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如同打了鸡血一样。
嗷嗷叫着往前冲。
狠狠的撞在了惊慌失措的。
越国阵线之上。
咔嚓咔嚓。
战线两端。
火星如同点燃的烟花般绚烂。
北地军是真的杀红了眼。
痛打落水狗谁不喜欢?
北地之民。
悍勇而不惧死。
脾气暴躁。
方才被压制了那么久。
人人心中都有火。
此刻恨不得拿牙咬。
也要啃下越国的一块铁皮。
然而。
越国的重步。
人人包的跟铁罐头似的。
任他们长枪尽数折断。
长刀砍刀变形。
也不过是在他们的盔甲上。
徒增划痕罢了。
于是滑稽的一幕出现了。
无数北地军。
此刻如同丧失了理智的疯狗。
几个人为一组。
扑倒越国重步。
或是摘铠甲。
或是拿拳头打。
拿脚踹。
一场战争。
打的跟自由搏击似的。
而另一边的信王所部。
则在其中分割穿插。
将越国的主力。
分割成无数个小块。
然后围杀。
面对越国重步兵。
北地军没办法。
但这可不代表。
北地狼骑没办法。
骑枪带来的巨大冲击力。
足以贯穿铠甲。
哪怕无法穿透。
也能对其造成致命的内伤。
更别提来自北梁那彪悍马匹的冲撞了。
几乎是触之必死。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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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入羊群。
无人敢挡。
值此混乱之际。
越国阵型已然崩溃。
但为数不多的风弦军。
却在此。
展现了他们精锐的一面。
世人都以为。
弓箭手不善近战。
错了。
而且是大错特错。
此刻的风弦军。
簇拥着赵羡风及庆王。
正在奋力突围。
他们手中那一米七的巨弓。
此刻尽数被舍弃。
取而代之的则是。
清一色的轻弓。
手持钉锤亦或是长枪。
面对北地狼骑的突击。
这些精锐的射手。
竟然能在一百米外。
精准的射中骑士眼睛。
或是盔甲接缝处。
要么就射马。
而面对杀来的北地军。
风弦军也未有慌乱。
反而是展现了后者在肉搏战上。
那得天独厚的优势。
风弦军人人能开一米七的巨弓。
双臂之力足有百斤!
从他们那粗大的臂膀就能看出来一二。
冲来的北地军。
要么是被一钉锤。
连人带武器砸碎。
要么就是长枪透盾而出。
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
而这其中。
庆王也酣战不息。
面对这差到极点的战况。
后者不仅没有颓丧。
反而是狂笑不止。
从头到尾站在第一线。
与北地军厮杀。
而赵羡风。
则在圆阵中央。
指挥风弦军。
一边向外围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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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
一边收拢打散的军队。
战场此刻混乱到了极点。
有的只是嗜血杀戮。
与哀鸿遍野。
“哈哈哈!”
“痛快痛快!”
庆王披头散发。
狂乱的挥舞着手中的盘龙剑。
不断收割着冲来的北地军。
他身旁的环绕在外的风弦军。
却是默不作声。
甚至连表情都没有。
默默收割着胆敢上前的生命。
“哈哈哈!”
“这帮人!简直就是最好的士兵!”
风弦军的淡漠无言。
令庆王十分愉悦。
那布满血污的脸上。
甚至涌出一丝潮红。
见到这一幕。
居于阵中的赵羡风。
不禁打了个冷战。
暗骂道:
“真他妈是个变态!”
庆王能在十年前的周梁之战。
活下来。
不是没有原因的。
赵羡风此刻也看出来了。
这人活脱脱的是个心理变态。
当年他投身军旅。
化名参加战争。
不是因为历练。
而是单纯的喜欢杀戮!
想到这。
赵羡风心中寒意更甚。
“若让此人活下去。”
“大越岂不是陷入血海之中?”
赵羡风。
动了杀心。
此人觊觎皇位。
又是个心理变态。
若他的计划得以实现。
那越国岂不是会迎来一个。
不世暴君?
赵羡风不希望看到未来。
尸山血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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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幕。
于是打算先一步。
动手干掉这个隐患。
然而。
此刻人挤人。
风弦军又是且战且退。
他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而另一边。
大周方面。
靖王和信王。
此刻也已成功会面。
“哈哈!”
“本王来晚了。”
“还望靖王莫要怪罪才是!”
信王擦去脸颊上的血迹。
看向面前衣衫褴褛狼狈之际的靖王。
说实话。
第一眼。
信王还没认出。
面前这个如同血人一样的男人。
是靖王。
“哼,你要是在晚来一会。”
“正好给本王收尸!”
靖王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没好气的看向信王。
面对此言。
后者嘿嘿一笑。
移开话题道:
“收拾了这帮越国小儿。”
“之后要怎么办?”
“他们肯定会增兵。”
“届时如之奈何?”
信王有些忧虑。
越国与大周。
实力相差甚大。
前者国力雄厚。
非他们这些封王可比。
耗是肯定耗的过的。
“说的可不是吗!”
“哎...那些贪婪地混蛋。”
“不听我言。”
“非要与南贼开战!”
“此战我军虽胜。”
“但损失惨重。”
“我麾下精锐十不存一。”
“十七万大军。”
“如今你看看。”
“还存几何?”
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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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涩的笑了笑。
指向后方。
尸横遍野的战场。
他心中在滴血。
这些北地军。
大多都是十年前。
梁周之战留下来的老兵。
而此战却几乎损失殆尽。
十七万大军。
死的只剩下了五六万。
听闻此言。
信王亦是长叹不已。
心中苦涩。
靖王与他为此战。
几乎端上了所有家底。
十七万北地军。
有靖王一半。
亦有他的一半。
“如今损失惨重。”
“越国再来。”
“我等恐难招架。”
“靠着那些白痴的三流部队。”
“如何据敌?”
信王神色冰冷。
言中之意。
指的正是。
那些不入流的封王。
“算了。”
“我们俩虽然损失惨重。”
“但好在宋王辽东王他们。”
“还有重兵在握。”
“实在不行咱们就放弃京师。”
“回北方再做打算。”
靖王摆了摆手。
然而眼中。
却流出一丝落寞。
信王闻听此言。
义愤填膺。
气道:
“那两个混蛋。”
“与你我素来不睦。”
“此次出兵他们作壁上观。”
“哪怕我等拟旨宣他们前来。”
“也将其当成耳旁风。”
“此二人!着实该杀!”
宋王,与辽东王。
与靖王信王一样。
祖上都是追随太祖的武封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