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会不会就发生之后那些事,离婚,误会,折磨……
卓醉迟迟的在急救室里没有醒过来,冰冷的器械在她的身体,不停的做着些什么,她的眼角也不知道为何会突然有泪流出。
大概是太冷了。
她像是进入另一个空间里。
进入……
有次他醉酒,回去后看她还在客厅沙发里坐着,依旧是等他。
他心里始终很笃定那件事,她在等他,每夜。
他第一次借着醉酒逗弄她,他走过去,看她还那么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里,就如是坐在别人家的端正样子,他坐在那张大沙发里,朝她勾了勾手指头:“过来。”
当时小小的女孩,怔怔的望着他,很快又脸红,但是,没过多久,她坚定的走了过去。
傅衍赫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下。
那时候年轻气盛的男人像个没成熟的大男孩,心里憋着一口气,望着她坐在自己大腿上,那时候他腹部分明有股气在上涌,女孩的身体很轻盈,他立即用力捏住她的小细腰,并且还捏住她的下巴。
卓醉吓的半死,却还是那么坚定的迎上他狩猎的眼光,她的嗓音因为紧张而有些沙哑,“你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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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他的眼里,只有她的唇。
卓醉望着他靠近自己,感觉到他要亲上来,并未强烈的反抗,只是条件反射的稍微往后。
但是最后,他还是吻上她的唇。
那不是她第一次跟人接吻,但是,却是第一次没有反抗。
上次亲她的人被她打到头破血流,差点就不省人事吧。
而此时搂着自己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她当时就是那样想的,她的丈夫,知道她的过去还愿意娶她的人,她可以。
她感觉到他的唇瓣在她的唇上蹭了又蹭,像是在不住地试探,又或者是在迟疑。
他的手很温暖,又像是带着电一样,从她的上衣跟裤腰之间,跟她的肌肤直接接触,然后他的手往上,在她的肌肤直接的触摸。
卓醉紧张极了,她脑海里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可是,她依旧没有挣扎。
她的信念感强的可怕,只要他要,她便给。
她甚至伸出手去回抱他的肩膀,也是那三年,唯一的一次。
她以为他们就要发生夫妻之实,不管他是醉了也好,还是装醉也好,都可以。
他们都领证了,什么不能做?
可是他却只是浅尝轧制,很快他的吻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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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她,手也在她的身上停了下来,并且很快移出来又隔着衣服。
她知道他是有反应的,可是他还是停了下来,他望着她的唇笑了下,然后又看向她的眼。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是倒着的,他压着她的上半身,十分暧昧,可是却又偏偏成了那样。
他当时的眼神,像是在探究,审视,像是在想,她值不值得,有没有资格做他的女人。
卓醉被那眼神惊到了。
而事实上,他也真的在思考一些事。
他缓缓地距离她越来越远,她的手便也因着他的离开而离开了他的肩膀上。
她的脸开始是发红的,后来却渐渐地泛白。
他知道她的过去,所以,他嫌弃她吗?
卓醉当时心里受了伤,那一夜怎么也睡不好。
第二天,他又是那个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赫少,冷漠,疏离,狂傲,她就好像是他养在笼子里的小鸟,他想看一眼就看一眼,他想要逗弄一下就逗弄一下,可是……
可是她还是动了心。
在他一次次的带着酒气的亲吻逗弄里。
她在他每次的逗弄后,渐渐地明白了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她渐渐地清楚他们不会长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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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一天会提出离婚。
可是她还是在他没有提出的日子里,享受着他给与的一切。
一个,温暖的家。
她太久没有享受过那种温暖,所以知道即便不会长久,她也还是贪恋着。
他不主动提离婚,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提的。
有他在,她便有个安静的地方生存。
她是自私的,那时候她就知道。
她不想再回到过去的生活,不想再被折磨,所以当进去盛唐顶楼的第一天,她就知道,自己要好好地在这里生存。
别人的感情都不重要,可是……
可是他只要提出来那件事,她便只能应着。
因为无声的绑架虽然也是绑架,跟发出声音来还是不同。
一年又一年,那天,他终于送给她那份离婚协议书。
她以为自己以后又要战战兢兢的生活了,后来也的确是,但是有他的生活,总好过孤独一人。
她害怕的可真多,可是她却什么都不敢讲。
其实那晚,他突然去到她那个小公寓里,虽然他拿了他跟别的女人的喜糖,可是他的出现,还是叫她的心里,不再那样空荡荡。
好长时间,她自己住在那里面,都有种被放弃的感觉,就像是雷雨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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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无处躲藏的小猫小狗一样,无人再去收留。
即便有人经过会投来可怜的目光,也不过是几个目光而已。
他又来了,虽然她不理解,但是她又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如果不是他提出那些过分的要求,只是偶尔到她那里去坐坐,哪怕他还会逗弄她,可能她也不会拒绝?
她好像有些不道德了?
但是她是自私的,她才不管外面人怎么骂她。
也幸好……
幸好那样的事情没发生,他主动说出那些过分的话,才叫她清醒的拒绝着他,直到他说只在乎她,直到他跟她举行婚礼,一遍遍的重复着他爱她的话。
她搞不懂,或者都是命吧。
真如别人所说,老天早就安排好了他们的一生,要发生怎样的事情。
——
时间回到她出事那天。
一个账户收入五千万。
并且那个男人接到一个电话:“另外五千万会在收到她的死讯后立即到你账户上。”
她是别人的命中,别人也是她的命中,包括那把刀,准确无误的插入她的胸口。
长达九个小时的救治,手术室的门终于被打开。
医生摘下口罩,已经是满脸疲惫,“血止住了,我们会全力以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