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多喝点。”
何母给夏南星盛了满满一碗。
夏南星看着没上酱油白花花的猪蹄,强忍住不适咬了下去。
何母一直盯着她看,见她吃下大半碗后,才欣慰的转移视线,“这才对吗,还有啊,我早就想说了,你现在在家带孩子,把头发剪短,别一天到晚披头散发的,像什么样子。”
夏南星不说话,闷着头喝汤。
一股浓浓的窒息感,笼罩住她,她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
这个时候,她多么希望丈夫在场,帮自己说几句话。
可是,何哲远最近很忙,别说是回家吃晚饭,就连每天过来看女儿的时间都少之又少。
而何父又是个极其大男人主义的,根本不会管家里这些闲事。
“妈,我知道了。”最后,夏南星只能叹了口气。
吃完晚饭后,夏南星回屋照顾女儿。
何家在南城,只能算得上是小富,家里只有一个保姆。张妈工作量多,平时以做家务为主,所以带孩子这件事就全部落到夏南星身上。
好在小汤圆是个天使宝宝,晚上基本能睡整觉,夏南星也不觉得辛苦。
夜深。
夏南星正睡的迷迷糊糊,突然感到一双手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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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走,她条件反射睁开眼睛,看到原来是丈夫何哲远回来了,顿时松口气。
嗔道,“你干嘛。”
“老婆,我们好久没那个了。”何哲远刚应酬回来,身上都是酒味,许是酒精上头,他突然来了兴致,对着夏南星又是亲又是摸。
夏南星被撩拨的,一下子来了感觉。
自从怀孕后,她和何哲远就没同过房,到现在,算起来已经足足有一年时间了。
都是饮食男女,夏南星自己也挺想的。
不过,何哲远身上的酒味实在是太重了,她扭过脸回避,“你先去洗澡。”
“洗什么澡?”何哲远强势的亲过去,“待会一起洗。”
夏南星的双眼,渐渐放空,仍由何哲远为所欲为,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小夜灯,昏昏沉沉,就在夏南玥被撩拨起来时,何哲远却突然坐了起来。
他“啪”的一声,打开房间里的灯。
大手掀开夏南玥的睡衣。
夏南玥顿时羞赧,压住睡衣下摆,“你干嘛……灯开着太亮了,会把宝宝吵醒的。”
她以为何哲远不喜欢在太黑的环境。
谁知,何哲远却是盯着她腰上的赘肉,看了又看,来了一句,“孩子都生下来这么久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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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没瘦?”
夏南星,“……”
何哲远把睡衣给她拉回去,转过身,兴致缺缺,“我去洗澡了,你接着睡吧。”
仿佛有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下来。
夏南星尝到了透心凉的滋味,她望着何哲远的后背,哑然张了张唇,半响才道。
“女儿生下来才两个月时间,减肥哪有这么容易,再说了,你妈天天让我喝那些油腻的汤,我想瘦也瘦不下来呀。”
“什么你妈我妈?”何哲远皱眉,站起来,看向夏南星的目光有些不悦。
“我妈辛辛苦苦做这些,都是为了谁好?你还背后抱怨,真是吃力不讨好。”
夏南星顿时噎住了。
眼眶红了红,“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有这个意思最好,我最近生意上很忙,也不经常回来,我爸妈年纪都大了,特别不容易,你在家一定要懂事。”
何哲远在夏南星额头上敷衍亲了一口,转身就去到另外一个卧室洗澡睡觉。
看着走廊上的光线浅浅投射进来,夏南星心里面苦涩极了。
以前,她和何哲远之间感情是很好的,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渐渐变了味。
第二天。
夏南星陪着女儿睡到八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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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点,何父和何哲远早已经去公司上班。
家里面,只剩下她和孩子,还有整天无所事事的何母。
夏南星产后一直虚弱,所以医生给她开了补药,她正在厨房炖着,听到何母开门出来的声音,连忙把围裙脱下来挂在勾子上。
“妈。”
她急匆匆的说,“我预约了上午九点半的盆底肌修复,得赶紧去医院,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何母皱眉,“什么时候不好去,非得挑张妈请假的时候去做修复。”
夏南星难为情,“妈,小汤圆我刚才已经喂过了,她还在睡觉,麻烦您照看一下。我做完修复后,就马上回来,不会耽误您太长时间的。还有灶台上,炖着我的补药,得文火慢炖,炖半个小时左右。”
“知道了知道了。”何母不耐烦,冲她挥手,“你去吧。”
夏南星不放心的朝房间方向望了一眼,拿起包,飞快的走出门口。
提前打的滴滴已经到了,她坐上车,却不知为何有些心神不宁。
另一边。
小汤圆似乎是感受到母亲的离开,忽然哇哇大哭。
何母听到动静,连忙走到婴儿床旁边把她给抱起来。
看到长得粉雕玉琢的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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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何母心里面还是欢喜的,哄道,“乖,奶奶在,别怕。”
但小汤圆一点都不给她面子。
非但没有安静下来,反而,还哭得愈发厉害。
一张小脸涨的通红。
这让长期养尊处优的何母,变得不耐烦起来,“奶奶不是抱你了吗?怎么还哭,一点都不乖,女孩子呀就要乖巧懂事。”
这时,门铃声响起。
何母手忙脚乱的抱着孩子去开门。
门外站着三个差不多打扮的太太,都是住同一个小区的。
“何太太,打麻将去了。”为首的陈太太开口邀请,“就差你一个,三缺一。”
这三个都是何母平时的麻将搭子,一听到打麻将,何母的瘾就立马上来了,但无奈怀里抱着娃,何母一下子愁眉苦脸。
“不行啊,我儿媳妇上医院做产后修复去了,我得待在家里照顾孩子。”
“哎呦,产后修复那都是医院骗钱的。我们以前生孩子,谁做这玩意儿?不都好好的,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有钱没地方花。”其中一个太太不满道。
何母很有共鸣的附和道,“是啊,我也是这么跟儿媳妇说的,但人家不听啊,还觉得我在心疼钱。算了算了,钱都交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