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相同。
从镇鬼关到沙城的这段沙漠。
其间不仅有魏国发配而来。
劳动改造的罪犯。
也有大批量的行商队伍。
还有自北齐远道而来避难的难民。
连同察哈尔前往魏国的商贾。
这片大漠。
可谓是人声鼎沸。
因为过于火爆的人流量。
这短短几公里路。
还建起了不少客栈茶馆。
商肆钱庄。
哪还有半点大漠的样子?
简直同一条步行街似的。
其实这里的发展。
相比沙城。
还是差了不少。
现在的沙城。
其繁荣度。
不亚于昔日的瀚海城。
发达的商业。
导致沙城足不出户。
便能买到五湖四海的新奇玩意。
各地的倒爷齐聚一堂。
什么楚国的茶叶。
魏国的工艺品。
甚至还有来自于更东方。
大夏国的特产。
香药及诸多品种奇特的宝石。
这不。
柳霜香正在跟李恪炫耀着她的贺礼。
“李恪看看这是什么?”
“告诉你。”
“这可是来自大夏国的幽兰香。”
“就这小小的一块。”
“值二十两银子呢!”
“没见过吧!”
“什么?这破玩意要二十两?”
“你这败家娘们!”
李恪一听这话。
一把夺过了柳霜香手中的木匣。
发现里面只是一块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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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后。
李恪心疼的不行。
怒道:
“这不就是块破木头吗?”
“哪值这么多钱?”
面对此言。
柳霜香一脸嫌弃。
抢过木匣道:
“你懂个屁。”
“这是一种熏香。”
“可以提神醒脑,益气安神!”
“好处可多着呢!”
“有你说的那么邪乎吗?”
“不就是一块破木头。”
“我看你是被人骗了吧!”
李恪一脸不信。
大周也有熏香。
像是什么祭祀用的檀香。
丁香,甚至更为珍贵的沉香。
李恪都了解一些。
但要说这幽兰香。
他还是头一次见。
面对他的质疑。
柳霜香可不干了。
气呼呼的从随身携带的小香包里。
取出了一小块幽兰香。
动作小心极了。
先是将木块。
研磨成细粉。
而后将其放置在小香炉里。
接着用打火石引燃。
顿时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
弥漫在了整辆马车里。
“嘿,殿下。”
“别说这还真挺好闻。”
逍遥王一脸陶醉。
这香味沁人心脾。
同时带着一股能镇定人心清新。
直达天灵盖。
嗅一口。
只感觉浑身都清爽了不少。
“是有点意思。”
“霜香...你说这破木头来自于大夏?”
“它不是破木头!”
柳霜香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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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
没好气的白了李恪一眼。
而后又从腰包里。
拿出了一枚戒指。
摆在了李恪面前。
后者接过。
仔细的看了两眼。
只见这黄金制成的戒指。
以极其精细的雕工。
纂刻着各种异花图案。
这些花朵。
李恪甚至连见都未曾见过。
戒指正中镶嵌着一枚。
泛着红光的奇异宝石。
看上去美轮美奂。
“好精细的做工。”
“这石头倒也有点意思。”
“怎么?”
“这也是你在大夏商人那里买的?”
听到这话。
柳霜香点了点头。
得意道:
“哼,没见过吧。”
“这叫埃米之石。”
“据说大夏女皇的王冠上。”
“就镶嵌着一千多枚这种宝石。”
“就这个戒指。”
“花了我四百两银子呢!”
“啊?!四百两!”
“这玩意还能退吗?”
李恪一听这话。
差点没抽过去。
这娘们也太败家了。
然而。
听到李恪说要退这枚戒指。
柳霜香顿时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
一边抢戒指一边怒道:
“退你个头啊!”
“这是我的宝贝!”
“你少打它的主意!”
“什么你的宝贝!”
“这破玩意有什么用!”
“那值四百两银子?”
李恪心疼的不行。
当即便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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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然而柳霜香动作极快。
一口便咬在李恪的胳膊上。
疼得他呲牙咧嘴。
直到把戒指还给柳霜香。
后者这才撒口。
“真是的。”
“一个破戒指至于吗?”
“瞧你给我咬得。”
李恪揉着生疼的臂膀。
面对此言。
柳霜香冷哼一声道:
“哼,活该!”
“谁让你抢我的宝贝!”
“又没花你的钱!”
“你抠搜什么?”
“这是我爹买给我的!”
“他可比你对我好多啦!”
“诶!柳霜香!”
“我李恪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
“别给我在这血口喷人!”
李恪闻言一脸委屈。
面对这无妄之词。
他是全然不知。
自己错在何处。
见他一脸委屈。
武安君这时无奈提醒道:
“呃...前天是霜香的诞辰。”
“这戒指是柳都督买给她的礼物。”
“啊?!”
“前天是她的诞辰?”
“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李恪十分震惊。
而后一想。
心中咯噔一声。
想起前天自己还在军营。
直到今天中午才回到沙城。
“哼...你兄弟的亲事。”
“倒是记得清。”
“我们算什么?”
“值得太子殿下挂怀?”
柳霜香满脸不忿。
话语里尽显幽怨之情。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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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没跟我说啊!”
“我哪知道前天是你的诞辰?”
“这事还需要我提醒你吗!”
李恪不说话还好。
这话一出。
差点没给柳霜香气死。
其实诞辰对于她而言。
并不算什么特别大的事。
李恪也没必要给她隆重的操办。
她生气的是。
李恪这半个月。
连个音信也没有。
全然扎在军营里。
对她不闻不问。
让自己饱受思念之苦。
她并不是不明事理的女人。
知道李恪公务繁忙。
但一消失就是半个月。
连个人影也见不到。
这种活守寡的日子。
难保不让柳霜香心生怨念。
其实不止她。
武安君也是一样。
曾经武安君还能仰仗着军职。
在营中找点事做分散精神。
然而自从和李恪坦白关系后。
有了太子妃的这层身份。
她也不好随意出门。
二女成天憋在府里。
怨念颇深。
“我觉得殿下说的没错。”
“你又不说鬼知道你的诞辰是哪天?”
“女人就是麻烦!”
逍遥王听不下去了。
站了出来。
为李恪鸣起了不公。
“我去...你少说两句成吗?”
一听这话。
李恪只感觉头疼欲裂。
这逍遥王。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