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敏锐至极。
他十分清楚靖王所代表的分量。
无论从军事角度。
还是当今大周局势。
靖王这个人。
越国无论如何也要争取。
“大王!”
“就算抛去这些因素!”
“望海城!”
“您总该知道吧!”
“如果此地一旦归于梁国所有。”
“那北梁便可毫无阻拦的南下!”
“这点您应该比我清楚啊!”
赵羡风急了。
双手捏住靖王的双臂。
不停地摇晃着。
望海城。
作为整个大周。
最为坚固的军事重镇。
其防御手段。
可谓是固若金汤。
从北海迁延至内地的三川河。
将大周的北方国境。
与梁国一分为二。
而这三川河的唯一道路。
便是死守西北角的望海城。
此地不仅是个海港城市。
而且是大周最为坚固的军事要塞。
相比沙城南岭。
望海城的防御。
那跟前两者。
压根不是一个量级。
毫不夸张的说。
望海城的城防。
比京师更甚。
如果不携带重型攻城器械。
想要攻破望海城。
几乎是天方夜谭。
而三川河水流湍急。
两岸间距又很大。
渡船行于此。
随时有翻船的危险。
数十年来。
据两岸县志记载。
敢泛舟于此的人。
十不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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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没人能横跨三川河。
这也就导致。
北梁若要南下。
那就必须从望海城过方可。
或者建造船只。
从北海绕到姑苏城。
然而。
任谁都知道。
这事并不现实。
北梁尽是草原与雪原。
木材资源极为匮乏。
与他们相邻的大周。
又常年交恶。
这几乎阻断了梁国的对外贸易。
也掐死了对方进口木材的机会。
加之越国那成片的楼船巨舰。
想在水上取得优势。
无异于旱地行舟。
所以。
望海城的重要性。
不言而喻。
此城是北梁南下的唯一关隘。
只要越国控制了望海城。
梁国除非凿开阴山。
否则挥师南下。
只同于笑话。
“啊,本王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说。”
“这靖王控制着望海城?”
“而且还掌有大周皇室。”
“打着他们的旗号。”
“我们可以合并北方的游离势力。”
“让他们归于我们所用?”
庆王恍然大悟。
此刻酒也醒了许多。
他还真没想到。
区区一个靖王。
竟有这般能耐。
“没错,大王。”
“此人对于我大越而言。”
“至关重要。”
“北梁地广人稀。”
“且多为平原。”
“我等若想攻取。”
“需步步为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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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此会给魏国机会。”
“如果我们想要避免双线开战的话。”
“那必须得先灭魏。”
“在缓图梁!”
“而预达此目的。”
“我们就必须牢牢控制住望海城。”
“只要掐住这条南下的道路。”
“北梁将不足为虑。”
“届时,我们有足够的时间。”
“向东部进军。”
听着赵羡风的分析。
庆王咧嘴一笑。
哪还有什么怒气。
啪的一声把刀放在了赵羡风手里。
乐道:
“羡风,委屈你了。”
“来来,你也揍本王一顿。”
“让你出出气。”
这话听得赵羡风哭笑不得。
连忙将刀收好。
笑道:
“羡风并非记仇之人。”
“大王也当放下旧怨才是。”
“这靖王虽然全灭了我大越精锐。”
“但从另一方面来看。”
“此人倒也是个人才。”
“您觉得呢?”
“哈哈,还真是。”
“这老王八蛋练兵还真有两下子。”
“他手底下那帮鹰犬爪牙。”
“在京师之战时浑不知死。”
“硬是吧我军拖住了。”
“有点意思。”
“行!事不宜迟。”
“咱们现在就去。”
庆王拍了拍赵羡风的肩膀。
即刻便要带他。
去拉拢靖王。
“大王...您还真是雷厉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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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您是不是先消消身上的酒气呢?”
“哈哈,对对对。”
“不过羡风。”
“你还真是胆大妄为。”
“编瞎话编到我大哥头上了。”
“本王还真没看出来。”
庆王想起方才的事。
不由得面露尴尬。
显然。
这话给赵羡风。
惊的不轻。
当即便欲跪地请罪。
然而庆王却拉住了他。
意味深长的告诫道:
“行了,这事就翻篇了。”
“以后注意点吧。”
之后。
庆王沐浴更衣。
洗漱完毕。
消去了一身的酒气后
便急不可耐的拉着赵羡风。
来到了瀚海城东的富贵客栈。
靖王便暂居于此。
然而双方见面后。
却呈现出一种。
异样的尴尬。
“嘿,兄弟。”
“你就是大周的靖王吧?”
“久仰久仰!”
“本王乃是当今越皇的十一弟。”
“有幸被封为庆王。”
“姓石名宇....”
“你...你离我远点。”
面对庆王十分热情的招呼。
靖王却吓得面色发白。
恨不得躲到床底下。
“靖兄!你这是作甚?”
“本王还想与你把酒言欢呢?”
“把酒?开什么玩笑?!”
“还敢喝呢!?”
一提酒。
靖王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就跟吃了条死狗一样。
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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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脸蜡黄蜡黄的。
见这一幕。
赵羡风上前。
极其真诚的为靖王解释道:
“请靖王放心。”
“方才末将招呼下人。”
“给大王灌了好几壶醒酒汤。”
“哦?那就是说。”
“大王如今已经恢复如初了?”
靖王闻听此言。
顿时从床上跳了下来。
面露欣喜。
“不错,正是。”
赵羡风点了点头。
见他如此笃定。
靖王面露狐疑。
胆战心惊的上前。
凑到庆王面前。
先是嗅了嗅。
发现没有闻到酒气。
这才拘谨的回礼道:
“大王客气了。”
“鄙人末代王胄。”
“岂敢与大王称名道姓。”
“在下陈靖之。”
“承蒙不弃。”
“此行特为归降。”
“哈哈,好说好说。”
“靖之太客气了。”
“来来,我们坐下说话。”
庆王相当热络。
抓着靖王的手。
便坐了下来。
叹了口气。
义愤填膺道:
“哎,靖之。”
“什么也甭说了。”
“你的事。”
“本王听羡风讲过。”
“这些北梁蛮子着实无礼太甚!”
“欺人太甚!”
“孰可忍孰不可忍!”
庆王怒锤桌案。
震得桌上的杯盏。
微微作响。
“哎,实不相瞒。”
“大王。”
“若不是王朝末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