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姜星耀瞪大了双眼,眼眶似乎都要被撑裂,眼球上布满了血丝,他歇斯底里地吼道。
那声音仿佛是受伤的野兽在绝境中的咆哮,充满了极度的愤怒和震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姜星阳,我可是你亲哥!”
他整个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每一个细胞都被愤怒所充斥,每一句话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嘶吼。
“哈哈哈......”姜星阳仰头狂笑,那笑声冲破了云霄,却又饱含着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肆意地从他的眼眶中奔涌而出,划过他那因极度悲伤而扭曲变形的面庞。
“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是啊,你是我亲哥,可你也是姜茴的亲哥啊!为什么你要那么对她!”他双手用力地捂住自己的脸,身体蜷缩着蹲在地上,像是要把自己隐藏在这小小的角落里。他的哭声凄惨而悲凉,“二哥,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姜茴!姜茴可是我们的妹妹啊!为什么啊......”那哭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哀号,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撞击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看到他如此激烈的反应,姜星耀却是一脸的莫名其妙,他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川字,眼神中满是困惑和不解,仿佛姜星阳所说的一切都是天方夜谭。
“我怎么对姜茴了?她不好好的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耐烦,仿佛姜星阳的指责是毫无根据的污蔑,是对他的一种无端挑衅。
“不......她死了......被你亲自一刀一刀活解而死!”姜星阳猛地站直了身体,他的双目犹如燃烧着的熊熊烈火,一片猩红,充满了仇恨和愤怒。他伸出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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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的手指,直直地指向姜星耀,声嘶力竭地喊道,
“都是你,是你害死了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他的声音如雷霆般炸响,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在颤抖。
“什么?活解?”姜星耀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我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了!这是你的臆想!就因为臆想你就要这样对我!”
他大声地反驳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那表情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冤枉,恨不得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喷发出来。
“不......这不是臆想,这都是真的。”姜星阳用力地擦拭着脸上的泪水,那双眼因为哭泣而红肿不堪,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不移的决心和决绝。“赎罪吧。”
说完,他毅然决然地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容升私人医院。那决绝的背影,仿佛是在与过去的一切恩断义绝,再不回头。
走进电梯,姜星阳的心情如同这封闭的空间一般压抑。电梯缓缓上升,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像是在他的心头重重地敲击。终于,电梯来到了15楼。
他缓缓地踏出电梯,来到了VIP病房前。
轻轻推开房门,诺大的病房里,方琴正悠然自得地躺在病床上。悠扬的轻音乐如水般流淌在整个房间,护工在一旁小心翼翼且熟练地帮她揉肩捏腿,那轻柔的动作仿佛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这一幕落入姜星阳的眼中,他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哪里像是在住院,分明是在度假,惬意得让人愤怒。护工看到姜星阳进来,刚要开口问候,姜星阳便迅速示意让其离开。护工见状,连忙恭敬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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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手轻脚地退出了病房,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随着护工的离开,悠扬的音乐声戛然而止,病房里的宁静瞬间被打破。
方琴不满地皱起眉头,带着几分嗔怒喊道,“李婶,音乐停了。”然而,半天都没有等到护工的回应。
方琴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却在瞬间对上了姜星阳那双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眸。
“星阳,你怎么来了!”方琴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她试图从姜星阳的脸上找到一丝往日的温情,却只看到那如冰山般的冷漠,这让她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心底升起,“怎......怎么了吗?”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和疑惑,那颤抖的尾音泄露了她内心的恐惧。
“看来母亲日子过得不错啊!”姜星阳冷冷地环顾着病房,那眼神仿佛在审视一个陌生的地方。他看到病房桌上摆满了新鲜的水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还有那一束束娇艳欲滴的香水百合,正肆意地绽放着。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大哥,都破产了,竟然还给母亲维持这么好的生活,啧......可真孝顺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浓浓的讽刺和不满,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地刺向方琴。
“什么?”方琴的双目瞬间圆睁,那眼中满是震惊和恐惧,仿佛听到了世界末日的宣判。
“你刚才在说什么?什么破产?谁破产了?”她的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尖锐刺耳,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姜星阳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笑容让人毛骨悚然。他一字一句,缓慢而清晰地说道:“难道,母亲不知道吗?大哥破产了。”他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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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方琴的心上。
闻言,方琴整个人瞬间愣在原地,身体仿佛被冻住,从头到脚一片冰凉,宛如掉入了万年冰窖。可与此同时,胸腔里却有一股热气上涌,直直地冲向她的脑门,让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方琴难受得几乎无法呼吸,她下意识地抓住姜星阳的衣服,双眼死死地瞪着他,那眼神中充满了祈求和不解。心口的难受让她无法说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啊......额......啊......”的痛苦声音,仿佛在绝望地呐喊。
“想知道为什么?”姜星阳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那笑容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温情。
方琴拼命地点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急切和渴望,仿佛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姜星阳笑着说道:“是姜朝生、姜茴、陆有为,当然还有我,合力让容升破产,世上再无容升集团。”他的声音平静得让人害怕,仿佛在讲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不是一个庞大企业的覆灭。
闻言,方琴的眼睛骤然瞪大,眼珠子仿佛要挣脱眼眶的束缚,飞射而出。“为......啊......额.......”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为什么这样做?”
方琴听到姜星阳的话,用尽浑身的力气点头,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答案的急切渴望和深深的恐惧。
“呵呵......你竟然问我为什么?”姜星阳感到无比的可笑,他的笑声在病房中回荡,充满了悲凉和讽刺,“要不是你的愚蠢,姜茴不会刚出生就被抛弃!要不是你的心里只有姜星月,姜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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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不会受这么多的苦!也不会被兄弟们排挤厌恶和误会!要不是你重视容升的利益,满足姜朝生那个小人的欲望,把姜茴当妓女一样,送到豪庭会所接客!要不是你的偏心,姜茴怎么会死的那么惨.......那么惨......”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是声嘶力竭地怒吼出来。
姜星阳越说心越痛,仿佛有无数把锋利的刀在他的心上划过,每一道伤口都流淌着鲜血,每一滴鲜血都饱含着他对姜茴的愧疚和对眼前人的愤怒。
“啊......!”方琴只听明白了前一句,要不是她的愚蠢,姜茴不会刚出生就被抛弃!是啊,这是她这辈子做过最错误的决定!可时光无法倒回,她再也无法弥补自己的过错。悔恨和痛苦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脑门气血上涌,她的双眼瞬间被染上一片血色,整个脸庞变得通红,如同燃烧的火焰。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剧烈的颤抖让病床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不一会儿,她脖子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姜星阳冷眼看着她,语气冰冷得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不带一丝感情,仿佛眼前的人不是他的母亲,而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就这么让你死了,那也太便宜你了。活下来,赎罪吧!”
监狱。
“姜星洲有人来看你了。”狱警那毫无感情的声音在空旷而又阴暗的走廊中回荡,带着一种让人压抑的沉闷。
姜星洲胡子拉碴,满脸灰败颓色,头发凌乱得如同杂草,随意地耷拉在额前。他的眼神中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一片空洞和绝望。在听到有人来看他的消息后,那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目终于闪过了一丝亮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