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马桥的话把我吓了一大跳,梦中大凶,不是好兆头,我赶紧请刘马桥为我解一解。
刘马桥神神叨叨地说:“梦中见树,树下有马,马四蹄捆绑,这叫树下见母,马定然为母马,但是,这梦怪得很,水中有人,说明梦中有三人,实为三者,你说你梦到了梦中见马,不太可能,所以是大凶。”
我说:“你说了半天,一点用都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直接说,这梦到底是什么意思。”
刘马桥说:“这梦得拆开来解,男见水为财,这说明你这段时间有财运,但是这财运伴随着风险,因为马四蹄被捆,说明马到不成,也就是说,这财运还不一定是你的。”
“另外,要是女人梦到这个梦,那就是大吉,马为白,听说过一句老话吗,叫白马见亲,马又在树下,这叫树为木,马为机,水为财,这是有人告诉你,藏了个东西,在墙角东南处,去挖一挖,就能挖得到。”
我大惊失色。
刘马桥平时嘻嘻哈哈,在殡仪馆看了几十年大门,平时是喜欢钻研一些奇门要术,梅花易数等等书籍,没想到对周公解梦也有研究。
我不禁好奇:“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东西是藏在东南
(本章未完,请翻页)
角的呢?”
“简单。”刘马桥说,“我们这的水,都是东西走向,你梦中之人藏在东南角不出现,那东西就在东南角,而且这东西是女人用的,树在马之上,其实是个顶,就是木顶的房子,下面有标记,你小子是不是藏了什么宝贝,故意来引我的?”
我说:“我那有那个闲工夫引你,我就是咨询咨询你,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老刘立即说:“不太好,最近总咳嗽。”
我说:“那不能喝酒,我不能害你,酒我就拿回去了啊。”
刘马桥迅速扑在酒上,说:“你小子别跟马前卒学那些过河拆桥的招数,我跟你说,这酒到了我这,就别想再拿回去!”
刘马桥手腕迅速扑在了脚上,不让我动手,我只是跟刘马桥开了个玩笑,把酒和烟留下来之后迅速回家。
我妈见我回来了,立即迎了上来问我怎么样。
“问了,解梦的说外婆可能在老屋子的东南角埋了个东西,让你去拿。这个梦我梦见的是大凶,您梦见了就是大吉,大凶大吉,左右也就达到了平衡,让我不要担心。”
我撒谎了,其实这个梦对我来说,则是大凶。
我不想让我妈担心。
我妈松了口气,立即
(本章未完,请翻页)
催促我赶紧开车把她带到外婆的老房子里面,把东南角的东西挖出来看看到底是什么。
我只好开车又去了那个地方,半夜才到,在东南角挖了一会儿,果然看见一块砖头上刻了一个马的标记。
我惊奇万分,刘马桥平时不显山不漏水,这时候还真能搞点事情出来让我刮目相看。
我小心翼翼的把东南角的砖头拆了下来,果然在里面看见和在柜子里面找到的盒子一模一样的小盒子,拿出来之后这个盒子上没有上锁,打开之后里面就是一根古老的发钗。
我妈瞪大了眼睛。
“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你外婆用过这个发钗,她为什么会在这里留那么一个发钗呢?”
我说:“我也不知道,看来这事只有外婆知道了。”
我带着我妈回来,后半夜才到家,我想起了那个小盒子,把发钗拿过来,往里面一戳,盒子咔嚓一声打开了,里面是一张发黄的老照片,还有一张发黄的纸。
我妈激动无比,说:“看看,看看纸上面写的是什么。”
我先把照片拿出来,一瞧,问我妈:“这照片是谁?”
我妈仔细端详了半天,猛然道:“这是你大舅啊!”
我越发糊涂了,外婆千辛万苦
(本章未完,请翻页)
留下那么一个宝贝,竟然是大舅?奇怪是,外婆为什么要把大舅的照片跟藏宝贝似的藏在墙角呢?
带着好奇,打开了那张发黄的纸,里面用碳素钢笔,竖着写了一份千余字的书信,惊奇的是,信需要我妈亲自阅读。
我说:“这封信是给您的,您来读吧。”
我妈这才把信接过去,展开之后,我妈读了一会儿,忽然钻进了卧室,任凭我怎么叫,她都不开门。
一直等到天亮了,我眯瞪了一会,我妈才出来,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我越发好奇,问道:“妈,信里写的是什么?”
我妈欲言又止,半天才开口:“这信是你外婆留给我的,信中说了你大舅……”
“我大舅怎么了?”
我妈说:“你自己看吧。”
我赶紧接过信,仔细地看了看,心中大骇。
原来,大舅小的时候,家里就来了一个人,也是个赖头丐,赖头丐把大舅带走了,之后只回来过一次,跟我外婆透露,他妹妹也就是我妈会受天而孕,等我妈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之后,想办法把他救出去。
然后,信上提供了一个地址,这个地址很奇怪,就在平安县,但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这是一个古老的老城
(本章未完,请翻页)
地址,除非回到几百年前,否则的话根本找不到。
我妈问我:“这是你大舅的信息,你大舅是在等着你去救他,你就是我肚子里出生的那个人啊。”
我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我还得去查一查在这个地址到底在哪。
我妈答应了,让我千万要小心,正要出门上班,便听到了敲门声,我很好奇,才早上四点多,谁会来敲门?
我妈不想露面,让我去开门,我迅速来到门口,透过猫眼一瞧,外面竟然站着无为师弟,还有王乐叔。
我打开门,请他们进来,无为师弟说:“师兄,先弄点早饭,我边吃边跟你说。”
我妈这才出来,看见是王乐,微微一笑,然后问无为:“无为,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无为说:“您放心,没什么事,就是师傅想让大师兄到到道观里去一次。”
我妈做了饭,让无为和王乐叔吃了点,王乐叔是来和无为一起来的,他是特别去了道观,询问了我手心里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乐说:“美琼,你手心的伤,应该是一种叫承应命的印记,是用朱砂烫的,是有人……”
无为赶紧说:“那什么,时间紧,就不吃了,师兄,赶紧跟我走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