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那方帕子的第一眼,叶秀秀就可以确定是自己的,她眼底的慌乱即将化为实质,在最后一刻她强行稳住了,只是说话的声音还有些颤抖。
“我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这方帕子我从未见过,也不知你是从哪里找来故意想冤枉我,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
闻言,叶云兮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看来某些人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你莫非是忘了?你每次做帕子时,都喜欢在帕子的右下角一朵荷花,旁边再绣上自己的名字。”
一边说叶云熙一边将帕子展开,果然,大家在同样的位置发现了荷花和名字。
看到这一幕,刚刚那些为叶秀秀求情的人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同时他们的心里更加气愤。
“我还以为真的是被冤枉了,现在看来,全都是她作戏。”
“她就是想要博得我们的同情,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可恨了,还请现他爷将这种人处置了,不然她往后只会做出更坏的事。”
县太爷对于这些人墙头草的行为为早就习以为常,断过这么多年的案,他早已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
可是,叶秀秀心里很不平,她大声的辩驳着,始终想把自己摘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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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不是我,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从来都没有破坏谁家的蘑菇,我的帕子早就不见了,而且我娘也知道我从小就是个丢三落四的人,这辈子指不定丢到哪个地方去了,恰好被姐姐捡了罢了。”
说着,她满脸失望的盯着叶云兮。
“姐姐,我虽然平日有些时候对你不好,可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亲姐姐,你怎么能够用这样的招数来陷害我?”
翻了个白眼,叶云兮只觉得有些好笑。
“所以你把这全部都归咎我在陷害你?你说怕子不是你丢在蘑菇地的?”
叶秀秀思来想去,反正她手上就有这么一个证据,自己只要咬死了不认,肯定没事的。
所以,她用力的点头。
“没错,我根本就不知道帕子的事,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特意将我的帕子偷了去,然后丢在蘑菇地里。”
她说的理直气壮,眼看着人群中又有人要动摇,叶云兮直接拿出了另外一样证据。
“怕子可以是别人偷的,那这样东西也是别人能偷的吗?”
说话间,一个做工叫精美的簪子出现在叶云兮的手中。
看着那根自己寻了很久都没找到的簪子,叶秀秀差点气得吐血。
她怎么就把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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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东西忘了?他就说怎么这么久都没有找到簪子,原来是丢在蘑菇地里了。
只是,现在她肯定是不能认的。
“姐姐为何拿根簪子出来?还是一个我不认识的,难道你是想说这簪子也是我丢的?”
叶云兮也不知道她到底要装到何时,她一直这样就不累吗?
想着,她正要开口,一旁的叶莲花有些激动。
“这就是我在我家蘑菇地里捡到的,你不用否认全村子里就只有你有这个簪子,而且只要是村子里的人,都见过这根簪子,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张了张嘴,本来叶秀秀想说簪子很多人都可以买,奈何这个想法刚出来就被她自己否定了。
她要是这么说,说不定叶云兮还能把卖簪子的摊贩找来,她当初买的时候可是听说,这簪子那摊贩就做了一根,只要一对峙就得露馅。
想着想着,她实在是找不到解决的办法,只能够沉默。
叶云兮可不会善罢甘休,而是从自己的身上拿出另外一样重要的证据。
“娘应该对这东西很熟吧?你带了这么多年的镯子,怎么就掉在蘑菇地了呢?这镯子有些年头了,看起来还是挺贵的,你不要了吗?”
本来孙梅香想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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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她的话,可镯子她实在忽视不了,只能咬了咬牙。
“是,全部都是我们做的,你们几家的蘑菇都是我们破坏的,我们做这些还不是因为你叶云兮。”
叶云兮早就猜到她会在种子面前忍不住承认,但是没想到她会将一切的责任都推到自己身上。
“你什么意思?这件事与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可从未叫你们二人去破坏别人的蘑菇。”
“你是没叫我们去破坏别人的某国,可你做的远远比这事还要可恶,要不是因为你没把种蘑菇的真正诀窍交给我们,我们又怎么会去破坏别人的蘑菇?说来说去,这一切都怪你。”
叶云兮都懒得与她们二人计较了,她们一直都是这样,只会将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从来都不会反思自己的问题。
“我教给大家都是一样的,好与不好都是自己的责任,没有任何人能怪到我的身上,你们做错了反而还想推卸责任,这是你们本来做人就有问题。”
她说完这番话,给叶莲花使了个脸色,叶莲花很快就开口。
“还请县太爷为我等做主,叶秀秀破坏了我们的蘑菇,我们希望她能将银子赔给我们。”
现在证据已经落实,叶秀秀就算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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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张嘴都说不清,县太爷并未觉得这个提议有问题。
“那就按照你的要求办,凡是被她二人损坏的蘑菇,都由她二人照价赔偿,你们二人可以有意见?”
县太爷目光投向另外一旁,就看见叶秀秀正在责怪自己的母亲。
“你怎么能这么轻易便承认了?你知不知道我们要赔多少银子?难道这笔银子你要出吗?当初我怎么就选了你跟我一同做这件事?早知道你这么不靠谱,当初我就是自己干也不会找你。”
听着她后悔的话,孙梅香这时候心中也有了怒气。
“你怎么好意思怪我?明明一开始是因为你眼红别人家蘑菇养的好,所以才拉我做这件事,银子当然要你出,又不是我主动说的。”
明明平日关系最好的两母女,在银子面前也彻底闹翻。
县太爷才不会给他们吵下去的机会,直接一锤第一。
“行了,此事我已经决定好了,你们二人必须照价赔偿,否则我就只有让你们尝尝这府衙大牢的滋味,你们二人可有异议?”
听此,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怨怼,却只能忍气吞声。
“我们不敢,我们都听县太爷的,会把银子赔给他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