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服装给参加春晚的知名歌手和演员,是很好的营销思路。
但根据前世的记忆来看,明年春晚的风格会很不一样。
小品第一次超过人们耳熟能详的相声,成为春晚节目的主力。
自此,语言类节目不再是相声一家独大,生出百花齐放的态势。
如果想打春晚的主意,不如多考虑下这些偏门。
只把目光盯在漂亮的歌手身上,很难达成所愿。
“我懂了,别说港台歌手了,就是内地歌手的服装,也早就有大公司提供了。”
“咱们这种小服装店,可以先找找小品演员?”
别看他们能上春晚,身价跟歌手和主持人都比不了。
看春晚的老百姓,记得住的都是哪个歌手唱了啥新歌。
满大街的潮流小年轻,哼哼的也是流行歌曲。
听个相声、看个小品,谁还能没事把台词挂在嘴边啊。
哪有人关心相声小品演员穿了啥长衫马褂?
但是!
这是一次很好的尝试。
先从容易攻破的小品演员开始,逐渐往更高层次去试探。
谁说有一天,春晚主持人不能穿上春辉服装厂的衣服呢?
段平左手锤右手,他陆姐咋就这么有头脑呢!
陆离离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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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补,也不必多说。
以她的了解,段平是绝不会放弃任何一边的。
别说现在单位最大的社会环境下,歌手和主持人都只能听电视台的。
就是三十年后,再著名的演员,也不敢和中央台的春晚节目组争夺话语权。
能参演春晚,在全国观众面前露脸,是多大的荣耀?
哪有明星敢耍大牌,自己决定穿啥服装的时候!
只要敲得定中央台的领导,就没啥不可能。
野心勃勃的段平,笑得眼角都是皱纹。
只不过今年的小品都有啥节目?会有哪些演员?
不怕找不到研究方向,就怕没胆子去做。
陆离离在心里默默擦汗。
对不起了,各位演员前辈们。
为了开拓京城的生意,只能让你们的人生被些微改写。
不过,也就是穿几件衣服的变化。
在历史演进的步调中,这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得了新主意的段平,美滋滋地哼着歌。
“陆姐,不瞒你说。”
疲惫中透着开心,段平随意地把西装外套搭在肩上。
“我发现自从认识你,我想干啥都能干成。”
一颗大福星,这辈子都得好好抱住她的大腿。
“段哥,你可别给我戴高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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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陆离离还不知道他?
这是又有啥见不得人的想法了。
段平嬉皮笑脸的,羞答答地说了他的想法。
“我能不能跟我老丈人说,你让我回南广去选货?”
打着给陆老板工作的旗号,回去看看老婆儿子。
这都多久了,卢新华还是不许他回家,也太狠了点。
平时精明狡猾的人,居然还这样惧怕老丈人,多少有点可怜。
“本来也要你回去看款式的。”
“只是我马上开学,杂志社那边还得你跟。”
“你时间安排得开,就找时间回工厂看看。”
最重要的是根据潮流发展趋势,打出符合时代审美、又稍显激进的版样。
段平心里早有打算,有了陆离离的话,笑得花枝乱颤。
“得嘞!有陆姐您这话,我老丈人再不乐意,也不能把我打出去。”
两人说着话,进了建国饭店。
殊不知,他俩的对话虽然没被听见,但段平的贱笑却被人全看在眼里。
“就是她吗?”
一脸病容的中年妇女,在对面街角,冷冷地注视着他们的背影。
“那勾三搭四的狂浪样儿,可不就是她么。”
丁希芸怨恨地盯着陆离离。
“齐阿姨,我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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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跟您浑说,京城里的传闻您也不是没听过。”
齐若水寒着脸,吊白的眼睛翻着,有点吓人。
这几个月,京城的流言沸沸扬扬。
就连她这个长居在家的病人,都没少听说谢家孙媳妇的荒唐事。
不过是个农村出来的个体户,不知怎么傍上了谢烬。
听说早早怀上谢烬的孩子,谢家居然大张旗鼓地把她迎进京城!
还说啥是考上华清大学的女学生?
呵,谢家为了面子,真是啥瞎话都编得出来。
当她在京城里的人脉都死光了吗?
当她不知道,韩佩菊带着那农村人,去找了顾家贱丫头的事?
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了!
谢家还是要到她面前指手画脚,贴着她的脸打耳光。
“齐阿姨,您是不知道,那陆离离手段高着呢。”
丁希芸很会掐重点。
“那私生子就因为也在川州待过,可让那农村人抓住,叙了好久的旧呢。”
齐若水脸色极其难看,愤怒得鼻翼都在抖动。
那老不死的赌棍到处撒种,弄出个私生子来。
这件事已经让她在京城贵妇面前,颜面扫地。
可明明与谢家无关,他们却偏偏要来踩她一脚。
捧着个川州来的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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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人当宝,不就是在讽刺她吗?
作为孟夫人,只能接纳川州农村出身的私生子!
谢家可真够阴毒的!
京城里这么多女孩子不够他们挑的,却跟她顶着牛的到川州找来个祸害!
丁希芸见齐若水嘴唇发白,有点害怕。
这位孟夫人身体是真不好,动不动就要请医问药。
要是因为她的话,把尊贵的孟夫人气着了,那孟云楼可要找她麻烦的。
想着孟云楼那副吃人不吐骨头的虚伪样,她赶紧说起好话。
“以我的小见识来看,这件事也怨不得谢家。”
“她怀了谢烬的孩子,谢家就算不认她,还能不认她肚里的孩子吗?”
说着,丁希芸做出一副可怜相。
“早知道谢家已经被她拿捏住,我就不替谢公子出头了。”
按她对齐若水的说法,她被陆离离起诉,都是因为替谢烬鸣不平。
“我念在两家世交的份儿上,见不得谢公子被骗。”
“哪知道那农村人厉害得很,还请动了……顾家的那位律师。”
齐若水怒火中烧,直勾勾地盯着建国宾馆的大门。
“顾家?给我提鞋也不配的讼棍!”
“他们家的贱女儿没死了,竟还妄想能在京城站住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