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看着面前。
这些酒气冲天的将军。
气的是直翻白眼。
喝酒也就算了。
在营里只要不误事。
你喝点没事。
但教唆伤员。
还在医馆聚众饮酒!
先不说这事严不严重。
万一雷厉的伤势受到影响怎么办?
况且这医馆里面。
还有魏国人。
大周将领在这里聚众酗酒。
传出去影响多不好?
“唉呀,殿下。”
“我们知道错了。”
“您就别再数落我们了。”
“也就是哥几个今天高兴。”
“想喝点酒,庆祝庆祝。”
飞蛇将军低声嘀咕。
听闻此言。
房中的众将。
亦是连连点头。
“庆祝?你们打胜仗了?”
“有什么需要庆祝的?”
李恪一脸狐疑。
看向众人。
"也没什么其实。"
“就是六殿下不是被您调走了嘛…”
“所以…”
“靠!合着是这么回事!”
“怎么!你们以为我很好说话吗?”
李恪被气笑了。
合着这帮人庆祝的原因。
仅仅是因为李显走了。
他们有好日子过了。
这也太没出息了!
“唉呀,殿下,我不是那个意思!”
“主要六殿下确实太过严格。”
“军中上至将领下至士兵。”
“在六殿下御前无不战战兢兢。”
“别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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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这个!”
“你们也太没出息了!”
李恪十分生气。
打断了飞蛇将军的解释。
怒斥道:
“军纪严格一点有什么不好?”
“若不是六弟铁面治军。”
“你们能聚在这开怀畅饮?”
听闻此言。
众将皆是一脸不解。
能守的下平安城。
不都是因为越军撤退了吗?
这跟李显有什么关系?
见他们不明。
李恪叹了口气道:
“先前平安城缺水少粮。”
“加上越军日夜轰炸。”
“城中四处火起。”
“试问这种恶劣的环境。”
“有几人能镇定心神作战?”
“士气又待如何?”
“且不说你们。”
“看看魏军。”
“平安围城不过一周。”
“逃兵却多达数万人!”
“以魏军之锐尚且不能保全士气。”
“而我们呢?”
“逃兵却不足魏军的十分之一!”
“你们认为这是谁的功劳?”
这话一出。
众将面面相觑。
不得不承认李恪所说的话。
正是有李显在上面压着。
才能稳住局势。
换句话来说。
士兵对李显的恐惧。
显然要比环境多得多。
“那些逃兵。”
“你们认为在这兵荒马乱的世道里。”
“最后能落得什么结局?”
李恪说到这目光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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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众人。
那意味不言而喻。
这些逃兵要么会在逃跑的途中饿死。
要么直接落草为寇。
但无论那一项。
都逃不过个死字。
“在平定天下后。”
“你们的首要任务就是剿匪。”
“而这些匪徒。”
“你们认为会是谁?”
“别总一天觉得李显的严厉是错。”
“他的严苛...”
“是为了让你们都能好好活下去!”
李恪说完深深叹了口气。
而聆听这番话的众将。
则如遭雷击。
李显为人并不复杂。
他为人苛刻。
不苟言笑。
但却比李恪还要仁慈心软。
只不过由于极端敏感。
鲜有人知道他的性子罢了。
“严苛没有错。”
“与其在军纪训练上严厉。”
“总比在战场上流血得好吧。”
李恪说完。
摇了摇头离开了卧房。
对于他而言。
说到这已经够了。
剩下的。
就让他们自己琢磨去吧。
次日一早。
李恪经过了长达半日的路程。
总算是抵达了易水北部的梁军驻地。
他们并未像周军或者魏军一样。
屯居在城中。
而是沿河下寨。
与南岸的姑苏城。
保持平齐。
此地乃是易水的入海口。
往西走便是西海沿岸。
梁军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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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要兴修一座大型港口。
用来接纳北地造船厂。
新造好的战船。
狼王并未在营中。
而是在大寨附近的一座小山坡上。
摆下了宴席。
看到李恪前来。
狼王面上带笑。
十分热情的将他迎到了座上。
“哈哈,李恪太子。”
“请坐请坐。”
“尝尝我们北方的佳酿。”
狼王红光满面。
一边说。
一边为李恪斟酒。
李恪觉得有些古怪。
因为这诺大的席间。
只有他们二人。
那棘手的昆沙。
也不见身影。
况且他这么殷勤。
看起来并不像讨债。
“陛下找我。”
“不知所谓何事?”
李恪饮下开场酒。
他不想废话。
直接点明主题。
“呵呵,李恪太子可真是快人快语。”
狼王闻言。
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指向远处正在兴建的港口工地道:
“瞧瞧,李恪太子。”
“为了建造这港口。”
“我大梁可谓是付出了不少代价。”
“哦?”
面对此言。
李恪有些不明所义。
心想。
你建造港口。
又不是为我一人建的。
在这跟我邀功干什么?
不过也好。
既然这厮无意讨债。
那不妨就跟他打.打太极好了。
然而。
狼王也不想废话。
见李恪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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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意。
他有些尴尬。
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我希望李恪太子。”
“能重新看待我们两国间的关系。”
“陛下,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恪被这话。
惊得面色一怔。
第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狼王见李恪一脸蒙圈。
索性直接道:
“你们南人有句话。”
“叫做划干戈为玉帛。”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希望能与周朝和解。”
“作为代价。”
“在消灭越国后。”
“我们会退出南方。”
“陛下,您没在跟我开玩笑吧。”
“你我都很清楚。”
“我们间的矛盾乃是世仇。”
“你们的先君死在了我爷爷的手上。”
“而十年前我们又在三川河...”
李恪正说着呢。
狼王摆手笑道:
“李恪太子。”
“我不需要你提醒我过去的事。”
闻听此言。
李恪冷笑道:
“呵呵,如果不说清楚。”
“以我的角度来看。”
“您提议和解倒不如说居心叵测。”
“李恪太子!”
“你这话说的未免太过分了吧?”
狼王蹭的一下转过头。
目光锐利似刀。
直勾勾的盯着李恪。
“过分?哼。”
“陛下难道不觉得。”
“这个提议太过天真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