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过来,不是特意让你听着我诋毁你母亲。”
舒月河瞥了一眼鹿言,似已经猜到她心里的想法。
鹿言倒也没否认,“从我坐下的开始,你一直都在说她的不是,我很难不去想,你是有意提醒。”
“她跟我……只是三观不合罢了。”
“三观不合,你们能够有这么多年的交情?”
鹿言这句话有点咄咄逼人的意思。
她不喜欢旁人对她母亲,说太多她母亲不好听的话。
在鹿言心里,林听南纯白无瑕,优雅漂亮,绝对不是像舒月河或者是谈利雅口中的任何一个样子。
她坚信,她母亲的模样。
而作为女儿,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为林听南证明,把本该属于她的清白和名誉都讨回来。
而舒月河面对鹿言这么咄咄逼人,盯着鹿言看了好几秒,突然轻笑出声,“你和她还真是像疯了。”
“一样的固执己见,不听人劝,觉得自己看到的认定的,就是真相,从而半句不听人劝。”
“我们只是有我们的判断,信任我们自己的眼睛和听觉。”
“愚昧!”舒月河用力的将杯子砸到桌子上,“依我看来,你们这样的行为,就是愚昧至极!”
“就好像,但凡当年你母亲能够听我一句劝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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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跟傅通纠缠不清,更不会被谈利雅算计,也不会落到……”
后面的话,舒月河说不下去。
重新端起酒杯,闷了一大杯。
鹿言手里端着酒杯,人往沙发背靠去,一点一点的抿着酒杯里的酒,目光没有焦距的盯着视线前方。
明显是在思考的状态。
“所以,我母亲跟傅通的这件事,你一直都知道?”鹿言问。
“我作为她最亲密的人,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也劝过,可是她告诉我说,真爱无价,我能怎么办,她明明知道傅通约她有炸,还是宁可知道前方深渊,依旧往下跳。”
“我能怎么办,她就是这样固执,宁可为了爱的人牺牲一切,什么都不管,南之谜也不管,林家的一切也不管。”
舒月河后面的话就是带着情绪,很埋怨。
鹿言却没有像刚才那样,对舒月河针对林听南说的每句不好听的话进行反驳,咄咄逼人。
她只是抓着酒杯静静的听着,一副深思的样子。
而舒月河在埋怨一堆后,见鹿言没说话,便看着鹿言询问,“你在想什么?”
“在想,傅通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能够让我母亲这样义无反顾?”
鹿言歪头看向舒月河。
而舒月河对于鹿言这个疑惑愣了几十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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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则是将视线移到另一边。
“舒总,可以跟我说说傅通这个人吗?”鹿言说,“我估计,即便在宴会上,我也不会跟傅通见面,我很好奇。”
“傅通啊。”舒月河开口,喝了半杯酒,才说道,“的确是一个,值得一个女人义无反顾的男人。”
“怎么说?”
“他正直、温柔并且绅士,和他待在一起,总能感觉到很舒心……”话此,舒月河解释一句,“因为跟你母亲的关系,所以我跟傅通接触也不少,经常看着傅通对她照顾有加。”
“比如呢?怎么照顾的?”
“你母亲肠胃不好,只要他在身边,就会默默的帮你母亲安排好食物,并且有一点时间,为了治好你母亲这个肠胃问题,他连续一个月给你母亲下厨,然后送打包盒过来。”
“你能想象吗,那时候他就是傅氏集团太子爷,就跟如今的傅明珅一个样子,光鲜亮丽,十指不沾阳春水,就为了养好这个肠胃问题,亲自学习下厨,研究养胃的药膳。”
鹿言静静的听着舒月河说这些,时不时回应一句,“那的确是一个细心的人。”
之后的时间,舒月河喝了很多酒,也说了很多关于傅通与林听南当初在一起的一些细节往事。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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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舒月河喝的酒就越多。
鹿言也没有阻止,只是一杯酒从头捧到尾,静静的听着舒月河讲述。
直到,舒月河喝到断片,人趴在桌子上睡死了过去。
在舒月河刚睡死没多久,包厢的门就被人从外打开。
鹿言一抬头,便见傅明珅风尘仆仆的赶过来。
鹿言站起来,“太子爷时间掐的刚刚好,舒总刚睡下。”
傅明珅只是看了她一眼,没跟她说什么,走到舒月河身边把她抱了起来。
在离开的时候,傅明珅冲着鹿言说了一句,“可以麻烦把她的外套与包带上吗?”
鹿言去拿了包和外套,给舒月河盖上外套之后,便跟在傅明珅的后面,一直到地下库,傅明珅把舒月河放到后座,扣上安全带。
鹿言把包交给他。
“我送你回去?”傅明珅问。
鹿言摇头,“不用了,我开车过来,照顾好舒总……”
话此,鹿言突然补充了一句,“舒总今天应该是回忆起往事了,所以情绪有点不太好。”
“我知道。”傅明珅回应。
鹿言也没多说什么,转身走的时候,冲着傅明珅挥挥手便离开。
鹿言离开酒吧之后,直接开车回陆宅,洗了个澡,就把自己摔到了床上。
她盯着天花板,大脑开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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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关于舒月河今天说的这些细节。
想到一半,鹿言直接翻身起来,去开了电脑。
谈利雅生日宴会上的计划,她应该需要改动了下。
有些东西,没鹿言想的那么简单!
鹿言坐在电脑前,为谈利雅生日宴会的计划做准备,这一忙下来,也没注意什么时间。
等反应过来,外面天都亮了。
鹿言很累,直接便睡了下去。
这一睡,等鹿言醒来下楼,已经下午。
而鹿言一下楼就感觉整个陆宅气氛不对劲,佣人与管家看着鹿言,纷纷绕道走。
鹿言很莫名。
一下楼,便见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陆庭渊穿着西装,整个人靠在沙发上,双腿优雅交叠着,手里很随意玩着打火机。
一会儿点起,一会儿熄灭。
周围佣人都诚惶诚恐,小心翼翼做着手里的事,就怕一个不小心犯了错,就要遭殃。
这气氛,几乎压抑死人了。
鹿言则是很莫名,这样的状态,尤其是陆庭渊。
一般这个点,他应该是在公司处理事情,今天却坐在这边,整个气场很强,但很阴鹜。
别说是周围佣人,鹿言都有些怕的下楼的脚步都慢了不少。
而在鹿言脚踩完最后一个楼梯的时候,陆庭渊侧头,看着她,“过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