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迟疑。
还并未存续多久。
被众人簇拥的古丽。
在看到大厅里。
狼狈逃窜的齐恒时。
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声。
这面具青年。
不正是主人看上的那位魏国才俊吗?
他为何会出现在这?
古丽心中疑问万千。
来不及细想。
当即便推开身旁的人群。
踩着桌子凌空飞起。
跃入齐恒身前。
猛地一脚。
踢翻面前的桌椅板凳。
逼退了齐恒面前的伙计。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主人呢?”
“什么主人?”
齐恒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
问的有些懵逼。
但一看面前的女子。
竟然是他心心念念的古丽时。
齐恒激动地差点哭出来。
他急忙调整了一下心绪。
刚想道个好。
然而。
后者压根就不打算听。
拽着他的后脖领。
就往厅外跑。
“古!古丽小姐!”
“你这是在做什么?”
“咱们初次见面!”
“你未免也太热情了吧!”
“少废话!我家主人呢?”
“她不是单独要见你吗?”
听到这。
齐恒嘴巴长得老大。
合着方才。
被他一顿狂喷的白裙少女。
竟是古丽的主子?
“这下坏事了!”
“倘若让古丽找到那丫头片子。”
“朕岂不是羊入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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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
齐恒心中叫苦不迭。
而这时的一楼后台。
李恪问了刘老板半天。
然而后者的嘴却相当硬。
任他如何套话。
刘老板也不肯在透露大夏的任何消息。
于是无奈之下。
李恪只得暂且放过刘老板。
此刻的他。
正无所事事的在后台瞎转悠。
然而在行至衣帽间外时。
李恪却突然听到了一阵哭声。
他的感官何其敏锐。
光这么一听。
便断定哭声源自于面前的木门内。
这事要是别人撞见了。
铁定止不住好奇心。
要进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
可李恪却并不是那种爱管闲事的人。
轻叹一声后。
便欲离开。
可这时。
几个舞女走来。
看那穿着。
与古丽极为相似。
应是大夏歌舞团的人。
李恪不想暴露。
免得节外生枝。
于是只得停在了门口。
想着让她们先过去。
自己在走。
然而。
李恪却没注意到。
身后的木门。
没关严实。
露出了一条缝!
而内里的人。
也就是那哭声的主人。
刚好透过这条缝。
看到了李恪的背影。
感觉到背后哭声立止。
李恪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转头一看。
身后衣帽间大门敞开。
只见昏黄的灯火下。
站着一位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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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裙的少女。
她带着面纱。
看不清长相。
通红且灵动的大眼中隐有泪花闪烁。
但其中的怒火。
却是瑕不掩瑜。
很明显。
她把李恪当成偷窥的淫贼了。
少女这么想也没问题。
毕竟。
谁没事站衣帽间门外干嘛?
况且...李恪在她心中的印象。
也的确不算好。
此女便是古丽的主人。
也就是方才大会时。
待在幕后的女子。
李恪在她心中。
不过是一左右逢源的阿谀奉承之徒。
能干出这档偷窥之事。
按照逻辑。
确实没一点毛病。
只见她鼓着腮帮子。
深吸一口气。
刚要喊人。
然而。
来人俩字还没喊出来。
李恪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捂住了少女的嘴巴。
将其拦腰抱起。
冲入了衣帽间内。
绑人,捂嘴,关门,上锁。
动作一气呵成。
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做完这一切后。
惊魂未定的李恪。
附在墙边。
一边喘着粗气。
一边道:
“奶奶的。”
“一世清名差点毁于你手。”
李恪是无语问苍天。
自己怎么这么倒霉。
出来遛弯都会被人当成流氓。
而他的悲叹被少女听闻。
后者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就差当面说什么狗屁一世清名?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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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一偷窥狂罢了!
还在这故作清高起来了?
李恪也注意到了少女的眼光。
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上前叹道:
“这...这位小姐。”
“在下只是路过此地。”
“绝非小姐所想的那样。”
“多有得罪。”
“还望小姐海涵。”
李恪说完。
便欲转身离开这是非之地。
然而。
还没等他走两步。
门口便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主人!主人!”
“您可在里面?”
敲门的自然是古丽。
趁着方才这间隙。
后者与齐恒。
以来到了衣帽间门外。
然而这些李恪却并不知道。
他哪里敢开门?
若是让人看到。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且后者又被自己绑了个结结实实。
那可真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该死!”
“这可如何是好?”
李恪急的团团转。
一边挪动衣柜桌子。
死死抵住门板。
一边四下打量。
想找一处脱身之所。
反正房里的任何事。
决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
不然自己就完蛋了!
所幸。
皇天不负有心人。
这衣帽间还真有个通风口。
可供他溜出去。
就在房顶的天花板上。
见此。
李恪走向被捆住的少女。
拱了拱手。
无奈道: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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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之事。”
“实在是对不住了。”
“小姐。”
“在下得罪了!”
李恪说完。
便不顾少女的挣扎。
扛着她便跃进了天花板上的通风口。
一路连拉带拽。
好不容易才出了望春楼。
“你如果不叫。”
“我就拿下你的封口布。”
“同意的话点点头。”
此刻二人正在望春楼后面的小巷。
李恪想趁着这个机会。
跟少女好好解释一番。
面对他的话语。
少女赶忙点了点头。
李恪见状。
取下了后者嘴上的封口布。
布条离嘴。
后者呸呸呸了几下。
面露惊恐道:
“你...你放了我!”
“此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听见这话。
李恪苦笑摇头。
这明显是把他当采花贼了。
对于此。
李恪无奈道:
“小姐,在下对您绝无非分之想。”
“方才我只是出于无奈。”
“才躲在衣帽间门外的。”
“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怎么样都无所谓。”
“你先给我松绑。”
“我答应过你会既往不咎。”
“这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好吗?”
少女面露真诚。
恳求李恪。
见此。
后者也不好在说什么。
准备为她松绑。
可不想这时。
巷子口传来了古丽的声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