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圣女救命!”
“圣女救救我们吧!”
“圣女我可以死,求你救救孩子吧!”
一群人随着老妪一起跪下。
李小婵捧着金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我怎么救你们?”
她还没从父亲去世的打击中缓过神来。
她只觉得进入到百虫村之后,好像全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了。
没有任何不适感,反倒是有那么一抹亲昵。
看着手中的胖金蝉,她似乎觉得它快死了。
她茫然抬头看向林彦,“它,好像要死了。”
“这金蝉就是神树的根本,它不能离开圣女的体内!若是离开超过半个时辰,必死无疑,到时候母蛊亡,我们这些人……”
老妪说不下去,眼含热泪地看向李小婵。
“我是大祭司的妻子,他的确不是个人,可村子里的百姓都是无辜的。”
“我们这些人不会蛊术,只能任人摆布,可事到如今,还请圣女垂怜!”
老妪说着就要叩头,李小婵赶紧扶住了她。
“你怎么知道我是圣女?”
“你和清瑶圣女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啊!”人群中忽然有人喊道。
其他人也连声附和。
“对,你和清瑶圣女长得特别像!”
“大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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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圣女要回来了!”
“圣女,你杀了我,救救我儿子吧!”
一群人期期艾艾地看向她。
李小婵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很清楚,这时候是因为有林彦的威压,他们才能勉强活下来。
可林彦又不可能一直释放自己的威压。
如果他们离开了呢?
梁凤兰此时也清醒过来,踉跄地走到李小婵面前。
“金蝉只能在圣女体内存活,它之前一直都是沉睡状态,勉强能维持大家的生命。”
“它要是死了,我们也只能陪葬,这么多人的命,你就不……”
“少道德绑架。”林彦冷哼一声。
“这金蝉只能影响方圆百里,难道你们想让她一直在这?”
林彦对蛊术有所了解,自然知道这金蝉。
若是母蛊离开子蛊超过百里,子蛊也同样要死。
这原本是上古时期控制奴隶的邪术,没想到竟然被五毒教用来控制这些村民!
而更让他难受的就是,他的能力无法切断子母蛊的联系。
一点切断,那子蛊的载体必死无疑。
梁凤兰冷冷看向林彦,“死的不是你,你当然无所谓。”
“她就算不能离开这里百里,那她还能活着,她还可以继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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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教!”
“她要是走了,金蝉死了,这里所有人都陪葬,她父母的心血也就白费了!”
“不,你好好活着,你爸妈才会开心。”沈娇赶紧开口。
“你相信,我和林彦都是当父母的人,最知道父母想什么!”
“女儿好,父母才能死而瞑目,你,你相信我。”
她紧紧握着李小婵的手。
李小婵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林彦,最后目光扫过众人。
百虫村至少有几百户人家,上千口人……
李小婵闭了闭眼睛,下意识就要将金蝉放入口中。
“慢着!”林彦伸手制止了她。
“小婵,我现在能压制住他们体内的子蛊,说不定还有办法!”
“我留下,一直到帮他们找到解决办法再走,你不能随便吞下金蝉!”
否则她就要一辈子都困在这里了。
“那母蛊要是死了呢?”梁凤兰不依不饶。
“先用血滋养,看看情况。”林彦将匕首递给李小婵。
一旁的老妪马上拿出一个罐子,“金蝉可以先放在这里。”
李小婵将金蝉放进去,随即又割破手指滴了几滴血进去。
有了圣女血滋养的金蝉瞬间恢复了光泽,金光大胜,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股舒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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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彦尝试着收回威压,果然多数人都能正常行动,只有少数虚弱老人还萎靡不振。
见如此,梁凤兰也松了口气。
“可这以血喂养也不是长久之计。”她还是有些担心。
林彦则揽住李小婵和沈娇的肩膀,“先回酒店,我们从长计议。”
一行人回到酒店,林彦冷冷扫了一眼前台,“如果今天再出事……”
“不敢,不敢!”
前台连连摆手。
林彦冷哼一声,这才带着人回到房间。
李小婵抱着金蝉的罐子,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沈娇则是看向了窗外,“这么大动静,警方一定会来人吧?到时候不知道会不会牵连到我们。”
“不会。”林彦斩钉截铁地说道。
“地方上对这边的情况肯定了解,到时候也就是走个过场。”
他褪去了平时吊儿郎当的模样,神色莫名复杂。
他能感觉到体内的金丹一点点坚固起来。
可因为不是内力冲破武道金丹期,他的气息始终都有些不稳定。
想到钱博坤最后的壮烈,他用力握了握拳。
十年过去了,他还是不够强。
上一次见到史迹安,他就知道自己不是对手。
更何况除了史迹安,那人身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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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少高手?
林彦的余光看到失魂落魄的李小婵,他这才稳定心神。
“小婵,节哀。”
李小婵抱着手中的罐子,眼泪扑簌簌落下。
“大叔,我平时真的太不懂事了。”
她抬起头满眼懊悔,“我总是怪我爸唯唯诺诺,总是怪他太老实了,一点都不威风。”
“如果我知道是这样,我,我一定低调,一定听他的话。”
“大叔,我,我没有爸爸了,我没有爸爸了,也没有家了!”
她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一颗颗砸在了罐子上。
金蝉似乎感受到她的情绪波动,也发出了嗡鸣。
她紧紧抱着罐子,然后哽咽地说道:“这金蝉曾经也在我妈妈体内,对吧?”
林彦嗯了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
五毒教的金蝉看样子活了至少几百年,不知道历经多少代圣女。
或许不只是李小婵的妈妈,还有她的外婆,曾祖母等等,都曾经体内供养过这金蝉。
沈娇始终默默站在一旁。
她和李小婵并不熟悉,只能静静看着,感受着她失去亲人的痛苦。
忽然李小婵抬起头,“大叔,咱们喝点酒吧,不都说借酒浇愁吗?”
“我,没成年呢,喝一点不要紧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