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算是直接抓住了叶南玥的命门。
她好像被雷劈中了一般,露出如梦初醒的表情,然后迅速从床上下来,走到傅云州身边。
又乖巧又温柔,“老公,你听我解释,今天的事情其实就是一个误会,是这样的……”
她把自己在甜品店遇到何哲远,再一路跟踪到酒店的前因后果,一五一十仔仔细细全都说了一遍。
说完,还不忘竖起两根手指,对天发誓。
“我和霍少之间清清白白,如果有半句假话,叫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她等了几秒钟。
“你看,这次没有打雷,说明我没有撒谎。”
陆迟快被叶南玥这一系列的操作,给惊呆住了,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你牛掰。”
傅云州脸色仍然紧绷着,但听完后,围绕在身边的寒意明显散去许多。
他有他的骄傲,自然不能轻易放低姿态。
“这些,都说得通,但为什么你会趴在霍少身上?”
“不小心。”叶南玥一脸严肃。
“只是这么简单?”
叶南玥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当然,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亲自问霍少。”
傅云州当然不可能真的去问霍斯言,睨她,“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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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你能冒犯的,赶紧跟霍少赔个不是。”
叶南玥顺势下坡,态度诚恳的朝霍斯言鞠了一个躬,“霍少,对不起。”
霍斯言的目光在他们夫妻二人身上转了一会,态度不冷不热,说不上友好,也说不上疏离。
“慢走不送。”
从607号房出来,叶南玥忍不住朝隔壁望去,房门紧闭着,里面的动静是半点都听不到。
想到姐姐,叶南玥心情沉重。真想拎把斧头进去,把何哲远的作案工具给没收了。
走进电梯,叶南玥突然想到什么,抬头问傅云州。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家酒店?又怎么知道我在哪个房间?”
“咳咳咳。”陆迟不自在的咳嗽几声,摸了摸鼻子,用眼神提醒傅云州不要乱说话。
傅云州出卖起队友来,那是一点也不含糊,“阿迟告诉我的,他是酒店股东。”
陆迟,“……”
讪笑的转过脸,“嫂子,你听我解释。”
借口还没编排好呢,叶南玥已经激动的抓住他,“陆总,你既然是股东,那一定有权力查看监控对不对?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把渣男和小三进出酒店的监控给我翻出来,还有他们办理入住手续时的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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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也全部给我。”
陆迟犯难,“嫂子,酒店不能随便泄露客户信息,这是要担责任的,情节严重,可能还会被停业整顿或者吊销营业执照。如果这家酒店是我个人的,那我两肋插刀,帮嫂子这一回,有什么后果,大不了我自己扛着担着,但我只是这家酒店的股东之一,我不能做缺德事,损害其他股东的利益,嫂子,你说是不是?”
陆迟这话说的可谓有条有理,叶南玥听完后沉默了,慢慢松开手。
“是我把问题想的太理所应当了。”
电梯门开,三人一起走出来。
陆迟见他们夫妻俩都是眉头紧锁的样子,也不想继续蹚浑水,找了个借口溜走。
等陆迟离开,傅云州才出声。
“就算你手里掌握了何哲远婚内出轨的证据,又能怎样?他名下没有一点财产,全在父母名下,他就是个穷光蛋,你姐能分到什么?”
说到这个,叶南玥就来气,“何家人这样防着我姐,真是欺人太甚。”
“你姐刚生完孩子没多久,没工作,没收入,你这个时候,把事情告诉她,除了一哭二闹三上吊,更加让何家人嫌弃她之外,没有一点好处。到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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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姐闹也闹过了,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离开何家的能力和勇气,平添烦恼罢了。”
“难道,我要装作不知道,一直瞒着我姐?”
“也不是说一直瞒着,得看好时机。”
叶南玥愤愤不平,“我算是看明白了,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傅云州差点脱口而出“你怎么扯我头上?”想到什么,抿住唇,改口道,“你姐的事情,暂且放一边,我们之间的账,还没有算清楚呢。”
叶南玥皱眉,“不是都已经解释清楚了吗?我和霍斯言没什么。”
要不是垂涎那十个亿的离婚赡养费,她才不想昧着良心在这种话题上向狗男人服软。
“我说的不是霍斯言,而是萧遇。”傅云州拿出手机,“这张照片,到底怎么回事?”
叶南玥往他手机上瞟了一眼,顿时愣住了。
“这不是那天,我和萧医生去养老院义诊时的……”
抬起头,“你该不会派人跟踪我,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吧?”
傅云州出卖起队友来,那是一点心理包袱都没有,“那天,阿迟刚好在附近。”
叶南玥,“……”
脑海里已经举起刀,把陆迟大卸了八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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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她扯唇,笑了起来,“陆总还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啊。”
傅云州眸光微沉,“别转移话题,我就问你,你和这个萧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张照片,有什么问题吗?”叶南玥也是无语了,都说女人斤斤计较容易转牛角尖,这男人小心眼起来,根本没女人什么事。
“萧医生的围裙,不小心打了个死结,我帮他解开而已。”
傅云州冷笑,声音听起来阴阳怪气的,“解一个死结而已,需要那么深情的和他对视?需要笑得这么灿烂?你的眼神,都黏在他脸上了,你没发现?”
叶南玥小声嘀咕,“有吗,就是同事之间自然的接触。”
“你和每个同事,都这么亲密无间?叶南玥,我有没有提醒过你,离这个萧遇远一点。”傅云州眼眸中满是冰寒之意。
“你真的很无理取闹哎!”叶南玥有点生气了,“我和萧医生之所以关系更加亲近,那是因为,我们有差不多的童年。我们小时候家境都很贫苦,靠着自己努力,才一步步走到今天,像傅总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幸运儿,当然体会不了我们底层劳动人民的辛酸,也无法共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