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快好了,你这一个梦又有伤XX开,出血了。“冯喜南说着又将爆开的伤口重新处理,消了毒敷上了特效药,重新包扎好。
“抱歉啊!“他又闷声道开了歉。
“你不用这样,我只问你,你真的不姓穆?和宫里人真的没关系?“冯喜南将眼睛死死盯着他问道。
他低了头,“有!我姓穆。“他终于承认了,似乎很是无奈。
冯喜南越加来气,“呵,终于不说自己叫什么洋芋头了,总算是承认了,可真是难为死你了。”
“我叫穆萧齐,是当朝国君的的第三个儿子,我娘没和他成亲,算不得是穆家的人,我即便是皇子也有许多人对我不齿,不认,包括我自己也不认,我宁愿跟着我做农夫的干爹姓,也不愿意提这个姓。“
“不认,你这个牌子还能随身带着?“冯喜南说着又将那块木牌拿了出来在他面前晃了晃。
“就是它给我家人带来了杀身之祸,我娘让我拿着它去问问我爹,为啥这样心狠,不认也可,为啥非得一定斩尽杀绝?“他将木牌一把抢过来,用大力气扔了出去。
只可惜他的胳膊断了,他用尽全身力气,牌子也只是落在了床下面。
“哦,是有人追杀你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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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然后你娘认为是你爹派的人,要你拿着这个去找他问问清楚?结果你又被人暗算了?“
冯喜南终于缕清了事情的原委。
“嗯,一定是他,他想我和我娘死!“他咬着牙,眼中充满了仇恨。
“你有没想过,他为啥要这样做?有什么动机?“冯喜南看着他问道。
“自然觉得我们是他的耻辱,不想人知道我们的存在。“他毫不犹豫的说道,
“那么多年,他都没有动你们,怎么突然会一下子感觉到你们成了他的耻辱了,你细细想,这事情可是符合逻辑么?“冯喜南提醒他。
半晌,他沉默不语,喃喃道,“开始他对我和娘还是不错的,每年都让人捎银子,还给我找来一个教我功夫的师傅,说等我十八岁了就接我走。“
“是啊,那怎么会突然起意想要杀你们?“冯喜南反问道。
“我不知道他怎么转了性子,我不知道。“他说着渐渐的迷糊了过去。
冯喜南给他的特效药中有安神的,她知道他睡着了。
看着他已经睡熟了,冯喜南从空间走了出来,她忽然发现亭子的南边一块大石头后闪过一抹人影。
她快步从亭子走了出来,向着官路上一溜小跑。
那人影也随后从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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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后现出,追了上去。
可是追了一段,在一片小树林子中,他发现自己要追的人竟然不见了。
他四下瞅了瞅,有些诧异,正在琢磨,忽然他后面的衣裳被人拽了一下,他灵敏的一个扭身,猛地钳住了那只手。
“折丹,放开我!“冯喜南吃痛叫道。
折丹怔了片刻,旋即松了手,“你早就发现了我?“
“不早,就在出院子之后。“冯喜南揶揄道。
折丹不由的黑了脸,自己的功夫难道已经衰到了这个地步么?
他一出门口就被这小丫头片子发现了?
他脸上现出一种挫败感,很快他挑挑眉头,“我和你一起去,大家都放心。“
“走吧!“冯喜南看了看天色,不能再耽误了,不然又要在天黑前赶不到源南,又得在外面过一宿了。
“我知道前面哪有卖马的,咱们一人一匹!“折丹指着向南的方向。
那是去大槐树村的方向,他们要想天黑前到,必须得从那边穿过去,不然一直走大路,恐怕得两三日才能到。
“今日初五,那边有庙会,有卖马的。”折丹说着迈着长腿就向前面走去。
冯喜南追上去,“你说的哪?是耳苍山那边么?”
“是小桥村,离得耳苍山不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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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土地庙,听说很灵的。”折丹说着指了指远方。
冯喜南抬头看着他,“你是耳苍山人?怎么对那边那么熟悉?”
“我爷爷那辈是,我不是!”说完,他又加快了脚步。
冯喜南边追边埋怨,“你不是说一起么?你这走的好像带着风火轮一样,我可追不上,不然就各自走各自的吧!”
听了这话,折丹的脚步果然慢了下来。
冯喜南终于追上了他,“你走啊,不是走的快么,走啊”!
折丹抱着胳膊,“比不上你,会隐身术。”
冯喜南一下子怔住了,她刚刚进入空间,不会被这个家伙看到了吧?
她捏了捏额角,“你胡说什么,我先走了。”说完健步如飞将他甩在了身后。
折丹不远不近的跟着她,看她慢了他也随即慢了一些,冯喜南若是加快了步伐,他也不含糊也加快了速度。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犹如斗气一样的走着,终于来到了耳苍山脚下的小桥村。
他们来的有些早,庙会还没开始,做小生意的商贩只有零星的一两个。
在山脚下有一座不大的黄墙的院落,那应该就是土地庙了。
两人看了看庙门大开,决定先进去找地方歇歇脚,等着马贩子来了买两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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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走。
进到庙来,就发现一辆掉了轮子的马车停在院子一旁,车上空无一人。
“看来是昨晚有人在这歇息了。”冯喜南看着马车,对折丹说道。
折丹冰着脸,并没说话。
进入大殿,大殿正中供奉着一脸和善的土地爷。
他们看到神龛后面有两个蒲团,就一人一个坐了过去。
冯喜南靠着柱子,一阵疲倦袭了上来,她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
折丹却一刻不敢松懈,抱着刀盘着腿坐着,身子笔直一动不动。
忽然听到大殿前面有了脚步,冯喜南一个机灵醒了过来。
在部队多年,她早已养成了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着睡觉,有什么情况随手都能跳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折丹,两人交换一个眼神,迅速藏到了神龛桌子的帷幔下面静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你在这边,你在这边,等他一进来就立刻将他……“那人后半句没说出来,估计是比划了一个更加直观的手势。
“是!“有两人立刻应声道。
冯喜南匍匐在地上,悄悄透过帷幔的缝隙向外看去,她看到了两把锃亮的大刀,再继续看,发现了穿着官靴的几只脚。
她不觉怔住了,竟然是官家人?
他们要在这做什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