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不成,死不了……你们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到底能不能放过我……”
“只要你们放过我,除了跟温柔分开,除了娶何云清之外,你们要我做什么都行,好不好?我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
“我给你们当牛做马,行吗?行吗?”
越是说话,叶墨就越是觉得压抑,眼泪也越是流淌的疯狂。
他真的,要受不了了。
真的要疯掉了……
可是那边,叶母的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淡定。
她只是冷笑了一下,而后说道,“你不用跟我说这么多,想要温柔回来,你就乖乖听我的话……明天是你跟何云清的婚礼,准备一下吧,早点睡觉,要是你敢迟到的,我就让你们两个天人永隔……”
随后那边叶母便直接挂了电话,连一个字都没有多跟他说。
他的世界,再次陷入了无间地狱。
无力捏着手机,叶墨再次无力靠在了沙发上,气喘吁吁,全身无力……
耳朵一直在嗡嗡作响。
神他妈的明天就是婚礼……!
呵。
“啊!!”叶墨拼了命地咆哮。
想要将身体里的愤怒,全发泄出去。
他在脑子里,将自己全家,杀了无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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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却半点儿没有办法缓解,他内心的压抑。
窒息……
他真的要窒息了。
闭上眼睛,叶墨无力地跪在了地上,对着外面的灰蒙蒙的天空,无力乞求,“老天爷……各位菩萨,佛祖,你们不是普度众生吗?”
“我求求你们看看我……看看温柔,你们让我爸妈,将我的温柔还给我好不好……”
“要是再这么继续下去的话,我真的会疯了的……”
“我求求你们,发发慈悲……发发慈悲吧。”
话落,叶墨便开始拼了命地对着外面磕头……
头部与地面剧烈碰撞,明明很痛,可是叶墨却半点儿感觉都没有。
眼前的这些感觉,跟他的心痛感想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一直到将额头磕出血来,叶墨才停止动作,再次起身,坐在沙发上喝酒。
他一边喝酒,一边苦笑,一边自言自语,“什么普度众生,他妈的都是骗人的……我这么求你们,你们也没把我的温柔还给我……”
“哈哈哈……哈哈哈……”他再次苦笑,而后抬起头,将瓶子里的白酒一饮而尽。
一瓶白酒,一瓶半干红。
终于,他感觉脑子混沌起来了。
他直接倒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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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呼呼大睡。
下半夜的时候,叶墨再次做了一场梦。
是关于温柔的。
他梦见自己的温柔被囚禁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被折磨的体无完肤。
梦见温柔一直在喊着叶墨救救我,叶墨救救我。
这个梦万分真实,他一下子被强烈的心痛唤醒了。
睁开眼,他才发现,原来只是一个梦。
此时,他全身上下,都被冷汗打湿了。
整个空间都弥漫着浓烈的酒气。
打开灯,撑着昏沉沉的头,他看了一眼此时的时间。
时间是凌晨三点钟。
再过两个小时,他就要准备,去接亲了……
他的温柔,还不知道,是不是在某个犄角旮旯里面吃苦受罪呢。
他曾经说好了,要给温柔一场盛大的婚礼的。
可是……
最终,温柔不见了,他要将盛大的婚礼,给另一个人。
真是讽刺……
这一刻,他再也没了睡意。
点燃一根烟,他开始狠狠抽了起来。
回想起梦里的画面,他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温柔……
他的温柔。
到底在哪里……
他到底承受着一些什么……
同一时间另一边,破旧的山村小平房里,温柔被五花大绑,囚禁在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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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土炕上。
她一个人在墙角,瑟瑟发抖。
房间里,一片漆黑,三父子,睡在身旁。
此时三个人正在疯狂打呼噜,此起彼伏,让人愈发烦躁。
他们很少洗澡,整个空间里,弥漫着浓浓的男人的体味,还有脚臭味,令人作呕。
冷冷的风,从破旧的窗户里面,流淌进来,让她冷的瑟瑟发抖。
她这会儿身上除了自己的衣服之外,什么都没有。
来这里一个月了,她不曾换洗过衣服,甚至除了上卫生间之外,就没有离开过这个土炕。
他们几个父子,没日没夜看守她。
晚上,他们三个人睡觉,一个人看着她。
哪怕是白天,也总有一个人,在家里看守。
甚至为了怕她有力气逃走,他们两天才只给她吃半碗米饭,菜都不给。
水也是两天只给半杯水。
完全就是,吊着她这条命而已。
现在的她,浑身无力,每天又有人看着,根本不得动弹。
她很想走,可是每时每刻都被捆绑,被盯着,她根本没有办法。
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几乎折磨的她精神崩溃。
可是即便如此,她仍旧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
她一定不能,如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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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们一样,一辈子认命的囚禁在这里,当男人们的工具人……
她要离开。
要回到帝城。
要找到叶墨……
她想他,真的很想很想……
撑着羸弱的身子,她再次悄无声息的拼命挣扎……
这一次,她却发现,捆绑在自己身上的绳子开了。
今天,是那个八十岁的给自己捆绑的。
她想大概是因为对方手劲不够,所以才会这么轻易就松开。
这一刻,她简直如同一个长久困在黑暗之中的人,看到了久违的阳光一样,整个人欣喜若狂。
她小心翼翼丢掉了身上的绳子,而后慢条斯理起身,强撑着羸弱无比的身子,越过父子三人直接下了炕。
他们几个人,这段时间,为了折腾她,看守她,全都话费了很多的体力。
大概是因为太累了,一直没休息好,三个人都睡的很死,根本就没有反应。
丝毫没意识到,她已经起身了……
下炕之后,为了不发出声音,她鞋子都没穿,直接蹑手蹑脚,掀开门帘,直接离开了房间。
房间外面,是烧火做饭的地方,这个地方,与家里面的门连接在一起。
此时那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正坐在门口休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