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言做起了和事老。
表示愿意在第二环里。
加入一项武力比拼。
其中刀枪剑戟。
俱是考量标准。
听闻此言。
诸多军官这才闭嘴。
停止了争端。
而第二项由于考量项目过多。
所以也采取了积分制。
并且允许宾客携带仆从参赛。
但一个队伍最多只能有五人。
十个队伍中中选出得分最高的三支。
进入下一环。
通过了最终考验。
才能与古丽小酌两杯。
“呵呵,这大夏舞女。”
“架子到还不小。”
“你们不会真的要参加吧?”
“明摆着就是为难人嘛。”
李恪听闻面露不屑。
他可不想折腾。
齐恒与龙少还有逍遥王。
压根就没搭理他。
这仨人正在蹲在地上。
分配着项目。
“龙兄,朕不会武功。”
“一会让杨兄负责武考。”
“咱俩去文考...”
见这一幕。
李恪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打断道:
“你们还真的要参加这荒唐的比赛?”
“那女人完全是在把我们当猴耍啊!”
“谁问你了?”
齐恒闻言抬头。
面露不快。
可谁承想。
下一秒这货便拽住了他。
喜道:
“差点把你给忘了!”
“一会,你就充当我的仆从。”
“去参加...”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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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了!我不去!”
“要折腾你们折腾!”
李恪想也没想便出言拒绝。
然而齐恒却威胁道:
“你不从朕!你也别想朕从你!”
“事到如今!给我老实点!”
“不是...我真没兴趣!”
“少在这废话!”
“快走!”
于是乎。
李恪就这么被齐恒推着。
来到了戏台前的雅座。
而此刻。
第一轮竞价已经开始了。
二百两的底价。
由于温言神恍。
这一对宿敌。
很快就翻了十倍。
“两千五百两!”
“三千两!”
场上静悄悄的。
只有这二人的喊价声。
此起彼伏。
在座的各位也都识趣。
虽然任谁手里都有俩钱。
但却没人愿意招惹这二人。
所以整个竞价环节。
相当无聊且乏味。
最终。
神恍以五千两白银的出价。
排居第一。
至于温言则在第二。
由于第一轮的排名积分。
会累积到下一轮。
所以这俩人几乎是往死了喊价。
这也导致。
位居第三名的齐恒与前两者的喊价。
差出将近三千两银子。
以两千两位居第三。
而剩下的七人。
则都是一些名流商贾。
“好了,现在进入第二轮。”
“有请中标的十位贵客上台。”
铜锣敲响。
伴随着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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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乐声。
十架栾筝被抬到了戏台上。
“哈哈,神恍。”
“你这舞枪弄棒的莽夫。”
“可知这音律为何?”
温言摇着手中的折扇。
看向一旁的神恍。
眼中尽是不屑。
后者听闻。
冷笑道:
“谁说我要与你弹这破琴?”
“我可没那兴致对牛弹琴!”
“你!”
“好好好!”
“我看你这混账还能张狂多久!”
温言眼露怨毒。
冷哼一声上前。
放下手中折扇。
修长的手指。
轻抚琴弦。
看向神恍冷笑道:
“我这一曲萧山夜雨!”
“看你如何解!”
此言一出。
全场巨震。
不少通晓乐律的名流。
交头接耳。
讨论着这一曲萧山夜雨。
“素闻温公子颇有才气。”
“今观果真如此!”
“此曲乃是三百年前。”
“隐士所创之绝曲。”
“其曲在难度上。”
“绝非凡俗曲目可比。”
“对手指及乐律的要求。”
“可谓是苛刻到令人发指!”
听着一旁名流们的探讨。
李恪亦是面露凝重。
看向台上的齐恒。
这一曲。
他也素有耳闻。
与其说是对于手指节奏。
或是乐律的要求。
不如说是天赋。
此曲乃是所有弹琴之人。
登堂入室的必经曲目。
属于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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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中的末尾。
但在难度上。
却丝毫不亚于。
那些遗失很久的古乐。
“但愿这家伙能顺利过关吧。”
李恪叹了口气。
看向台上带着面具的齐恒。
很快。
话音落下。
犹如暴雨般的琴声。
回转在整个望春楼里。
只见温言。
一双修长的手掌。
以极快的速度。
在琴弦上来回弹拨。
而他的神情更是如同疯魔。
时而微笑。
时而面露痛苦。
看上去极为矛盾。
不懂行的人。
只觉得他在卖弄。
但这些看在李恪的眼中。
却是令他无比震惊。
“此子!果真厉害!”
李恪下意识的话语。
引起了逍遥王与龙少的注意。
二人不明乐律。
听得一头雾水。
问道:
“殿下。”
“他不过就是弹得快了些。”
“我是听不出有啥厉害的。”
面对二人的疑问。
李恪面色凝重。
叹了口气道:
“你们仔细看看他的手指。”
听闻此言。
二人齐齐望去。
下一秒。
神色皆是巨震。
即便是龙少与逍遥王。
这种从来没弹过琴的人。
也知道。
弹琴必须要戴着义甲。
一方面是为了保护手指。
另一方面是因为琴弦绷的十分紧实。
弹起来十分费力。
然而。
台上的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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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裸露着十指!
更可怕的是。
他的指尖。
已经泛出了点点血花。
丝丝殷红。
洒落在琴弦上。
配合着犹如暴风雨一般的独奏。
这一幕。
让萧山夜雨的曲意。
发挥到了极致!
“灌江边上有座山。”
“名曰萧山。”
“当年自号浮萍居士的历雨生。”
“因被奸人陷害致使其流放此地。”
“在将死前。”
“创出了这一曲萧山夜雨。”
李恪话语深沉。
温言的琴艺。
在他看来。
已是登峰造极。
十指不戴义甲。
正是为了迎合当年厉雨生心中的痛苦。
而他的怒!
他的恨!
他的无奈。
全被如今的温言。
一一转嫁给了神恍。
这一曲。
简直神了!
无论是意或曲。
皆是达到了顶点。
在场所有人。
皆被此曲感染。
心中缭绕着一股。
悲愤交加的情绪。
眼前竟是进入到了当年的萧山。
此刻的温言。
就是当年的历雨声。
坐在萧山之巅。
迎着漫天泼洒的暴雨与雷电。
一边哭一边笑。
一曲作罢。
温言洁白的衣袍。
已是染上了点点殷红。
他擦去额上的冷汗。
望向一旁面色呆滞的神恍。
喘着粗气道:
“怎...怎么样?”
“我这一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