人准备好润喉的梨汤。
鹿言跟陆之淮一下来,陆庭渊就抓着鹿言灌一点,才让继续玩。
反一旁的陆之淮跟孤儿一样,冷漠的看着,被人遗忘着。
气呼呼的拉着鹿言去玩更刺激的项目。
鹿言这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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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喊下来,莫名感觉心口的一些郁结给释放了出来。
晚上八点离开游乐场的时候,鹿言明显感觉比来之前轻松许多。
陆家司机来开车。
陆之淮坐在副驾上睡,鹿言趴到陆庭渊身上睡。
两个人都累的不行。
鹿言身上还盖着陆庭渊的外套。
车程过半,原本歪头睡觉的陆之淮突然睁眼。
平常吊儿郎当的一个人,这一会儿表情里有几分惆怅。
他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鹿言。
而刚巧,陆庭渊帮鹿言整理好头发,抬眸时,在后视镜里跟陆之淮的目光相撞。
“这小妖精脾气又差又倔,委屈不说,受苦也不会说,就这破性格,一个人在国外不知道要受多少苦。”
明明是吐槽的言语,可是眼神里还是带着不舍。
即便陆庭渊安排了人照顾。
可鹿言毕竟不是一个会把委屈外放的人。
她只会跟陆庭渊撒娇示弱。
而只有两种情况。
一种只是为了好玩,为了撒娇,调皮的。
另一种就是,真的真的受尽委屈,没办法支撑下去。
第一种经常,第二种陆之淮就没见过,也不觉得以后鹿言到了M国之后会见过。
他甚至能够预感到,鹿言以后在国外的生活是什么样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