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惊奇,外公老去,外婆不在,竟然还留下了一个小东西,而且还没有被偷走,但我找不到外婆的发钗。
我问我妈:“外婆的发钗在哪呢?”
我妈摇头:“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个发钗,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戴在头上的,甚至……”
我妈欲言又止。
我问:“妈,怎么了?”
“可能是我记错了吧,印象中,我真没有见到过这根发钗。”
我和我妈二人在老房子里找了很长时间,也没有找到发钗,剩下来的东西没有什么用,能扔的都扔了,还残存的一些记忆,也随着我妈把那些东西扔进山谷,而烟消云散。
我和我妈又去外公外婆的坟上烧了纸,我问我妈:“妈,你说外公没见到过我,怎么会知道我是谁的,他是怎么找到我的,这就很奇怪。”
我妈也很诧异,但是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这个问题就没有答案。
我和我妈烧了纸,磕了头,我妈正式地跟外公外婆介绍了我,告诉他们我叫什么名字,这时候,忽然一个奇怪的问题浮上心头。
“妈,你姓韩,我姓陈,既然我没有爸爸,陈这个姓是怎么来的?”
我妈听后,似乎又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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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回忆当中,我没有多问,怕引起我妈过去不好的回忆,我说:“那就不说了,我们先回去吧,天也不早了。”
现在是上午九点,我们来回也需要两个小时,我担心回家晚了,我妈会饿着肚子,我妈却说:“陈这个姓,是你外公的姓。”
我更加好奇了:“那你不是姓韩吗?”
“韩是你外婆的姓。”我越发糊涂:“真乱。”
我妈说:“妈其实还有一个大哥,但很多年不见了,妈小的时候,你大哥就外出闯荡,很多年都不回来,你外公外婆还在世的时候,就说没有这个儿子,那么多年了,杳无音讯,妈出生了之后,你外公说是妈把你大舅给气走了的,所以对妈不好,妈就跟了你外婆姓韩。”
我没想到,在我妈身上,竟然能发生那么多事。
但我也知道,我妈年轻的时候,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在娘家时,生了我之后,她没有感受到任何温暖,但这些年,她仍然带着我,不辞辛苦。
这份恩情,是我一辈子也还不上的。
我说:“妈,那你想过联系大舅吗,他……还在世吗?”
妈说:“不知道,至少有三十年没有他的消息了,我十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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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你大舅回来过一次,和你外公在屋子里聊到了深夜,具体说的是什么,妈也不知道,妈那时候小,只是知道,你大舅和你外公吵了一架,吵得非常厉害,你外公就把你大舅轰出了家门,发誓不允许你大舅再回家。”
“后来呢?”
我被我妈勾起了兴趣,很想知道我这个素未蒙面的大舅到底身在何方。
“后来,你大舅三十年没有回家,三十年来,一封信都没有写过,一个电报都没有拍过,现在我也有了你,搬了家,都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我。”
我妈脸上满是忧虑,还有思念。
我说:“那他还在不在世?”
我妈满脸忧愁,说:“不知道。”
我没有再问下去,回到家,没有做饭,带着我妈,上街上随便吃了点,打电话给马前卒问了殡仪馆有没有什么情况,马前卒说没什么事,但是让我尽量想办法,把林晓筠搞定,因为林晓筠又开始发火了。
我没多问,林晓筠最近不太正常,而我不想现在就去招惹她。
晚上,我洗一洗,早早地躺在床上,想起我从外婆家带回来的那个盒子,再拿出来,晃了晃,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晃动。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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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盒子只有一个小孔,比小拇指小一些。
盒子本来就不大,大概和四个烟盒组合起来一般大小,我把它放在枕头下年,思考着盒子里有可能是什么,没大一会,竟然睡着了。
夜里,我坐了一个梦。
梦中有一棵树,树下有一个匹白马,白马的四个蹄子被困住了,在马的旁边,还有一条河,河水中似乎在漂浮着什么,我看不清。
四点多,我醒了,起床稀疏,我妈没有为我做早餐,我想着到外面吃一点,刚要走,我妈从卧室出来,说:“儿子,妈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我忙问:“妈,你做什么梦了?”
我妈说了她做的梦,和我昨天晚上所做的梦,一模一样!
“儿子,我在那条河里,看见你外婆了,你外婆什么都没说,只是冲着我笑,并且,她穿着她临时死的衣服,不停的笑,儿子,妈害怕!”
我妈身体颤抖。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害怕。
我说:“妈,你今天在家休息,我找人解梦去。”
我妈点头,但还是担心我:“儿子,你要小心,不要去冒险,有什么事你就去道观里找程元子,还有,找你王乐叔叔也行!”
我点点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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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去殡仪馆的路上,买了酒和烟,然后找到了门卫老刘。
刘马桥正在听小曲,见我来了,很好奇:“十来天没见,你小子去哪了,还以为你辞职不干了呢!林晓筠又发火了。”
我问:“她又骂人了?”
“没有骂人,只不过把来找她的一个男的给骂了,骂得老惨了!”
我一想,难道又有人来追求她了,赶紧问老刘是谁,老刘瞄了一眼我手中的烟酒,说:“上班时间,不能喝酒啊!”我赶紧把酒烟放下,说:“给您带的,我有个事,想请你帮忙。”
刘马桥笑了笑,说:“那进来吧。”
我把昨天晚上的梦对刘马桥说了,刘马桥懂一些占卜问卦的事,也不知道灵不灵,找他问问,总比两眼一抹黑的好。
谁知道刘马桥听了之后,沉思片刻,突然说:“你对,你梦里,应该还看见了一个人,只不过你没见到过那个人,所以面孔模糊!”我震惊无比,心道,老刘你XX妈真是牛!
我确实没见过我外婆,只是看了一眼照片,印象不深。刘马桥一语中的,真是人才,我赶紧问:“那这梦怎么解,是吉是凶?”
刘马桥说:“这梦……大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