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八岁的时候来的大悲寺,因为我体质不好,吃什么药一直不管用,家里面信了算命先生的话,把我送来大悲寺静养。
我就是那个时候遇到傅辞安的,他修的苦行僧,过得很清贫,幼小的肩膀挑着比他人还大的水桶,好动的年纪被压着敲木鱼诵经文。
我和傅辞安在大悲寺过着截然不同的日子,即使这样的天差地别,我们还是相遇了。
说难听点,我把傅辞安当做山里无人问津的狗,傅辞安把我当做烂好心的大冤种。
明明是互相调笑的关系,但是我这个冤种偏偏栽在狗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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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辞安被人扔还在山里自生自灭的那晚,我发动了温家留在我身边的所有人,漫山遍野地找,这才把傅辞安从阴暗潮湿的洞里面拖了出来。
温家的人似乎都逃不过商贾的本质,
急功近利不说,什么事情都要扯上交易。
人人都说我和温家的人不同,温顺谦默,单纯好骗。可骨子里,我和温家别无二致。
所以年幼的我找到傅辞安的时候,他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我沾满泥泞的鞋子踏在他的胸膛上。
“听着,我救了你,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狗了。一辈子都只能听我的话。”
现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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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叹了一口气。
年少不懂事啊。
找一个傅辞安动用了所有人害得我被家里关了禁闭,还间接得罪了傅家。
不说怎么鞭挞傅辞安,榨干他所有的利用价值就算了,结果我当年还奖励他?
“我要温绮。”
我听见声音往后看,只见红色超跑和库里南追尾,姐姐和追上来的傅辞安对峙。
我眼疾手快地拨打了110。
十分钟后,警车把我们仨一起带去警局做笔录。
我坐在中间,姐姐坐在右边,傅辞安坐在左边。
“我要把你告到倾家荡产!”
“傅家的律师向来是最顶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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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事你就来。”
姐姐突然趴到前面的副驾驶,指着傅辞安说:“警察同志,你看到了吧!这不是追尾,这是谋杀!”
副驾驶的警察不堪其扰,虎着一张脸。
“全都给我闭嘴!”
录完笔录后,有人来保释我们。
保释人是顾枕淮。
他黑着一张脸,坐在椅子上抱着胸,“你们三挺能耐啊,直接给我干进局子里了。”
姐姐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谁要你来了?”
顾枕淮立即破防。
“不然你想要谁来?那个小三吗?温锦你看清楚!我他妈才是有证的那个!”
趁着二人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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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辞安摸到了我面前,将我拉到了车里。
“梦是不可信的。温绮你甩不掉我的。”
不远处,姐姐看到他的动静朝这边来,却被顾枕淮拉住。
我皱眉,扭头看着傅辞安,“你和顾枕淮?”
他整个人向后一靠,“连襟嘛,总要互惠互利的。”
他的手带过我的腰,冰凉的唇贴着我的耳廓,一字一顿,裹满绝望,却又激出无可救药的致命引诱,勾着人直堕深渊。
“温绮,我来做你的狗了,一辈子只听你的话,开心吗?”
我立即意识到,傅辞安早就知道和他在大悲寺相遇的人是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