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竟也没提前传个信,我们也去迎一迎你!”
“又不是带着战功回来,有什么可迎的?我今天刚回,才跟着我爹去御龙宫拜见过陛下,怎么样?想我了没?”
臻臻兴冲冲的问:“给我们带礼物没有?”
“你这小没良心的,合着就只惦记我的礼物了?”
芸娘笑着道:“才不是,我们都很想你,前几日臻臻念着说这次过年你要回来,我们十五一起去看灯会呢。”
“这还差不多。”
张佑安从背后拿出了两个袖箭:“喏,这个送你们。”
臻臻惊喜的接过来:“哇,好精巧的袖箭!”
“那是,这军中刚研发出来的新货,我特意给你们带回来的,喜欢吧?”
“喜欢!太喜欢了!”
臻臻拿在手里爱不释手,芸娘拉着她往外走:“行了,咱们别在宫学玩这个,当心让先生看到了,他八成得给你没收。”
上次臻臻用暗器误伤了先生之后,就被罚惨了。
“走,咱们去泠月宫!我宫里有靶场,咱们去试试!”
“哎,你竟然还敢在你宫里修靶场?陛下答应了?”
“我爹忙朝务还不知道呢,我偷偷修的。”
“哈哈哈,臻臻可真有你的!”
回了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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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宫,臻臻立马用箭靶子适用了一下袖箭,惊喜道:“这袖箭当真好用,又轻便又锋利,竟能没|入箭靶三寸!”
“那是自然,若不是好东西我能给你带回来?”
张佑安抽出一把长剑:“你来对我试试。”
臻臻扬眉:“那我可不客气了。”
芸娘退到了一边:“你们当心些。”
“放心吧!”
臻臻出其不意的一个转身,按下了袖箭的开关,张佑安一个侧身拿剑扫过,臻臻紧接着又出两箭,张佑安一个旋身飞身而起,才堪堪避过。
“一年没见,你这丫头长进还挺大。”
“哪里比得上你?这袖箭对付一般毛贼足够了,对付你还是没什么胜算。”
“你对付我做什么?我又不敢欺负你。”张佑安笑嘻嘻的道。
臻臻哼了一声,转身回到八角亭里,芸娘已经给他们倒好了茶:“她哪里是想对付你?她是觉得被你比下去了。”
“那也不看看我在军营吃多少苦,这一年熬下来,我都脱了层皮。”张佑安大喇喇的坐下,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
芸娘好奇道:“你初到军营总要适应适应吧?”
“还适应?我去了就和普通将士们一起同吃同睡,一起操练,比狗还累,我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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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面无私的,你还指望他给我开后门呢?”
“那你岂不是很难熬?”
张佑安小时候身体不好,张夫人对他也一直养的很精细,虽说自小习武,但也从未吃过什么大苦头,直到一年前,被张将军直接扔进了军营。
“刚去那阵子有些难熬,后来就习惯了,男人嘛,这点苦头算什么?”张佑安现在倒是很得意,“上个月我爹交给我一个任务,让我去追一伙叛军,我把那一队叛军杀了干净,还立了功,那是我爹第一次夸我,还别说,突然觉得受这么多苦都值了!”
“这么厉害!”臻臻兴奋的很,“张佑安,你以后一定也能成为你爹那样的大将军。”
“那是!”
“你这次回京呆多久?”
“这个还不知道,因为叛军那边出了些问题,好像和京中有关,得等解决了,得到命令就要出兵了。”
原本是不回来过年的,现在叛军闹的很凶,但是因为发现京中有内鬼,所以陛下才下令暂停围剿叛军,让他们得意一阵。
等内鬼抓出来,才会一举击破!
“那看来一时半会儿是走不了了,正好,京中最近又多了许多新鲜好玩的东西,回头我们就带你去!”
“是是是,这京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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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玩儿的能逃过你?”
“京中再多好玩儿的也就那样,哪里的比得上你在外面闯荡来的好玩?”臻臻又有些羡慕。
“你若是喜欢,以后我带你一起去。”
“那我爹不得扒了我的皮。”臻臻嘟囔着。
张佑安笑着挠了挠头。
—
郑国公府。
“今日宴席是私宴,特意宴请宋大人,还请宋大人莫要嫌弃。”郑国公笑着道。
聿风拱手道:“郑国公客气了。”
郑灿拉着聿风坐下:“这哪里算客气?上次何家的那案子,也多谢了宋大人帮忙,这才让我们郑家能完全置身事外,这大恩大德,我们郑家当然也得报答的!”
以皇城司的手段,若是真要彻查,即便郑灿的人跑了,聿风也能有法子挖出郑家的影子来。
但聿风没有彻查,他十分笼统的让这案子草草结案,以何永昌包揽所有的罪名结束。
何永昌背上了谋逆的大罪,虽说已经在牢狱之中吊死了,但何家也照样得受牵连,满门抄斩。
谋逆这样的罪名,沾染上一星半点都得抄家灭族的,聿风对郑家的网开一面,那自然是天大的恩德。
“往后宋大人若是有什么事,只管招呼一声,我一定义不容辞!从此你我二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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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姓兄弟,不分彼此!”郑灿直接举起酒杯。
聿风也端起酒杯:“这不算什么,能得郑世子如此赏识,是在下的荣幸。”
“宋大人这般才能,这些年一直跟在公主身边做一个小侍卫,实在是屈才啊!公主娇蛮任性,宋大人成日里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哄着那祖宗什么好儿也没有,白白磋磨岁月。”
聿风眸底微沉,捏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
郑灿拍他的肩:“说到底,不就是欺负你背后无人?你放心,往后有郑家给你撑腰,定不会再揽下这样的苦差事!”
聿风语气平静:“多谢郑世子。”
“我郑灿是真心想要结交你这个好兄弟啊,来,干了这杯酒!”
聿风举杯一饮而尽。
忽而听到一阵琴声起,从湖对岸的湖心亭中传来,清幽的琴音如同溪流,倾斜而来。
聿风抬眸扫去,便见那湖心亭里一个穿着藕荷色的袄裙的少女正在抚琴。
郑灿笑着道:“这是我的胞妹,雪儿,自小精通琴棋书画,家中养的精贵,仰慕宋大人威名已久,今日特来见见你。”
聿风看着湖心亭中弹琴的人,脑子里却想起那个糊了满脸的泪可怜巴巴的被先生逼着学琴的姑娘,她最讨厌弹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