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早就与狼王谈过这事。
当初后者依仗乌日图的金鹰。
穿越易水。
侦查过江对岸的情况。
与金鹰心意相通的乌日图。
特意绘制出了一张草图。
来描述越军在南岸的布置。
看到他们的三条防线。
狼王与李恪皆是沉默无言。
这防御手段。
实在是太狠了。
楼船舰队是一个大.麻烦。
渡江之后面对越军的坞堡。
还有望楼。
更是一个麻烦。
如果不解决这两个问题。
联军即便能啃下这个硬茬子。
也会伤筋动骨。
无力再向南征讨。
所以李恪。
一直都在思索。
如何捅穿越军在南岸布下的铁桶。
可面对李恪的困扰。
唐仙儿却娇笑道:
“呵呵,我还以为什么呢。”
“沿岸布下投石机。”
“打到对岸不就可以解此局吗?”
“呃...”
“仙子...您可能对投石机的射程。”
“了解的不是那么深。”
李恪不知道唐仙儿。
是不是在有意开玩笑。
投石机若想打到对岸可以。
但除非建造在江中间。
越国人也不是傻子。
要知道投石车能打过去。
岂能让楼船沿江布防?
再者说。
就算真的有一种投石机。
能打这么远。
但精度怎么保证?
谁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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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投石机这种东西。
十有九空。
这么远的距离。
又想达到这么高的精准度。
直中对面的楼船。
开玩笑呢么不是。
“仙子,您就别添乱了。”
“我现在很头疼这件事。”
李恪以为唐仙儿是在耍笑。
可后者闻听此言。
却冷哼道:
“少在这坐井观天了。”
“我说能打到对岸!”
“就一定能!”
“哈哈,好好。”
“仙子想怎么打到对岸?”
“运用某种神力?”
“还是设坛祭祀做法?”
李恪被逗乐了。
出言揶揄。
“哼!”
“愚昧之见!”
“等我让你大开眼界!”
唐仙儿冷哼一声。
自肩上取下包袱。
从中翻找了半天。
搜罗出了一张图纸。
将其递给李恪道:
“诺,瞧瞧。”
“此物可否祝你。”
“解决掉那些碍事的楼船啊?”
听闻此言。
李恪面色古怪。
将信将疑的接过图纸。
看了仅片刻。
李恪的嘴巴便再也合不起来了。
这图纸中记述着一种。
十分诡异的投石装置。
在这个时代。
投石车这种东西。
一般都是借助绞索。
将巨石或者火油罐等物抛掷出去。
而这图纸上记述的投石装置。
却与寻常的投石机。
大相径庭。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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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它竟然是采用机关构造。
将石块直射出去的!
弹道相对较平!
怪不得唐仙儿说有办法。
直射相对于抛射。
在精准度上面。
可谓是降维打击!
举个例子。
同一把飞刀。
直接瞄准目标正中的概率高。
还是以望天瞄准的概率高?
很浅显的例子。
光这一比高下立判。
这玩意。
说是投石机。
更不如说是一架。
超大型的弩炮!
只不过。
即便是弩炮。
也打不了这么远!
想到这。
李恪激动地心情。
顿时黯淡了下来。
他吞了口唾沫看向一旁。
得意的唐仙儿。
问道:
“仙...仙子。”
“此物真能打到对岸吗?”
“废话,你不信的话。”
“按此图纸造个一两台出来。”
“布置在江岸试试。”
唐仙儿一脸自信。
对于李恪提出的质疑。
十分不爽。
见她如此笃定。
李恪也咬了咬牙。
决定试试此物的威力。
毕竟。
自己实在是没时间等了。
于是当时李恪就带着图纸。
回到了大营。
抽出四万多名士兵。
日夜赶工。
必须在两天以内。
造出这种新式武器!
他这么限制工期。
也确实没办法。
一方面时间严苛。
另一方面是。
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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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原材料也并不难寻。
四万人日夜赶工。
两天的时间可谓是绰绰有余。
而大江南岸。
李恪在准备的同时。
已到前线多日的赵羡风。
亦是紧锣密鼓的筹备沿岸的防御。
越军构筑的三条阵线。
说白了就是他的主意。
他这一到前线。
立马改变了将联军。
抵挡在江外的做法。
反而是计划诱敌深入。
以地形优势。
对联军造成尽可能高的杀伤。
赵羡风之所以这么安排。
实际上也是因为易水南岸的地形。
实在是对他们太有利了。
江岸地势平坦。
可江岸以南却以山地居多。
极适合越军防守。
且居高临下利于弩手射击。
赵羡风在南岸精心布置了三条防线。
而且主寨向后撤退五十里。
大军主力尽数聚集在第二第三道防线。
沿途的所有路段。
包括越军死守驻扎的每一个山头。
都被设下了各种陷阱据马。
铁痢疾等物更是数不胜数。
而第三条防线。
更是由邬堡望楼连同沿线的瀚海城。
临江城,姑苏城一线。
构筑了一条堡垒群。
越军沿途深挖壕沟地刺陷阱。
每座城,每个堡垒的外围。
都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无数的陷坑。
只等联军一到。
此地便会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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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流血杀场。
此刻。
瀚海城后方十里。
越军大帐。
赵羡风一袭蓝铠。
正对帐中诸将做战前部署。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联军应该会在这几日内进攻。”
“通知沿岸的部队。”
“这几天要密切注意北岸的情况。”
“北军若有任何异动随时来报。”
“报!赵帅!”
“营外有人求见。”
赵羡风正在安排。
被这一声打断。
有些不快。
摆了摆手。
看向传令兵训斥道:
“没看这是什么场合吗?”
“还不退下!”
“是...是大帅。”
“慢着!”
“何人求见?”
传令兵正欲退下。
赵羡风突然叫住了他。
后者闻言。
吞了口唾沫。
拘谨道:
“回禀赵帅。”
“来人不愿告知身份。”
“只说...是您的朋友。”
“朋友?”
“他人现在何处?”
赵羡风经历了短暂的沉默后。
突然问起了来人的行踪。
“来人就在营外。”
“正等您呢。”
闻听此言。
赵羡风当即下令散帐。
而后头也不回的跟着传令兵。
离开了军帐。
只是。
当他走到营外时。
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只留下了一个拨浪鼓。
深夜。
赵羡风独自来到营外的一处乱葬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