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缕阳光投入山洞时,我醒了过来,第一时间看傅禅恩。
还活着。
没过多久,阿梅带着救援的人赶到。
我除了惊吓过度,只有一点皮外伤。
相反,傅禅恩身上大.大小小的擦伤,最严重的是腹部的刀伤,应该是那个绑匪干的。
医生说,幸好血止住了,加上回温及时,不然真有可能熬不过去。
回温二字落进耳中,我瞬间脸上滚烫。
妈咪匆匆赶来,抱着我大哭,强令让我住院,安排五个保镖看住病房。
之后和傅家人一起,势必要将幕后黑手抓出来。
傅禅恩在楼上VIP病房,我担心他,晚上偷摸溜上去。
他失血过多,仍旧昏迷,一张脸苍白赢弱。
我趴在床边,轻轻戳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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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先生,快醒醒,你还欠我一屋子娃娃呢。”
“傅禅恩,你再不醒来,我就把你在山洞里对我做的事宣扬天下,标题就叫【禁欲大佬傅总喜提破戒】,哈哈哈哈。”
病房仍旧安静,我凑近傅禅恩的耳朵,害羞道。
“老狐狸,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你醒过来,我立马嫁给你好吗?”
“好。”
虚弱的声音突兀响起,吓得我后缩。
床上不知何时睁开眼,虚弱,狡黠。
“你你你!你什么醒得!”
“某人告白的时候。”
“谁跟你告白了!”脸上烧似的,我轻轻锤向他。
他立马低呼,“谋杀亲夫了。”
我瞪他一眼,火速跑路。
第二天,我又屁颠屁颠回来。
原因是某人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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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好苦,吃不下去。】
我上来教育他,“快把药喝了,不然我告诉伯母!”
“疼,喝不了。”
“你伤得是腰,又不是手。”
我反击,对上他期待的眼神,明白过来,端起药碗,递到他嘴边。
“喝!”
半个月后,傅禅恩的身体大好。
妈咪打趣,我和傅禅恩现在是蜜里调油,整天都挨在一起。
我喉咙哽得说不出话。
妈咪和傅家商量婚期提前,傅禅恩说尊重我的想法。
只有我们俩的时候又把我抱在怀中,搓搓耳朵,揉揉脸。
“傅老师说,婚期太长,容易出问题。”
傅老师是傅禅恩的母亲。
我若有所思,“能有什么问题?”
“夜长梦多,毕竟你现在还年轻,不像我,老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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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手捧住他的脸,左看右看。
“确实有点老了,不过还是挺帅的。”
“那我年轻年轻给你看看。”
他缠上来逗我,病房充斥娇笑。
我也期待着能早日嫁给傅禅恩,对婚期提前保持默认。
两家二话不说,着手安排,时间定在下个月。
试婚纱时,袁甜甜围着我打转。
“瞧瞧这白里透红的小脸,这就是爱情的滋润吧。”
“你再乱说,伴郎直接少一位。”
“别,苟富贵勿相忘,”她整理头纱,笑眯眯问,“你之前不是死活不乐意嫁给傅禅恩吗?怎么突然就爱上了,快说,那晚山洞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
我立即反驳,不敢对视,心跳怦然。
甜甜闹了会儿不再闹,试完后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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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上,她问,“虽然不是正式试婚纱,但好歹也算半个头等大事,你家傅总怎么不陪你来。”
“他最近很忙,我没告诉他。”
傅禅恩的身体基本痊愈,傅家人强制他再住一段时间,直到全部恢复。
病房变成他的办公室,高管来来往往,竞标谈判,忙得不可开交。
傅家只有他这一个孩子,公司重任,家族荣幸,系托一身。
以前看他工作时,我并不觉得什么,现在恨不得替他承受。
喜欢一个人就是从心疼对方开始。
“发什么呆呢?下车,路过你最爱的那家甜品店了。”
“我不吃了,以后都不吃甜品了。”
“什么?”
甜甜愣愣回头。
我微笑道,“我已经找到永远快乐的办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