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日图必须拿出。
能够说服狼王的诚意。
此举与个人无关。
全从国家方面出发。
狼王必须确保。
雄鹰一族不会掀起什么乱子。
面对狼王的发问。
乌日图的回答十分简单。
“就用这场战争。”
“来证明我族的决心吧。”
话音落下。
乌日图的身影。
已经走远。
狼王驻足原地。
面色复杂。
许久后。
才呢喃道:
“但愿吧。”
“乌日图。”
次日。
北梁于望海。
隆重的举办追悼仪式。
狼王在会场对各部立下血誓。
此生必要向南越报此血仇。
同时。
也向在座所有部族少主。
宣布了雄鹰一族。
即将参战的消息。
另外。
北梁内地。
四十万大军。
正在向望海方向进发。
北梁全民皆兵。
动员令。
就是为了今日。
同时狼王还下令。
在北海兴修造船厂。
大肆兴建各种渡江船只。
并命军队。
以北海作为训练地。
克服舟楫的风浪。
至于各部。
狼王亦是出手。
命令昆沙全权负责此事。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
昆沙借着教会的操作。
十分顺利的为狼王筛选出了一批。
听话且合格的继承人选。
这些青年。
无不以他为马首瞻。
各部统领军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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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已经过去了。
狼王重新主导了军队。
他可不想再一次重演。
易水河的悲剧了。
话说北梁在这段时间里。
正在积极备战。
而另一边的南越。
却没有任何新的举动。
自三川河大胜以来。
南越的军队。
便一直屯居在易水河一带。
几乎从未调动过。
这些日子以来。
由水师提督莫沧海。
暂领全军事务。
此刻。
易水之畔。
越军大帐外。
江月,樊胜,袁凯。
三名将军刚刚结束日常的军议。
但看他们的脸色。
却十分差劲。
尤其是江月。
刚走出大帐没多久。
便不满的向两位同僚抱怨。
“莫都督也太小心了!”
“事事都要向大王禀告。”
“岂不闻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面对此言。
早就不满的袁凯。
当即附和道:
“没错!”
“如今北贼新败。”
“士气正处于低迷之时!”
“为何不同意北进?”
“乘胜追击?”
“天天在这呆着!”
“老子都快生锈了!”
“袁疯子说的对!”
江月闻言。
深以为然。
冷哼道:
“北贼大败而归。”
“此刻望海必定空虚!”
“眼下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一旦望海复归我手。”
“北贼岂不是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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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毙?”
“只恨这莫都督!”
“关键时候!”
“却要如此小心谨慎!”
“真不懂他在想什么!”
听着二人的抱怨。
夹在中间的樊胜。
无奈的苦笑。
另一边。
大帐中。
莫沧海也没多快活。
他翻看着庆王。
自殷都发来的命令。
满脸尽是担忧。
对账内传信的使者道:
“哎...自殿下。”
“回返殷都。”
“已过去了这么久。”
“按理说事情应该已经解决了。”
“可为什么。”
“信中却对此只字不提。”
“光教我等在此待命。”
“真是急死人也。”
“难道殿下。”
“不知道北军兵败的消息吗?”
“呵呵,都督不必劳心。”
“易水之战的结果。”
“殿下已经知晓。”
“只是殷都的情况。”
“暂时有些复杂。”
使者笑了笑。
说起了殷都的情况。
话说庆王回返殷都后。
起初可谓是声势震天。
哪怕越皇的大皇子。
也无法在继承权这方面。
与庆王叫板。
毕竟。
庆王背后。
可是朝廷的军队在支持。
但麻烦的事来了。
有消息传言。
越皇并没有死!
而且。
宋书堂并非一人谋逆。
整件事情当中。
亦有庆王。
在背后操使。
这消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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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局势顿时变得复杂了起来。
面对流言。
庆王虽然发下重誓。
但难免不会有人细查。
毕竟。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而且最麻烦的在于。
军队当中。
也有不少人。
拿出了当初兵部尚书。
左闻风的事。
来质问庆王。
为什么当初不对左闻风施以援手?
反而是看着后者被奸人所害?
这消息一出。
不少将领。
亦是满腹狐疑。
更有甚者。
公开反对庆王继位。
加之大皇子如今在世。
庆王想要登基。
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虽然后者这时。
暂时就任越国的摄政王。
但随着流言愈演愈烈。
庆王一时间。
亦是头疼不已。
听到这些。
莫沧海面上浮起忧虑。
感叹道:
“情况居然差到了这份上。”
“是啊,都督。”
“所以现在你应该理解。”
“殿下为什么不同意北上了吧?”
“殿下需要你们来震慑群臣。”
使者长叹。
无奈的看向莫沧海。
后者闻言点了点头。
似是感觉到气氛有些凝重。
于是笑了笑。
岔开话题。
问起了赵羡风的近况。
然而。
提起他。
使者面上苦涩更甚。
语不惊人死不休道:
“赵帅?”
“哎...赵帅可能是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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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莫沧海闻言。
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栽倒。
急忙追问具体情况。
“哎,赵帅一回殷都。”
“整日里闭门不出。”
“殿下三番五次上门探访。”
“赵帅的表现...令人担忧。”
“时而哭时而笑。”
“甚至趴在地上学狗叫。”
“终日疯疯癫癫。”
“见殿下如遇蛇蝎。”
“吓得痛哭流涕。”
“那有没有请大夫诊治呢?”
莫沧海吞了口唾沫。
再度追问。
“殿下寻遍殷都名医。”
“光是妙手庵就跑了十几趟。”
“但根本没办法。”
“赵帅一见大夫。”
“便跟见了鬼似的。”
“不是咬就是拿东西摔。”
“四五个人都按不住他。”
听到这话。
莫沧海心痛无比。
“哎,只恨我无力抽身。”
“不然定要去殷都。”
“看看赵帅。”
莫沧海与赵羡风。
二人间私交甚厚。
听到后者如此。
他心里也难过。
但一想到庆王。
莫沧海心中更为苦涩。
庆王对赵羡风视若己出。
后者得了疯病。
只恐怕庆王才是最难过的哪一个吧。
怀着担忧。
莫沧海屏退了使者。
暗自伤神。
而另一边。
殷都。
赵府中。
却是另一番景象。
“汪汪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