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殡仪馆上班,把工作处理了,马前卒和刘马桥问我林晓筠怎么样了,我说没事,等回头再细致的解释解释,马前卒没再多问。
我帮着林晓筠请了假,迅速去了道观,想咨询一些事情。
纯阳道观内,师兄弟们刚刚起床,开始做早课,见我来了,知道肯定有事,询问来询问去,我敷衍了几句,直接去找了师傅。
程元子听我说完,问我:“你的意思是,有人借十八层地狱来炼飞尸,还是和以前的五行是一样的是吗?”
我点头说:“是的,师傅,我猜这个人一定还在平安县,并且就在我们附近,但是这个人藏在哪我也不知道,我的想法是,现在纹身出来了,加上之前的五行炼飞尸,以及后来的事,应该是符合十八炼狱。”
程元子说:“十八炼狱出自十八泥犁经,在我们本土的道教中没有这种说法,师傅猜测这个人应该是个杂派人物,但道法高深,十八炼狱是惩罚各种鬼怪的场所,阴森恐怖,行期长久,对死后的人而言,是一种无法言语的痛苦,无道,如你猜测的是真的,那这对我们纯阳道观也是一种挑衅。”
我说:“那怎么解呢?”
程元子说:“目前师傅还没有好的解法,但是得了解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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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狱的修炼方法,十八炼狱出自古印度,分别是光就居、居虚倅略、桑居都、楼、房卒、草乌卑次、都卢难旦、不卢半呼、乌竟都、泥卢都、乌略、乌满、乌藉、乌呼、须健居、末都干直呼、区通途、陈莫。它说的不是层数,而是时间和罚数不同,特别是在时间上,尤其要远。”
我问道:“怎么个遥远法?”
程元子说:“具体的,师傅就不知道了,你回去之后,找个得道高僧询问询问,或者去查一查资料,具体的师傅不能多说,等你那朋友的纹身图案拿来了,再作细说。”
我点点头,就要走,程元子说:“最近你还是少管这些事吧,免得再出事。”
我说:“谢谢师傅关心,今年的超度大法事还做吗?”
程元子说:“你想来便来,无需问那么多。”
我告别了师傅,回去查了这方面的资料,原来师傅说得一点都没有错,从第一层的光就居来说,行期一万年,但是这是地狱的年数,不是人间年数。
若换成人间年数,地狱一天等于人见三千七百五十年,一万年就是一百三十五亿人间年,这是一个可怕的数字,灵魂在地狱,会受到无穷无尽的折磨,而这只是地一层。
十八炼狱每下一层,就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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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七百无十年,以此递增,到最后一层陈莫,地狱年数是十三亿一千零七十二万年,地狱一天就是四亿九千一百五十二万年!
再换算成人间年,这是一个计算器都按不出来的数字。
人如果落入陈莫炼狱,会脱皮见骨,永世不得翻身!
这个家伙到底做了什么事,怕落入这等地狱,而想要扭转十八炼狱,让自己脱离苦海。
并且,我通过网上发帖,一位叫“阿修罗”的网友给我留言,能做起十八炼狱的局的人,是个高手,而且已经将生死置身事外,他怕的不是自己死,而是自己死后会坠入十八炼狱,永世不得翻身。
但是他的十八炼狱和我查到的资料也不一样,从我提供的资料来看,他应该是从阴阳开始,男为阳女为阴,分别是阴阳、五行、本命、三才、五方神、六道、七伤、八门、九耀、十相、佛道魔、缺、伤、破、灰起,后面的几个,他也想不起来。
他留言对我说:“你容我一点时间,我有印象,但是想不起来了,具体的,我再回去查一查。”
我给他留言说:“不急,你慢慢查,有消息了回复我。”
他给我回了一个好。
我出了网吧,正好看见林晓筠从中心花园的位置走了过来,脸色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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悴,我赶紧迎上去,她见到我,白了我一眼:“都让你看见了?”
“啊?”我假装糊涂。
林晓筠没好气的说:“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问:“什么?”
林晓筠说:“就是徐姐,你打算怎么对她,她都让你看光了,你总得给她一个交代吧?她都结婚了,而且跟你关系那么好,谁能保证你不动坏心思?”
我想了想,说:“我一直都跟我妈在一起生活,我没有爸爸,一直都没有,我妈是先天而孕,你知道吧,就是那种,没有男人,自己怀孕了,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我妈跟我说的时候我都不信。”
“嗯。”林晓筠没有反问,而是很认真的在听。
她给了我极大的尊重。
她也在听我解释。
我说:“我妈不知道怎么教育我,她喜欢读书,从书上学到的那些知识来教育我,一套一套的,很多都很书面,所以,有很多道理,我都比别人懂得早,男女有别,我也懂。”
“那你还看,还把眼睛瞪得那么大!”林晓筠说。
我笑道:“是瞪得很大,我得看清楚她身上的纹身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去找了我师傅,他暂时也不能妄下结论,得等你把纹身全都临摹了下来,拿过去之后才能知道,你临摹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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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晓筠说:“临摹得差不多了,大概还有一下午吧,最后的细节要对比一下。”
我和林晓筠去吃了点东西,然后带了点早餐,回到了中心花园的家中,徐英兰还在等着我,见我们回来了,又喝了点酒。
每一次临摹她都要喝酒,不然的话纹身看不见,因此徐英兰一直都是晕晕乎乎的。
我说:“姐,怎么样,累吗?”
徐英兰说:“我有什么累不累的,倒是你们小两口,为了我,辛苦了,这件事情你们谁都不要说,等找到解决办法了,再告诉你赵大哥吧。”
听到徐英兰说到了“小两口”,林晓筠脸色一红。
徐英兰一直想为赵家再生一个孩子,因为赵亚妮也不是她亲生的,她的心里一直都有芥蒂,我说:“姐,你放心吧,我无论如何,都会想方法把你身上的问题解决掉,我如果解决不掉,我也会找人替你解决,总之,我知道了这件事,就不会不管。”
徐英兰温柔的笑了笑,说:“弟,辛苦你了,前有听音大恩,后有续香火之德,这一辈子,姐姐怕是还不清你的恩情了。”
我说:“姐,不要那么说,你是知道我的,不会坐视不管的,你躺下吧,我来临摹,晓筠把临摹好的再检查一下。”
(本章完)