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同志。”

殡仪馆内人多，而且现在正是上午七点多，正是最忙的时候，哀嚎的，送葬的，人员吵杂的，周成东将我带到了警车上。

警车上还有一位同志，拿着执法记录仪，然后和周成东一起，将我带在车旁边。

周成东说：“别紧张，我们只是有一些事情需要了解，你的社会背景我们都调查过，没有不法记录，请放心。”

我说：“我也不是紧张，是早上起得早了，显得没精神。”

周成东笑了笑，言归正传，说：“毕世成的事你也知道一点，他杀害了七名未婚女性，其中就有徐小倩，你和徐小倩是什么关系？”

我说：“不认识，她过世了之后，我才知道这个人。”

周成东点点头，将我的话记录下来，又问：“那你认识毕世成吗？”

我又摇头：“不认识，也是徐小倩死后，我才认识的他。”

周成东似乎就在等着我这句话，问：“那你是怎么认识的？”

我说：“我也不知道，就是打听来的，徐小倩死后，在运送遗体的过程中出了一点问题，遗体被我弄丢在了红华桥下，我找了两个多小时才找到，但是在红华桥的水下，我找到了毕世成的遗体，不过不是遗体，而是毕世成本人，他好像是藏在了水里面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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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法勾当。”

周成东等到了他的答案，但是对我的话，表示怀疑。

这时候，老陈和马前卒多走过来，还有周琳琳，不过周琳琳忽然看见了有人过来，跟我笑了笑，指了指那个人又离开了。

陈雷说：“警察同志，他说的话我们都可以证明，那天，毕世成的确是跟着徐小倩的遗体一起来的，至于做什么，那就不知道了。陈美琼还年轻，有些事，他不懂，但是我可以为他担保，绝对不会做违法犯罪的勾当。”

马前卒也说：“是啊，陈美琼是社会主义好男儿，从不偷鸡摸狗，从不坑蒙拐骗，我可以用我的人格为他担保，绝对不会干违法犯罪的勾当。”

周成东知道我没干违法的事，我知道他是想问一问我到底是怎么把毕世成弄到殡仪馆来的，这个过程，他们需要了解。

我说：“当时毕世成是跟着我的灵车一起来的，当时的毕世成……怎么说呢，如果非要解释的话，那就是闭气，和死人一样，而且穿了一身猪皮，我们民间说法，叫猪皮鬼，这是一种祭祀的邪法，传说穿这种X皮鬼能让人的皮肤获得新的功能，具体怎么做，我也不知道，我是无神论者。”

周成东问不出所以然来，想了想，给旁边的同事一个眼神，他立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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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法记录仪关了。

然后，周成东说：“我们到一边说两句，私下里的。”

我点点头，跟着他一起来到了一旁。

周成东给我发了一支烟，我接过来，一起点燃，然后他问：“你相信邪法？就是那种做法，能过让人不死不老的秘法？”

“不相信。”

周成东有点失望，说：“毕世成的审讯出了问题，他死活不承认杀人，而且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是杀人凶手。”

我说：“那你们想让我帮忙做什么？”

周成东见我上路子，说：“我就想知道，毕世成被你带到殡仪馆前，他是处于什么状态，徐小倩当时是死的，还是活的，毕世成是死的还是活的。”

他能问出这个问题来，我表示惊讶，但是这些话我不能乱说。

我说：“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毕世成当时是死的，徐小倩也是死的，但是毕世成后来活了，所以我才活跟你说，毕世成可能有闭气功什么的，至于是不是，你们自己去查，我真的无能为力，还有什么我能帮你的？”

周成东知道问不出什么来，有点不高兴，说：“那就这样吧。”

我点点头，等他要走，我才说：“你们可以从毕世成的心理状态着手，从他皮肤着手，而不是从杀人本身着手，我就想到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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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用我也不知道，你们以你们的调查线索为主。”

周汉东这才笑道：“那谢谢了。”

老陈见我回来，问我：“怎么了这是？”

我说：“没什么，就是问一问毕世成的事，没什么。”

这时候，我看见有人喊我，我赶紧过去，原来是车队里的另一名司机竟然把孙家老太太的遗体给拉过来了！

刚才周琳琳似乎就是提醒我这件事，我赶紧来到松鹤厅，见到了老太太的遗体，但是一眼看过去，老太太的脸，竟然像是猫一样！

林晓筠失魂落魄的站在一旁，见我进来，下意识地来到我身边，低声说：“见鬼了，人脸怎么会变成猫脸？”

我说：“没事没事，你别怕，我来看看。”

刚要过去，突然有个声音对我说：“你站住。”

我下意识的站住，只听那个声音又说：“你来做什么？”

我一回头，竟然是馆长神神叨叨的站在小门处，那里是通向锅炉的小道，这个声音就是馆长发出来的。

我惊出一身冷汗，这才松了口气：“我来看看，不是说不拉的吗？”

“这是你工作不认真！”馆长对我一直有意见。

我没理他，馆长就是个势利眼。

我再去看老太太的遗体，赫然发现，老太太正用那张猫脸，直勾勾地盯着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