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没有料到这种情况的发生,他们向水中走过去的时候其实已经是中了邪,但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向孙晓雪解释眼下的这种情况,只能率先扑过去。
马前卒紧跟紧后,吐了嘴里的香,在我身后大声的喊道:“那咱们现在是什么情况?怎么办?你得告诉我,我跟你配合一下,你XX妈别一直往前冲啊。”
我来不及跟马前卒解释,冲到河边的时候,瞬间看见那两个老人的其中之一就是孙老太太,而另外一个老头的面部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我根本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行走的。
看了一眼之后他们已经到了水中,我便将嘴里的香拿了下来,然后用指甲将香灰剔了一点下来,再叫过来孙晓雪。
我让孙晓雪用手捧着我剔下来的香灰,把香灰从她哥嫂的鼻孔里灌进去,速度要快,否则的话就来不及了。
等他们全部没入水中,被水流带走,必死无疑。
孙晓雪也不敢怠慢,用小手接过我剔下来的香灰,赶紧一个一个灌到她哥嫂的鼻孔当中,因为有些人已经到了水中,我又让马前卒把他们的哥嫂拽上来。
马前卒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孙晓雪的哥嫂们一个个全都拽上岸。
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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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群众也发现了不对劲,赶紧冲到河边帮忙,幸亏有他们,才没有酿成悲剧,我看见马前卒已经把嘴中的香吐掉了,我手中的香也用不了多少,赶紧让马前卒回头去找。
我用的这个方法也是程元子师傅交给我的,这叫嗅香。
在一定程度上能够阻止中邪的人继续犯错,但至于怎么解,还有其他的方法,嗅香只能够阻止,不能够起到缓解的作用。
所以孙晓雪的哥嫂们被拖上岸之后鼻孔里灌的香,但他们还处于昏迷的状态,河中两个老人已经不见了踪影,我请围过来的警察同志想方法的从下游把遗体捞上来。
然后我和马前卒孙晓雪她哥嫂全部运回去,带回家中,然后用艾草混合鼠妇虫,然后再加了一点草灰,熏了熏,把他们全部熏醒。
但这个过程中,我感觉非常奇怪。
其实用单纯的艾草就可以了,我不确定是否能他们熏醒,所以加了一些其他的料在里面。
忙活了大半天,终于在傍晚的时候才把孙晓雪的哥嫂们全部救醒,他们醒来之后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头雾水,还责怪孙晓雪又把我带了过来。
孙晓雪此时已经乱了阵脚,经过了这件事情,也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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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多,见他们的哥嫂言语刺激,把我说的一文不值,立即破口大骂:“是人家帮了你们,你们还好心拿到驴肝肺,早知道就让你们跳进河里淹死算了。”
孙晓雪的哥嫂们仍然不待见我,我心想,这件事情已经办完了,和我没有太大的关系,孙晓雪的家人怎么处理我可不管,于是和马前卒又开始步行回去。
孙晓雪执意要送我们,但哥嫂还需要人照顾,因此我就让她回去。
走到半路我才想起来拿着手机给老陈他们报个平安,也算是有了交代,馆长听说我已经把遗体找到了,立即命令我迅速把遗体扛回去。
马前卒骂道:“馆长不是在放屁吗?大白天的扛个遗体回殡仪馆,谁看见不害怕?馆长这人就是这样做事不动脑子,就知道瞎他妈指挥,你跟他说,就说我说的,让他该干嘛干嘛去,咱们现在不回殡仪馆了,直接回家,下班!”
我可不敢在电话里对馆长如此说,跟老陈简单的交代了以后,请他在馆长面前说几句好话,然后才和马前卒回家。
半路上又接到了孙晓雪的电话,执意要请我吃饭,马前卒就要搓上一顿,我说道:“你别,孙晓雪现在家里面一大堆子事,他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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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家里面的事情处理好就不错了,你我就别给人家添麻烦了。再说了,人家小姑娘请你吃饭,你好意思吗?”
马前卒嘿嘿一笑:“那我们也算是帮忙了吧?吃一顿饭没什么。”
我点了点头,和马前卒走了一个多小时,在一条路口分开,马前卒搭了车直接回家,我一路步行,到了家楼下之后,就看到我妈正在等着我。
看见我回来,我妈立即冲到我跟前:“你小子怎么现在才回来?”
“怎么了?”我奇怪地问。
我妈说:“家里来了两个派出所的同志,有点事情,想要问问你,我说你在宾馆还没回来,打你几个电话你都不接,那小子到底在外面犯什么错误?我跟你说,如果干了违法乱纪的事情,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走了几步,我妈就有点不踏实,问我:“你跟妈交个实底,你在外面到底干了啥?你说清楚,到时候我看能不能帮你。”
我笑了笑:“妈,真的没事,你看我像是干坏事的人吗?”
不过想一想,今天在给孙晓雪家人嗅香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家里面有事情发生,这种感觉不是平白无故出现的。
因为秀嗅香的时候就能够牵引着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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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间的某种联系,这种联系看不见抓不着,但是却确确实实的存在。
嗅香在程元子认为是一种最为实在的驱邪办法,但在某种时候,它也能够联系两个人的心灵,所以我妈问我的时候,我心里也在嘀咕,我到底有没有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
进入家门之后,果然看见了两个警察同志正坐在沙发上喝着茶,见我回来之后,两个人同时站了起来,向我敬了一个礼。
我赶紧弯腰鞠躬,回礼之后两个警察看到我妈一眼,然后才对我说:“嗯,咱们到楼下谈吧?”
我立即跟着两个警察同志来到了楼下。
到了小区拐角处,两个警察同志才拿出本子,一个人问一个人记录。
这两个警察其中一个我认识,以前见过,问了关于毕世成的一些事情我,当时全都说了。
难道说,现在他们找我还是想问一问关于毕世成的一些事情吗?
果不其然,其中一个警察开口问我:“我们想问问你关于毕世成的一些事情,现在毕世成在拘留所里面,死不开口。”
“那我能帮你们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请你说一说,当时在殡仪馆里的时候,你单独面对毕世臣,他当时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